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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把这样的仙女想成女鬼!罪过啊!
那人缓缓的走了过来,一张漂亮的脸蛋上虽然没有笑意,可眉梢眼角之间,皆是温婉的秀气,许温柔也温柔,可多了一份高高在上,这人却是宛如春风,瞧着就心生舒适。
苏眠看着她走到了自己面前,张了张嘴干巴巴的道,“你好,我是B大的学生,我叫苏眠,刚才抱歉,我不是……”
那人闻言,冲着苏眠浅浅笑了一下表达了善意,却没说话,错开苏眠站的位置,径直朝着后面下了楼。
她一走开,苏眠的视线就先落在了女人刚才蹲着的位置上,那里,有一束白色的雏菊,没有包,就这么松散的放在地上,风一吹来,颤颤巍巍的,可怜又凄凉……
苏眠急忙转身,楼道里,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个女人的身影,她一下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寒蝉,吞了吞口水,僵硬的转身就跑。
那人不过早她半分钟下楼,苏眠一路狂奔下来,却硬是没看到人影。
“不会……真的这么邪门吧……”
她真的见鬼了?
苏眠吓得边跑远边拿着手机给迟阮阮打电话,想告诉她不要上楼去了,那边许久才接了起来。
“苏眠,我才看到你的信息,我今天有事没去学校,你出什么事了吗?”
苏眠站在太阳底下吞着口水,闻言嘴边的话下意识的转了个弯,“你怎么气喘吁吁的?”
迟阮阮沉默了一下,声音才恢复了正常的说,“我刚才在爬楼梯……”
“爬楼梯?”
迟阮阮又默了片刻,又急匆匆的说,“我这边还有事,不跟你说了,忙完了给你打电话。”
说话,电话就挂断了,苏眠看着手机,皱了皱眉。
迟阮阮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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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氏娱乐的高层休息室内,迟阮阮刚挂完电话的手被人压在了枕头上,手机掉在床边,因为床上的震动,又滚到了地上,却无人去管。
伏在迟阮阮身上的男人低下头,轻轻的咬着迟阮阮的耳朵,迟阮阮浑身一颤,喉咙里皆是甜腻的声音……
男人在她耳边问,“不告诉苏眠我们的关系?我让你这么丢人?”
迟阮阮带着水汽的眼睛睁大了些,瞪着他,却没什么威慑力,刚才在电话里强装的正常语调这会无力软绵,“一个炮友有什么好介绍的,你又不是我男……”
男人一用力,迟阮阮剩余的话,支离破碎的只剩下了喘息。
他直起身稍稍离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俊逸温润的面孔上,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嘲讽,“那我这个炮友你还满意吗?”
迟阮阮眼神迷离,想要强势的宣誓自己的主权,溢出声的,却只有欢愉的抽泣声……
半小时后,迟阮阮躺在床上,手指头都无法动弹,男人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换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瞥了一眼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迟阮阮,眼中晦暗不明。
“记得把监控处理了。”
迟阮阮费力的睁开眼,全身的力气只够她哼了一声“嗯。”
男人拉开休息室的门离开,片刻,迟阮阮才从床上坐起身,看着一床的狼藉,她呆滞了片刻,才拍了拍自己的脸,她从床上爬起来,裹着薄被去打开了休息室的窗户,有风进来,吹散了一室的暧昧味道。
迟阮阮倒回床上,片刻,翻了个身,想睡,却睡不着了,她想不明白。
事情,怎么就这么发展了?
外面传来了几声稀碎的声音,迟阮阮吓了一跳,她从床上翻身下床,手忙脚乱的抓着自己被丢的地上到处都是的衣服匆忙的往身上套。
这是她的办公室,独立在顶楼,一般除了定时来打扫的阿姨,公司是不会有人敢上来这里的,连迟瑞都不会来。
迟阮阮手一顿,那外面的谁?
外面的办公室内
迟瑞气急败坏的怒瞪着被他拽着进来,还没站稳的许淼淼,怒道,“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当着所有股东的面你逼迫我分遗产?”
许淼淼描着精致妆容的面容委屈又可怜,伸手想拉迟瑞的手却被对方甩开,她眉头一皱,眼泪就掉了下来,期期艾艾的道,“你怎么说的这么难听,我什么时候说遗产了,我只是说,给些底气给小柔而已,你看看,魏衍不就是欺负她娘没本事爹不爱么,说退婚就退婚,有这么欺负人的么?”
迟阮阮坐在休息室的门边,从门缝中听着这话,差点笑出声,她急忙捂住嘴,心里乐开了花。
魏衍跟许温柔退婚了?干的漂亮啊!
迟瑞闻言,脸色稍缓,魏衍的事,让他语气也带上了一丝不悦,“这件事我会去找老魏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的。”
许淼淼哭的更伤心,抽泣着质问,“有什么好问的,迟瑞,我跟了你也十多年了,你不给我名分,我无话可说,我也知道自己上不得台面,可小柔她是我们的女儿,是我唯一的女儿,迟阮阮拿着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就求你给个百分之十的股份让她有点底气,你都舍不得给,你的心怎么这么偏啊。”
迟瑞什么表情迟阮阮看不见,可她除了嘲讽可笑没别的想法了。
迟瑞是偏心,可这心是骗她?别搞笑了。
“这件事没得商量,当初我们说好了的,我让你进迟家的门,可小柔绝对不能进入公司,更别说要拿公司的股份了!”
许淼淼尖叫,“迟瑞!”
迟瑞不容置疑的下了定论,“这件事别再提了,不然别怪我翻脸!”
说完,迟瑞大步离开了办公室,许淼淼站在原地喊了两声,对方却头也不回,她无奈的跺了跺脚,满是不甘的环顾着办公室,视线落到书桌上放着的相框,许淼淼脸色一白,转身逃一般的离开了办公室。
迟阮阮听着外面没声了,才探出头来张望着。
对迟瑞的那话,她一点都不感动,迟瑞不让许温柔来公司,肯定是因为不想多一个人分他的股权罢了。
还真是心狠,私生子亲生子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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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
书房里传来一声脆响,躲在外面偷听的施茹心头一跳,上前急忙推开了门。
房内,魏衍站在书桌前,他的面前,一盏上好的青花瓷茶杯摔的四分五裂,额头上,血顺着他的轮廓蜿蜒而下,滴答滴答的掉在他的衣服上,地毯上,破碎的瓷片上,刚才的动静就是茶杯砸在他头上掉在地上的声音。
施茹心疼的不行,明知道是自己儿子该的,却还是忍不住的冲着魏建军吼道,“他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你这是要杀了他不成!”
魏建军脸黑的像锅底,拍桌怒吼道,“始乱弃终!背信弃义!不打断他一条腿去给迟家赔罪都是便宜他了!”
施茹张了张嘴,理亏的找不到话说。
“我没始乱弃终,从开始到现在,我没碰过她。”
施茹跟魏建军转眼看向了魏衍,一时间没回过神来。
魏衍额头上流着血,看起来却一点都不恐怖,颜值依旧是那么让人嫉妒,他看向魏建军,平静的重复了一次,“我没碰过她,不算始乱弃终,至于背信弃义,这是我的错,迟家若是不满意分手的赔偿,我会承担一切责任。”
魏建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赔偿?人家姑娘的青春!名声!你拿什么赔!”
施茹回过神来,怒瞪着魏建军,“你住嘴!”
吼完她又转眼看向魏衍,神态紧张又小心翼翼,“阿衍,你说,你说你跟小柔在一起三年,你没碰过她?是我想的那个碰?”
魏衍面上僵了僵,沉默的点头。
施茹脸色一变,敛下了眉,下一秒,她抬眼看向魏衍说,“你出去吧,去处理一下伤口,我有事跟你爸说。”
“我话都没说完!不准走……”
魏建军的话被是施茹一扬手给打断,魏衍看着魏建军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书房。
门刚关上,施茹的脸就挎了下来,变得担心万分。
魏建军气还没消,看着老妻责怪道,“你能不能别总在我教训孩子的时候帮着他啊,你自己看看都给你惯成什么样了!”
施茹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啊?你是没耳朵还是没脑子,你没听见阿衍刚才说什么吗!”
魏建军又气又委屈,虎声道,“说什么?他说什么了?”
施茹欲言又止,看了一眼门口,又走近了魏建军几步,忧心匆匆的道,“他们在一起三年,三年啊,阿衍都没碰过小柔,你,你怎么就这么蠢,他是个男人,还是个三十二岁的男人!阿衍就是再恪守规矩,也不该是这样的……”
魏建军听得一头雾水,“你到底说什么呢?”
施茹气的半死,抓着丈夫的耳朵凑到自己嘴边,难以启齿的质疑,“阿衍,阿衍他是不是,身体上有什么缺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