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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连城琅笑意不达眼底,“她先是用身份欺压强行嫁给我儿子,再跟我女儿的心上人勾搭不清,你说,她哪里无辜?”
季柯气笑了,“你女儿的心上人?不好意思,你女儿在我眼里,屁都算不上。”
连城琅笑意越发深,转眼看着季柯说:“季贤侄,你确定要这样跟我说话?三十年的刑期看来不够,是不是要在监狱里面给她安排点刺激,贤侄才会学会怎么好好说话?”
“你!”
“季柯,坐下。”
季柯气的脸色铁青,却也知道现在自己生气发火都没用,毕竟软肋在别人手上。
他坐回沙发上,季望舒这才再次开口:“其实今天来,除了给伯父接风,还有件事,是要请伯父手下留情的。”
连城琅胜券在握的哦了一声,挑眉问,“什么事轮得到望舒你开口求人?连伯父都叫了,我要是不答应,那就太伤感情了。”
季望舒坐直了身体,笑道:“殷家的养子,殷旭,希望连城伯父手下留情。”
连城琅明显愣了一下,带着几分深究的试探问,“殷旭?就是那个律师?据我所知,望舒跟他并不熟悉吧?怎么为他求情?”
“合作伙伴的未婚夫,那小丫头护短的很,殷旭因为我给的“证据”出了事,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
连城琅似乎对季望舒的动向很了解,点头道:“苏家那个小丫头,那性子确实跟苏立坤像的很,说起来,苏立坤也算是一代枭雄,没想到年纪大了,竟然还会有意外这样的事情发生,太突然了,我都没能送他一程,太遗憾了。”
季望舒只是笑着没说话,连城琅遗憾了片刻,一幅遗憾的口吻道:“既然是苏家小丫头的未婚夫,那这件事当然可以算了,有机会还要贤侄引荐一下,我亲自去跟苏家小丫头道个歉,不然有了误会,说长辈欺负晚辈,那就不好了。”
季望舒点头,“这是自然。”
话落,包房的门打开,连城琼轻快的走进来,身后跟了连城钰跟连城璧。
季望舒站起身,“既然是家宴,相比伯父有很多话想跟他们说,我跟季柯就不打扰了,等伯父什么时候有空,我在单独设宴,来给您接风洗尘。”
连城琼大眼睛瞬间就红了,看着季柯不舍的问,“季柯哥哥也要走吗?”
季柯没理会她,连城琅冷声将人喊道了自己身边,连城琼抿着唇,都快哭了。
季望舒笑着说:“琼妹,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你有空了,就给他打电话,我保证让她陪你逛遍整个海城。”
“真的吗?”
“望舒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连城琼这才笑了起来,将两人送到了门口。
季柯跟连城璧擦肩而过,季柯恶狠狠又鄙夷的瞪了他一眼,连城璧对上这视线,浅浅笑了一下,激的季柯差点动手打他,奈何季望舒在旁边盯着他,只能作罢。
两人前脚出了门,后脚脸上还带着笑意的连城琅就沉下了脸,连城琼见状撒娇道:“爸爸,哥哥们都来了,我们吃饭吧。”
连城琅没看她的说:“你过去坐着,别说话。”
连城琼脸色变了变,乖巧听话却向来是她的优点,担忧的看了站在一边的两个哥哥一眼,她转身走回了沙发上坐了回去。
连城璧对连城琅在之前闹翻了就没有好脸色,此刻看着他也算坦然,连城钰却不一样,坚持没到一分钟,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爸我错了爸。”
连城琅背着手笑着,“你错哪了?”
连城钰垂着头片刻,才抬眼看向连城琅,声泪俱下的说:“我不该,把方弥月找回来,但是爸,我只是想让城璧开心,我只是想让他知道家里人对他还是很宽容关心的,我不知道方弥月会想到去陷害迟阮阮,还好弟媳没事,不然我真的,会愧疚一辈子的。”
连城琅都给他的话气笑了,看向连城璧问,“你觉得你大哥说的,是真的吗?”
连城璧眼神冷漠的看着两人,没说话。
连城琅点了点头,忽然抬脚一脚踹将连城钰踹翻在了地上,连城钰又羞又恼,却不敢多言,爬起来继续跪着。
“你可真是跟你妈一样蠢,做点坏事都做不好,首尾不干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方弥月给迟阮阮下了药是想做什么?那个蠢货,被已经昏沉的女人反伤了不说,还留下把柄留下证据!要不是我让人跟着你收拾了那些东西,今天就是我舔着这张老脸去求季望舒手下留情了!”
连城钰手指都扣进了肉里,嘴上毫无诚意的道歉,“爸,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连城璧看着这一幕,眼睛都没有波动过一下,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淡淡的问,“演完了吗?演完了我就走了。”
连城琅看向连城璧,没了怒气倒是多了些不可捉摸的东西,“你要去哪?回去接着做戏子?搔首弄姿给一群下等人看?”
连城璧毫无留恋的转身,“你可以把我从家谱上除名。”
“站住!”连城琅怒道:“你敢走出这个门,那个叫迟阮阮的,就别想从牢里面出来了!”
连城璧拉着包房的门把手,闻言停住脚步,转头看向连城琅,看着他眼中的稳操胜券,点了点头。
“随便你。”
连城琅没有再说什么,看着他拉开门走了出去,片刻,才对跪在地上的人说,“起来吧。”
连城钰从地上站了起来,跟连城璧相似的一张脸上有连城璧永远都不会有的微妙讨好。
“他真的对那个迟阮阮毫不在意?”
连城钰默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的说:“今天陈悦心带了一个人去见苏家的那个苏眠。”
连城琅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问不远处的连城琼,“琼琼,你觉得呢。”
连城琼站起身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乖巧又落寞的说:“是真的不在乎,不是有句话,喜欢就算嘴不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吗?大哥刚说对付迟小姐的时候,二哥是一点都不心疼在乎的,那个迟小姐对他来说,是不想伤害的人,可绝对不是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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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车上
季柯坐在副驾驶,刚才在连城琅那里受得起让他忍不住的抬脚踹在了面前的挡板上,哐的一声,季望舒方向盘一拐,车子在路上滑出一个S停在了路边。
“连城琅那个老东西,真是太不要脸了!”季柯满脸的阴郁,却又很不理解的看向季望舒问,“哥,我们为什么要忍着他?”
季望舒解开安全带,从烟盒里摸了一支烟点燃慢悠悠的抽了一口,缓缓吐着烟雾才说:“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你,这次是我大意了,被他算计了还要去跟他讨个人情,果然啊,姜还是老的辣。”
说拿到了一分警方隐瞒的迟阮阮被抓时的抽血化验单,里面检测出迟阮阮当时血液里有PCP的成分,他掉以轻心,拿着那份单给了殷旭。
殷旭用律师的身份担保了证据的合法性,却没想到那文件是伪造的,殷旭涉嫌制造伪证被拘留七天,连城琅这招不错,不但将了他一军,还防止了殷旭作为迟阮阮的辩护律师这个可能性。
他能把殷旭保释出来,却因为是连城琅,不敢去冒这个险,他万一把殷旭的案底放给媒体,殷旭的律师生涯,也算是到头了。
季柯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满脸戾气的笑道:“这个面子我们还就不给了,他想让连城琼嫁给我,当然可以,以后他别后悔就是了!”
季望舒手肘撑在车窗上,闻言转眼看着季柯倒是觉得新奇,“你不是要做一辈子的提上裤子不认人吗?怎么被气晕了头,竟然想要结婚了?连城琼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能在一堆孩子里面脱颖而出,还让连城琅对她如珠如宝,这女人,呵,娶了他,只怕你以后,都不一定能玩的过她。”
季柯不以为然,“女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感情,只要她喜欢我,永远都是在我的股掌之间,我还斗不过她?”
季望舒忽然沉默了下来,季柯后知后觉的问,“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
季柯有些急,“那迟阮阮的事情呢?就这么算了?”
季望舒掐灭了没抽两口的烟,系上安全带启动了车子,季柯本以为他不会说什么的时候,季望舒却忽然开口说。
“迟阮阮我都看不上,更何况爸妈,我现在是季氏的掌管着,可你才是最后的继承人,所以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了,你越是表现的你多在乎迟阮阮,她就会更惨,你越是在她身边,这样的事情,就永远都会存在,连城璧就知道这个道理,你也该学学的。”
“连城璧根本不在乎迟阮阮,他跟我怎么能相提并论!”
季望舒闻言冷笑了一声,“你们都是一丘之貉,谁都不比谁好到哪里去,季柯,真的喜欢一个人,眼里是不会有别人。”
季柯急口反驳,“不是!我只是因为她老是不理我,才会故意在她面前找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