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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雅这才在他旁边坐下,提出自己的疑惑,“你是怎么躲过那些杀手,晋野说和你分开了,还听到爆炸声?”
提到这些,他深眸微微一黯,“我被逼到崖口,周围全是埋伏的杀手,被迫无奈,只能往下跳,崖口下有块凸出的石块,等那些人离开后,我又爬了上去……”
他下意识握住她的手,眼里滚动着深情和感激,“小雅,你可能不相信,当时的我早已经精疲力尽,但你是我爬上来的动力,我的手疼得麻木,但我只记得,我答应你要回去,那晚不是我故意失约的,我爬上崖面,花光了所有力气……”
桑雅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轻声道:“我没有怪你。”
“可你还是生气了,对不对?”如果生气了,起情绪了,证明她还在乎他,还对他有感觉。
“没有。”
“你撒谎,你是关心我的,是不是?如果你不关心我,那昨天是谁亲了我?”当时他烧得迷迷糊糊,他潜意识是感受到她的气息。
“换了别人,我也会这么做。”
桑雅不想他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摇身一变,成了话题终结者。
果然,如她所愿,司寒枭不说话了,脸色臭臭的。
桑雅没有解释,就让他胡思乱想。
过了一会儿,他蓦地蹦出一句,“我浑身不舒服,帮我擦身体。”
呃……
桑雅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怎么,他说这么如此理直气壮?
她站了起来,“我让医护人员进来,或者晋野,你挑一个?”
司寒枭皱了眉,傲娇道:“我不要男人碰我,我只要你,你要是忍心看到我浑身发痒难受,细菌感染,你就走。”
他看中她不会那么狠心。
桑雅也蹙了眉头,她发现他,真的越来越厚脸皮。
两人眼神交接,他心意已决地凝视着她,一副你尽管不帮我擦,我伤口感染了,都是因你而起。
桑雅对这个“老赖”没了办法,咬咬牙妥协了,“我给你擦!”
很快,她从洗手间打了盆热水和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出来,司寒枭像个大爷靠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等着她这个“丫鬟”伺候。
桑雅浸湿毛巾后,拧干水,看他还不动一下,不满道:“tuo衣服。”
“我的手动不了,你帮我脱。”
“司寒枭!”他穿得是衬衫,又不是套头t,怎么就不能动一下?
司寒枭拽拽地靠在她,一心等着她来帮忙。
“好好好,你受伤了是大爷,我帮你擦身子,伺候你,可要给我按小时计费。”桑雅故意说道。
“没问题,你要多少钱都行。”在他眼中,她可比钱有意义多了。
“……”
桑雅小心翼翼地给他擦完手和脚,把毛巾扔进水里,又给他脱了衬衫,精壮的身体,被打进来的阳光照得光泽健硕,一块块的肌理,紧绷微拢。
她深吸一口气,心无旁骛地给他擦胸膛。
哪怕隔着毛巾,都能感受到他肌腹的问
题,微微隆起的幅度,承载着无穷的爆发力。
司寒枭低头看着她,眼底卷起了眷恋的漩涡,忍不住把她拉进了怀里,紧紧抱住。
桑雅的鼻子撞到了他的胸肌上,吃痛了一下,便听到他的声音响起,“我想念从前你依偎在我怀里,你的微笑,你的主动,你的一切,都深深印在我心里,从不曾忘过。”
桑雅双手往他胸膛一撑,把他推开。
美眸刷刷染了复杂的色彩,放下毛巾离开。
“小雅,小……”
“砰”,一声关门声,打断他所有声音。
他起身,想追出去,但他压下了内心的冲动,重新坐下。
不急,他应该给她缓冲期,给她适应的时间。
崇山那晚的伏击事件,已经交由帝城的警方处理,但现场找不到一具尸体,只留下子弹壳、血迹,以及那辆成了马蜂窝的车,没有过多于的痕迹可寻,案子难以进展。
另外,司寒枭的尸体也找不到,所以对他存活的几率,还是有点希望。
事件已被警方封锁,外界没有收到任何风声。
但司寒枭因为和崇光的雇佣关系,还是在崇山工地附近出事的,所以这件事,萧崇佐是知情的。
此时,萧崇佐拿着茶杯,喝了口刚沏好的香茶。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心情影响,香茶入口,寡淡无味,甚至带了点苦涩。他皱了眉头,把青花瓷茶杯放下了。
“调查如何?”
坐在他对边的纪延锋,无奈地摇摇头,“没有任何进展,那儿地段太偏了,对方清理得太干净,目前只能肯定,对方的来头,涉嫌国际组织。”
“司寒枭的行踪呢?”萧崇佐的手轻轻搭在扶手上,敲击着,沉凉的眸,没有透出太多信息。
“下落不明,在百里之内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任何痕迹,但那辆车都射成了马蜂窝,八成是没希望了。”
纪延峰心情挺复杂的,司寒枭是个能人,他存在,是威胁又是机遇;若不存在了,少了个威胁的同时,又是损失。
萧崇佐眼底摇动的光,黯淡消失,失望极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我还想着拉拢他,彻底为我们所用,结果发生这种事情。”
“姑父,司寒枭这些年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得罪的人太多了,发生这种事,并不意外。”
“也是,锋芒太盛的人,最终只会成为枪头鸟。”萧崇佐叹了口气,“罢了,工地那件事情,你接手继续调查。”
萧崇佐从旁拿了份文件给他,“这是司寒枭手里整理的资料,你用心点,此事牵涉可大可小。”
纪延峰稳稳接过去,“我知道。”
他心里暗喜,看来,司寒枭的消失,对自己也有利的一面。
萧崇佐把茶水倒掉,重新洗盏泡了壶新茶,又道:“还有,你查一下司寒枭最近是不是私下搞什么项目,得罪了什么人。”
“姑父?你是怀疑什么吗?”纪延峰有些不解。
“他平常的保护措施也做得很足,但这一次,对方要把他置之死地,
这事情可就不简单。”
像萧崇佐这种走一步看三步的人,可把这件事的深层原因想得透彻,他也好奇,这个司寒枭背地里,会不会做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大项目。
纪延峰恍然,点了点头,“是!”
“叩叩叩——”
门外,萧书蕙正在拍门,一脸焦急,“爸,是我,书蕙!”
萧崇佐听到她的声音,不耐烦地皱皱眉头,“你出去吧!”
纪延峰离开了。
萧书蕙走了进来,走到茶案边,直接开口问:“爸,我……”
知女莫若父,萧崇佐快声打断她的话,“如果是你想问千翔的事情,可以出去了。”
“爸,我求你了,你告诉我,把千翔藏去哪里了?”
“哼,告诉你有什么用?”萧崇佐脸色一黑,不悦责骂,“慈母多败儿,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一个毒,一个吃喝玩乐,你呢?一言难尽。”
这真是造孽,果然村里出来的,无论怎么粉饰外表,潜在内心的劣根无法改变。
“爸,千翔也是一时想不开,他一定会改的。”萧书蕙苦口婆心说着,身为母亲,无论如何,对儿子都是很有信心的。
“呵,用你的方法,于心不忍便放他出去,找不到人还不告诉我,他一辈子都改不掉。”
“爸,之前是我的问题,但我不也狠下心来,没让他出去,上次是千明没有好看,让他逃了出去,”萧书蕙特别焦急,“你把他藏起来也好,关起来也好,怎么都好,但我是他的母亲,无论怎么说,都要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萧书蕙都快担心死了,她很清楚父亲心狠起来,有多残忍,就怕千翔在这个过程坚持不下去,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你不需要知道。”萧崇佐一口拒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知道了,免得会有意外发生。
“爸,我……我想儿子啊,要不你让我见他一面?或让我看那看他?”大儿子是她的心头肉,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儿子身上。
她走到父亲跟前,试图拉住他的手臂,被他一记瞪眼吓退了。
“不用,他一天不能成功戒毒,一天都不用踏进萧家,你也不用看到他,一个瘾君子的儿子,要来有什么用,我们萧家,也不需要这样的子孙。”
“爸,我求你了,那是我的亲生骨肉,你不能这么狠心。”
萧书蕙铁了心地要见儿子,但萧崇佐可不会心软,说了不,就不会答应。
她的出现,倒是让他记起了一件事情,“你房间那些符咒是怎么回事?”
“我……”萧书蕙顿了一下,不太愿意把这件事说出来。
“快说,整天把家里弄得玄里玄乎的,别人不知道,还真以为我们萧家闹鬼。”萧崇佐生气地往桌上一拍,一声震响让萧书蕙秒怂了。
“我们……我们家真的有鬼!”
“胡说八道。”萧崇佐怒喝一嗓子,气得胡子都抖了一下。
“不,真的,我前不久老是梦到了司映雪和景川,他们回来了,要拿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