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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听,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是渣男,狼狈为奸。”桑雅训骂着,再看向可美丽组合,“你们是他们三个的网恋对象?”
“我告诉你们,我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这个戴着眼镜看起来仪表堂堂的男人,简直是斯文败类,他骗了我两年感情,整整两年才发现他是个gay,你们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吗?”
桑雅的演技迅速上线,以一名受伤女人的身份,开始天马行空地讲述自己的悲惨故事。
可美丽组合被她的故事吸引了,一致地摇摇头。
“他和我在一起,只为了给他打掩护,让他背地里和那些小男友夜夜笙歌;还有这个肌肉男,你们别以为他有好多,我之所以跟他离婚,是因为他真真儿一个家暴男,打女人,你们当中要是和他在一起,最好去买份生死保险……”
她看向球球,拉上小演员一起演戏,“小宝,前爸爸是不是经常打妈妈?”
球球似懂非懂,但很配合地点点头。
“你们看吧,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可美丽组合听着她的故事,有些消化不良,一个个怔在那儿。
东方御和唐漠有点不知所错,这个脚本,他们能拒绝吗?
“阿盛我就不用说了,近墨者黑,他现在瞒着我出来见你们,就可以看清楚这渣男潜质,你们要是继续和他们发展下去,我也不阻止,自己看着办吧!”
话落,桑雅拿起桌上的白开水,直接往盛淮脸上泼去,“我们就此结束,你们三个还真是蛇鼠一窝。”
盛淮被泼得懵逼,但不忘挽留,“不,sunny,我对你是真爱,我只是被他们俩骗了,我现在和你走!”
他心里暗呼,sunny姐,快把我带走吧,我不想留在这儿,继续被摧残!
可桑雅不如他所愿,折了眉头,“放手!”
“不放,我是你的人。”
桑雅用力甩开,扇了他一道耳光,“啪”一声响亮,对他作出警告,“别跟着我,我们彻底完了。”
说着,桑雅头也不回地离开,完美谢幕。
盛淮作势要追出去,趁机溜之大吉,但纸片女走到他跟前,帮他擦擦脸和衣服上的水渍,愤恨道:“那个泼辣女人怎么能蛮不讲理,小哥哥,她不要你,我要你。”
“呃……”盛淮惊了一下,躲开她的碰触,一脸吃惊,“我这么渣,你无所谓?”
“但我相信你是好人,那个女人,脾气又暴躁,还带了个孩子,她配不上你!”纸片女义愤填膺地为盛淮打抱不平。
盛淮一脸懵逼,这这这……
盛淮被她强行拉回位置上,其余两人的发展走向,和他遭遇无差。
可可也在为唐漠打抱不平,“唐哥哥,我不会相信那个丑女人的话,她脾气那么差,难怪你会和她离婚。”
“不,她说的都是真的,可可,我这人确实有暴力倾向,情绪一不对劲,我就会忍不住要打人,我一个离过婚的,配不上你……”
可可迅速打算他的话,“不,我不介意,反正你已经离婚了。”
“但我有暴力倾向。”
“没关系,我相信可以用爱来感化你。”可可趁机抓住他的手,眯眯小眼一笑,直接成了一条细缝。
感化?
不,他是拒绝的。
坐在中间伪娘,和东方御的位置无法再亲近,他只好启动“桌底撩拨”,踮起脚尖,若有似无地撩着东方御的裤腿。
东方御全身汗毛直竖,他集中力气,脚板一绷直,用力往伪娘的脚尖狠狠一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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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伪娘脸色秒变铁青。
东方御趁机抽出自己的手,故作讶异,“不好意思,踩到你了。”
看着伪娘吃痛,他心里特别痛快。
伪娘眼水一挤,梨花带雨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东方御身后,把他圈住,“东方哥哥,人家疼疼啦,要吹吹!”
哦不!
东方御哀嚎,这特么,老子真的受够了!
他们一个个,被可美丽组合折腾得不似人形,hy?
为什么不是按照剧本走势?
为什么他们一点都不嫌弃?
另一边,完美退场的女配角桑雅,抱着宝宝离开了咖啡厅后,一边走一边对小宝贝竖起大拇指,“奶包真棒,很有当演员的天赋哦!”
球球不太懂演员是什么东东,但只要是被天使妈妈夸奖,就很高兴。
路边,忽而停下一辆阿斯顿马丁,霸气宽敞的车头,崭新的亮黑色车身,招摇经过路边,都会被路人多看两眼。
轿车稳当拦截了桑雅的去路,一抹不祥的预感俨然而生,难道是他,回来了?
车后门推开,迈出来的大长腿,高订的西装裤包裹着长腿,彰显出流畅的线条,那双澄亮的皮鞋,有力地踩在地上,深色西装被主人不羁地解开衣领的两枚纽扣,少了份拘束,多了分慵懒。
司寒枭经过一周的休养,恢复得不错,气色很好,俊逸的脸庞,在阳光的打照下,明暗立体,邪魅上挑的长眸,痞性微勾的薄唇,眼神亦正亦邪中氤氲着一丝怒火。
真的是他!
桑雅心虚,脚底抹了油似地,转身就走。
司寒枭不焦急,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反正她是逃不掉的。
走了几步的桑雅,突然停了下来,不行,前面就是咖啡厅了,唐漠他们还在,万一被他们看到,不得了!
“怎么,不走了?”司寒枭磁嗓懒洋洋地响起。
桑雅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他,打哈哈笑着,“好巧,你的伤好了?”
“我要是再不好,恐怕连球球都不认得我了,”司寒枭看看球球,又看向她,“需要我抱你上车吗?”
他眉眼擒着笑,但眼底摇曳着无法忽视的愠怒。
“不用!”桑雅无奈,认命地走上车,逃不掉了,必须面对的。
桑雅上车后发现,前座坐了两个人,开车的是晋野,另一个寸头,有点熟悉,是在岛上餐厅和她聊了几句的林重。
林重回头,友好地向她打招呼,“嗨,sunny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桑雅回之一笑,以这种方式见面,真的一点都不愉快。
司寒枭随后上车,用力关上门,仿佛在宣泄自己的怒火。
晋野默默地启动轿车,绕到对侧马路,距离咖啡厅越来越远。
司寒枭把球球抱了过去,让他胖墩儿的小身体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揉揉他的小脸,“我是谁?”
球球目光热乎乎地落在他身上,很乐意地开口,“二叔!”
司寒枭勾唇一笑,摸摸他的蘑菇头,眼底闪过一丝柔软。
他又问:“这一周开心吗?”
球球看向旁边的桑雅,靠过去嘟起小嘴,在她脸颊亲了亲,用行动表示自己很开心。
桑雅可高兴不起来,因为球球的存在,极有可能成为他的眼线,以球球的单纯度,很有可能在他嘴里翘出很多信息。
“球球,你住的
地方除了阿姨,还有几个人一起住?”司寒枭捏捏他的小脸,看似随口一问。
桑雅默默看了眼球球,他还真实诚地,低着头竖着手指。
先是竖起四根手指头,又竖起大拇指。
“是四个还是五个?”司寒枭很准确地问道。
球球很确定地晃了晃一只小手,五个,是五个。
桑雅皱皱眉,管止琛可不在他们那边住。
司寒枭看了眼桑雅,对球球问:“你愿意我和一起,还是阿姨?”
球球看看桑雅,又看看司寒枭,停顿了一会儿,最后扑向桑雅,两者如果只能选其一,那当然是天使妈妈。
桑雅重新抱住球球,司寒枭想握住她的手,被她刻意躲开了。
但两人的距离就那么点,她怎么躲,司寒枭还是能握住。
软软的触感,温热的掌心,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两人没有任何交流,但通过十指紧扣,他不断收紧的力度,仿佛透露着一个信息——他心里有气。
这儿有外人,她不好多说什么。
她侧过头,和他的目光交织成了一条电光闪烁的无线电流,他平静的目光,带着滚热,夹着某种情绪。
桑雅探究着,揣摩着他的眼神,他是在生气自己不告而别,擅作主张,还骗了晋野让他安排离开吧!
可她确实没有留下的意义额。
不消多时,车回到品园,这是桑雅第一次来到这儿。
装潢和海城的差别不大,都是轻奢简约风,客厅设了别致的吧台,上面琳琅满目的洋酒红酒分门别类摆放,很多都只剩下半瓶或小半瓶。
进去后,司寒枭把球球交给晋野和林重,在球球可怜巴巴的眼神下,桑雅被司寒枭强行拉上了楼。
桑雅有种预感,这不是兴师问罪这么简单。
走进主卧室,门刚关上,桑雅便被司寒枭摁在门板上,有些迫不及待地吻住她的红唇,熟悉的柔软,熟悉的馨香,一下子撬开他的心扉。
他的情绪如爆发的洪潮,汹涌而出。
“嘶——”
一丝疼痛令桑雅皱了皱眉头,把他推开,声音从唇齿间滑出来,“疼!”
司寒枭将她松开,额头抵住她,眼神灼热饱含着怒火,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放,“疼,能有我这里疼吗?”
两人呼吸交揉,他的气息不断往她的脸上扑,烧烫了她的脸颊,晕红了一片。
“我醒来后,发现你不见了,晋野告诉我,是你说,我答应让你离开,你居然……”他摁住她的手,用力压下胸口,“你伤了我的心,你要e434c1fe负责安抚它。”
哪怕隔着衣衫,她的掌心都能感受到那颗砰动有力的心脏,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撞击着自己的手心。
桑雅的心跳,渐渐和他成了同一个频率。
她久久地凝视着他,眼里历经沧海般的沉静,相隔了好一会,才说道:“那你伤了我的心,又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透着一丝颤抖,带着绝望,“我的心都死了,看不到任何生机,看不到任何光明,你说,我能怎么办?”
人,最害怕的是绝望。承受过一次不可磨灭的伤痛后,所有的坚强都是伪装的外壳,只为了遮掩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不让人看到最后的狼狈。
司寒枭从她眼底,捕捉到一丝疼痛,他毫不犹豫说道:“那就把我的心换给你。”
声落,他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到床上坐下,从床头柜拿出一把瑞士刀,塞到桑雅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