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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管止琛离开公司后,直接回了欧派别墅找桑雅。
正在吃薯片的殷思甜,看到管止琛走进来,她心里一惊,拍拍手上的碎末,走到他跟前,“老大,你有事吗?”
管止琛看了眼客厅,四个人都在,唯独缺了桑雅一人。
其他人闻声怵了,糟糕,老大肯定又来找人了!
“小雅呢?”管止琛目光平静,但语气中,藏了一丝锋芒,一丝意味。
几人互相看着,都在努力寻找了合适的答案。
殷思甜快人快语,蹦跶出一句,“姐姐不在家。”
“不在家?去哪儿了?”管止琛已经觉察,这其中,并不简单。
“她……”殷思甜难以回答,转眸看向沙发的几人,挤眉弄眼地,让他们赶紧说话。
他狐疑的目光,不断穿梭在几人身上,“昨天说和思甜出去,今天你们几个都在,又打算找什么借口骗我?”
在管止琛的火眼金睛下,一个个低下了头,连向来思维敏捷的东方御,也变得沉默了。
“不说话?”管止琛淡淡开口,脸上彻冷的表情,还有浑身的低气压,起到了不怒自威的作用。
殷思甜是他们其中,最软萌,最害怕他的一人。
所以,管止琛拿她来“开刀”。
“思甜,你说。”
“我?”被点名地殷思甜,心里惨兮兮。
这让她怎么说,说真话不找死吗?
但不说真话,她可没那智商和老大周旋啊!
无论如何都是死,她硬着头皮告知了真话,“其实,昨天姐姐是去医院,给朋友照顾小孩去了,她答应我们今天会回来,但具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就不知道了。”
“什么小孩?”管止琛眉心深锁,这件事,竟然瞒着他?
“我……我们不知道啊,姐姐一直不肯说,她还说,等她回来,会亲自和你说明一切。”殷思甜怯生生地汇报着
“老大,你也知道丫头的倔性子,我们昨天苦口婆心劝了很久,她都不愿意回来,又不让我们跟着她呆在医院,我们也是没办法才骗你。”
唐漠求生欲极强,作补充说明一。
“昨天一早我们发现她出去了,她在电话里,还不愿意告诉我们她在哪儿,还是思甜搜定位找到的。”
盛淮又作了二次补充。
东方御虽然没有说话,但目光也放在管止琛身上,等待他的后续。
管止琛抿唇不语,拿出手机,给桑雅打电话。
但传来的机械女音,被告知对方已关机。
“小雅的手机关机了,你们确定她在医院?”
“什么?关机?”
众人惊呼。
“是不是没电了?”
“医院也有插座,没电了可以充电额!”
“sunny姐的手机,很少会关机。”
越说,气氛越糟糕,有一丝不好的苗头,正在游离。
东方御提议,“思甜,你再次追踪,看看小雅现在所在的位置?”
管止琛也看向她。
殷思甜事不宜迟,马上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在屏幕上,但这一次,持续的时间不长,系统弹出了一个显示框,“对不起,追踪失败!”
几个红色大字,赫赫印入众人视线内。
“什么意思?”唐
漠不解,“什么叫追踪失败?”
“是什么原因导致追踪失败?”
殷思甜无奈地停下手中的活儿,摇摇头,“姐姐的手机定位信号被屏蔽了,所以无法追查。也许是进入一个信号屏蔽的区域;也许是她的手机,被安装了干扰器;反正屏蔽定位信号的方法有很多。”
所以,他们现在和桑雅,处于失联状态。
管止琛越想,心里越慌,担心上次车祸的事情,再次上演。
他脸色压了层冷霜,“你们现在去医院,看她还在不在?”
“好!”一行四人,马上前往医院。
管止琛焦急地握着手机,停在原地,忽而看向窗外的阳光,脑海浮现一抹人影,心里虽然不情愿,但手指头还是按下那串数字。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果然,司寒枭也关机了。
所以,他们俩在一起吗?
管止琛眉头紧皱,看似平静的俊脸下,压抑着不明朗的情绪。
……
晚上,岛上的气温更冷了些,岛风拂过窗户,会响起呼呼的吼叫声。
桑雅照顾球球睡下后,自己也去泡了个热水澡。
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沾了点水汽,双颊被热气熏得带了些桃红。
她走到茶几边倒了杯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衣柜上。
目光一顿,刚才找衣服的时候,发现衣柜里的衣服,一半是男性,一半是女性。
女性的衣服类型多样,尺码完全和她一致。
心里腾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难道这些,都是司寒枭提前准备的?
现在他习惯无论在哪儿,只要有他自己的影子,都会为她准备好一份?
“叩叩——”木板的敲门声,特别清脆。
桑雅走过去开门,是晋野。
“枭哥醒了,他说要见你。”
“嗯,我去披件外套!”
桑雅和晋野前往高脚木屋的路上,他突然说了句,“枭哥现在很虚弱,你不要说一些刺激伤害他的话。”
桑雅纳闷,“我能说什么刺激他?”
晋野犹豫了下,“比如,你不要他,不喜欢他之类的话。”
桑雅沉默。
来到了木屋,周围的灯光偏暗,只有这儿,是亮堂堂一片,在夜下,如流萤震动着翅膀,闪烁着光火。
这一次,木屋的病房内已经清理干净,没有血腥味,只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她穿上无菌服,走进里间。
司寒枭靠坐在床头,光影形成一条条虚线,交错在他麦色的肌肤上,描绘着他结实的肌理,为之抹上一层光泽感。
他左臂的伤口,缠着一圈白纱,隐隐洇出些鲜红色。
从她出现那一刻,他的目光从没挪开过,炯炯带着灼热的温度,直视着她。
哪怕面容透着憔悴和苍白,依然无法削减他的英俊。
桑雅不想看到他的伤口,选择在他没有受伤的右边坐下。她平静地看着他,尽量让自己做到心如止水。
两人目光相触、交融,经过空气丝丝缕缕地光晕,分泌中某种不温不热,又真实存在的情愫。
彼此相望,互不说话。
时间从他们对视的视线中分秒流逝,两人的心绪,起起伏伏。
过了很久,他突然挑唇,恢复一脸邪肆不羁,“我活着回来了,这次是你要救我,
所以,我赖定你了。”
“可你失约了,我等了你一整晚。”
那个不安忐忑的夜,令她失眠、每每想起来,彷徨的心情,都让人感觉糟糕透顶。
司寒枭脸色一变,急切地想拉住她的手,桑雅漠然地躲开了。
“小雅!”他轻轻喊了声,挣扎着要下床,一不小心扯动了伤口,钻心的痛,令他脸色更加惨白。
桑雅上前把他按住,语气多了丝命令,“别乱动。”
司寒枭搂住她的腰,把脸颊贴到她的怀里,只有闻到属于她的气息,他的心,才能安定一些。
“小雅,对不起,我已经很努力地往上爬,我真的很想回医院陪着你们,看着你抱着球球入睡,但我尽力了,我爬上悬崖边,太累了……”
他的手收紧了力度,“对不起,昨晚你一定很累是吗?你担心我是吗,所以你心里还有我对吗?”
他抬起头,目光只触及她尖细的下巴,她的下颚微微一抖,最终没有说话。
“你不要选择管止琛,好不好?”
他的话,一层层地往她心口覆盖,如轻而柔的羽毛,扫动她的心扉;又如一枚枚有力的碎石,砸落她的心湖,令她彻底乱了心。
她有些抗拒、回避,想把他推开,“司寒枭,我不想谈这些,你好好休息,我回去陪奶包,明早我就会离开。”
她那么地用力,那么的决绝,没有一丝迟疑和停留,转身要走。
司寒枭急了,毫不犹豫拔掉输液器,追了上去,从她身后,用自己没有受伤的右手将她抱住。
身子因为虚弱,颤巍巍地有些站不稳,只能依靠在她身上借力。
桑雅只觉得后背压了一座大山,她及时稳住身子,避免他摔跤。
两人气息糅合,撩动了平静的空气,让薄冷的空气升了温。
“你不能离开我,我不许你离开我一步,这一次,我不要放手了,我不能再错过!”
他的话,沉着有力,字字用心。
“你知道吗?这一次,当枪口对着我的时候,我害怕了,以前我不会害怕,生死对我来说,都是上天的安排;但这次,我害怕死了见不到你,害怕死了就永远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没有机会重新追求你,小雅,我不能再骗自己了,我真的放不下你,我不想放手。”
一丝暖糊糊的液体,落在桑雅的手上,是被他拔掉的针口,渗出了血丝,顺延他的手背,一滴滴地砸落。
她皱了眉,催促道:“你快坐回床上。”
“不,我不放手,我不会再放手!”他置自己的伤口于不顾,执着地抱着她。
桑雅只好把他推回病床,想让他坐下,她去喊医生过来。
但司寒枭固执的不愿意放手,两人站在床边,桑雅被他强行抱在怀里,他目光认真透着执拗的光,对她一字一顿道:“小雅,我不许你离开我。”
声落,他俯身,攫住她的唇瓣,用力地发泄内心的情绪、诉求。
经历了生死,走过鬼门关,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在意她。
一度以为自己要摔死,想不到上前给了他一个重生的机会,他奋力地往上爬,吊着一口气地往上爬,只想着不能死,一定要见到她,一定要回到她的身边。
这次的奇迹,是她给予的力量。
所以,醒来后,他对她的情感变得格外浓烈,格外强势,也格外的执着。
桑雅整个人震了一下,埋藏在心底最深层的感觉,被一只无影的手拔了出来,她想推开他,又怕伤及他的伤口。
她只能被动站在那儿,任由他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