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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有些猴急的把陶心儿打横抱起,就往床上走去。
“王爷且慢!”陶心儿终于开口,用手抵在闲王的胸前,阻止道。
闲王一愣,俯在陶心儿耳边,呢喃道:“心儿,难道你不想本王吗?”
陶心儿心中冷笑连连,但还是莞尔一笑,给闲王抛了个媚眼,嘴角含情的说道:“王爷,好久不见,心儿对王爷是日夜思念,不过,现在心儿有些饿了……”
“好!我们先用晚膳!”闲王一看也确实是自己太心急了,现在正是晚膳时间,时间还早着呢,不急在这一时三刻。
闲王让老鸨快速上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并告诉老鸨,“让她们不相干的人等都离得远远的,任何人不得靠近此房间。”
闲王说完又甩给老鸨两锭金子,老鸨伸手接住,把两锭金子紧紧的搂在怀里,脸上乐开了花,忙不迭的应道:“王爷请放心,我这就让他们都躲得远远的,决不打扰你们。”
老鸨乐颠颠的出了房间,还殷勤的给他们关好门,又挥手赶走了房间周围其他的人。
陶心儿也不为意,起身点上一柱熏香,一股好闻的香味渐渐的弥漫了整个房间。
“心儿……”闲王刚想要说些什么。
“王爷!”陶心儿唤了一声,打断了闲王的话,“食之不语,先好好用膳,有什么话,一会再说也不迟。”
“好!心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闲王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美酒,陶心儿一杯接一杯的给闲王倒酒……
到最后,闲王实在忍不住了,只觉得心头有一把火,一直从下身烧到头顶,把他的脸都烧红了。
闲王把手中的酒杯狠狠的一摔,猛得站起身,一把抱起陶心儿,陶心儿惊呼一声。
闲王神智有些不清的一把扯下陶心儿身上的衣裙,又胡乱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把积存的思念都投入到那一声声的呻吟之中……
陶心儿极尽所能的奉承,两人尽情的投入,翻云覆雨,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
陶心儿睁着双眼,面无表情的看着身旁熟睡的闲王,眼里只有冰冷的恨意。
闲王事后,头昏脑涨,精疲力尽,已然分不清东西南北,倒头栽到床上,沉沉睡去。
陶心儿坐起身,冷冷的看着闲王那英俊的脸庞,眼神一柔,想伸出手去摸一摸,但随即又想到了,之前闲王狠心抛弃她的事,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冰冷,“你不要怨我,这都是你自找的,我从小就跟了你,最后却落得个如此下场,我好恨啊!”
闲王仍在沉睡。
陶心儿缓缓拔出头上的金簪子,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
陶心儿手里紧紧攥着一把簪子,高高举起,狠狠的向闲王的颈部刺去,再狠狠的拔出,再刺下,一下,两下,三下……
闲王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看看,就倒在血泊中,一命呜呼了。
陶心儿终于哭了,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她趴在闲王的尸体上哭得昏天暗地,然后毫不犹豫的举起手中的那一把簪子,狠狠的刺向自己的喉咙,然后整个身子抽搐了一下。
陶心儿紧紧抱住闲王的尸身,渐渐的眼前发黑,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老鸨布置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准备给闲王送来。
老鸨敲了敲房门,没有人回应,嘟囔了一句,“还没睡醒啊?”
老鸨转身又离开了。
等了一会子,天色大亮,老鸨又前去敲门,房间里还是没有人应。
老鸨转身离开,走了几步站定,想了想,又悄悄转过身,她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悄悄的走了进去……
“啊!”的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漫春湖的上空。
醉花船上的人听到老鸨的惨叫声,都齐齐走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老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脸色吓得惨白,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团团转,后来在其他人的提醒下,这才赶紧派人去报了官。
当狄文庄带着仵作,快捕和府衙匆匆赶到的时候,狄文庄差点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堂堂的王爷闲王竟然浑身赤裸着,被刺死在了头牌的床上!
这话要是传出去,不但闲王府会沦为世人的笑话,就连他的官途都到了头,说不定大汗一震怒,他项上的脑袋也要搬家!
狄文庄越想越心惊,瞬间起了一身的冷汗。
他连忙一边派仵作仔细检查,一边派人去给闲王府送信。
当闲王府的陶管家接到府衙的回报后,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微笑着说道:“你们不是是搞错了,我们家王爷正在陪我们王妃用早膳呢!”
府衙大惊,“你确认是闲王爷和你家王妃正在用早膳吗?”
陶管家奇怪的说道:“没错,我们家王爷昨天早早的就回府了,昨夜的晚膳和今天的早膳都是和王妃一起吃的,还是小的亲自伺候布置的菜,不会有错。”
府衙心中暗惊,但还是礼貌的双手一拱,“陶管家,不好意思,可能是我们弄错了,打扰了,告辞!”
陶管家微微一笑,“官爷,请慢走!恕不远送!”
听到府衙的回报,狄文庄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最起码不是闲王爷被杀,那他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狄文庄看着床上那张和闲王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心中也暗暗诧异,这人是谁?怎么和闲王长得如此之像?
狄文庄把醉花船上的所有人都带到了京兆尹府,挨个人盘查询问。
当询问到那个老鸨的时候,老鸨就一口咬定那个死了的人就是闲王。
狄文庄把手中的惊木狠狠的往堂案上一拍,“大胆老鸨,你是在诅咒闲王吗?闲王明明正在府内和闲王妃一起用膳,你还在死咬闲王,你知道污蔑皇亲国戚是重罪吗?”
老鸨一听傻眼了,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了狄文庄一眼,努力捋了捋混乱的思绪,心里直犯嘀咕,看狄府尹那斩钉截铁的表情,那就是闲王没死,正在闲王府呢!
那这个死在陶心儿床上的男子不是闲王,又是谁?
她昨天明明是派人给闲王送的信啊!
这到底是那里出了岔子?
其实不但是老鸨不明白,狄文庄也不明白,世上怎么还会出现一个和闲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