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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她看着连城璧说,错的不是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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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望舒的别墅里,挂断电话的季望舒却不像在电话里跟苏眠说的这么淡定,他说殷旭昨晚喝醉了现在还没醒,事实却是昨晚自己调配的“漱口水”出了问题,他喝的太多,混合酒精,中毒了。

    季柯从楼下上来,站在楼梯口问,“哥,你吃点东西吗?”

    季望舒转眼看了他一眼,摇头,“不吃。”

    季柯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别有深意,季望舒脸色不好的转眼盯着他,季柯急忙正色,咳嗽了一声,耸耸肩说:“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担心自己女朋友的愚蠢男人。”

    季望舒冷笑,“你是不是皮痒了?”

    季柯挑眉,“我皮一直很痒,只是不劳烦哥你动手,但是我说的是实话啊,你没发现你对殷旭过分关心吗?之前你们吵架的时候,几个月你的脸都是黑的……”

    “我只是觉得他跟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人,想不到世界上真的有这么蠢又白痴的人,我在研究,怎么把他拉入深渊而已。”季望舒打断季柯的话,说的理直气壮。

    季柯不置可否,“你不吃我自己吃去了。”

    季望舒懒得理会他,季柯转身往楼下走,没两步又转头过来,一脸讨打的说:“其实哥,喜欢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劳累点,生多几个出来过继给你养就好了。”

    季望舒满脸阴郁的转头,还没开口,季柯就脚底抹油,飞快的跑了。

    季望舒都气笑了,顿了顿,才抬脚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拉着窗帘,只有床头的灯开着,殷旭还没醒,一只手在杯子上放着,连着床边的吊针。

    季望舒站在床边,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哼笑了一声,“喜欢一个男人?长得倒是不差,睡着的时候也挺乖的,醒着的时候……像只猫?”

    似乎觉得这个形容很合适,季望舒点了点头:“倒也不是不可能,反正不过掰弯一个直男的概率是多少?”

    许是觉得可行,季望舒掏出手机,坐在床边打开了浏览器,床上,殷旭似乎做了什么噩梦,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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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狱里

    迟阮阮坐在玻璃护栏之后,坐下来之后,就开心的拿起了电话,语气轻松欢快的说:“天啊,苏眠,他们比之前长大了好多,是要生了吗?”

    苏眠点头,往后仰了些,让她能更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肚子,对着电话说:“太闹腾了,准备下个月六号就把卸货了。”

    迟阮阮愣了愣,才明白过来,顿时满眼期待,片刻,却露出了些落寞的神色,“他们一定很可爱……”

    她的孩子,却还来得及成型,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阮阮,作为干妈,你该给他们取个乳名了。”

    迟阮阮眼眶微红的愣怔抬眼,片刻回神才有些激动的指着自己,结巴道:“我?干妈?我吗?我……我能做他们干妈吗?”

    她的小心翼翼让苏眠鼻腔发酸,她点头,迟阮阮却退缩的摇头了。

    “不可以,我,我不能做他们干妈,我进了监狱,我,我私生活也很混乱,以后,别人说起来,他们会丢脸的……”

    苏眠露出了难过的神色,“阮阮,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们,所以都不愿意做他们的干妈?”

    “当然不是。”迟阮阮急忙反驳,有些激动的从凳子上一跃而起,身后的狱警一步过来按住她,神色柔和的说了些什么,迟阮阮被说的脸不禁有些红,却也冷静了下来。

    重新拿起电话问,“苏眠,那我做干妈,但是殷旭还是他们爸爸呢,你没让他取吗?”

    “他啊。”苏眠想起了什么,有些憋笑,“他为了取名字,真是时时刻刻都抱着新华字典,现在还没想出来,看那个劲头,要是他的名字不当做大名,都对不起他的用心。”

    迟阮阮几乎能想到那个场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那他想出来了吗?”

    苏眠点头,摸着肚子眼神柔和,“一个叫余生,一个叫清欢。”

    “龙凤胎?”迟阮阮眼神更亮了。

    苏眠笑的像个傻子,“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哥哥很保护妹妹,之前的产检都把妹妹挡的很严实,昨天才大方的给看了一眼。”

    迟阮阮已经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咋咋呼呼直到会面时间结束,她才依依不舍的握住电话说:“苏眠,你别担心我,我在里面,其实过得挺好的之前在外面太浮躁了,我现在能静下心来,学习,生活,对我来说,这件事真的不是坏事,反而让我沉淀下来了。”

    迟阮阮眯着眼睛笑着,齐耳的短发比起之前波浪的艳色长发,此刻更适合她,就像她说的,沉淀下来,没有了往日的咋呼跟强势伪装,整个人显露出了这个年纪还有的模样。

    迟阮阮,也不过才二十五岁而已。

    苏眠现在倒是真的相信,这件事,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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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面出来之后,苏眠远远的就看见了站在她车门边上的连城璧。

    也许是不需要再隐藏身份,从前被他刻意掩盖的气势,此刻隐隐有些逼人,起码,林叔站在他身边,都有被压制的感觉。

    看见苏眠走过去,连城璧掐灭了手里的烟,往前走了几步,林叔没有跟过来,站在原地等着两人。

    苏眠对连城璧算不上恨,却也不待见,没了从前谈合作时候的另眼相待,有的,只是微妙的看不顺眼。

    “你来做什么?看她?”

    连城璧梳着大背头,沉稳内敛,闻言,他坦承的摇头。

    苏眠乐了,“那你是特意来见我的?有什么事能劳驾你亲自来见我?给我一个电话,我不就巴巴的赶过去了吗?连城少爷太客气了吧。”

    对她的冷嘲热讽,连城璧没有生气,开门见山的从包里面拿出两样东西,递到了苏眠面前。

    一个巴掌大的绒布盒子,还有一张卡。

    “盒子里面是给你孩子的出生礼物,卡里面,是我们工作室这个季度的盈利。”

    苏眠挺着大肚子累的很,没多余的话,伸手拿了卡,留下了绒布盒子。

    “你准备的礼物我可不敢收,自己留着以后用吧。”

    说完,苏眠没再看连城璧,扶着肚子走向了自己的车,连城璧看着手里没送出去的盒子,也没有露出其他神色,收回手,就踹回了自己的兜里面,走了两步的苏眠却忽然停住脚步转头问他。

    “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肯跟阮阮离婚?她跟你的关系,c现在被媒体挖出来,对你才是致命的打击吧?”

    连城璧转过身,淡淡的说:“我现在需要丈夫这个身份,这样老头子才没有理由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顿了顿,连城璧又加了一句,“从一开始,我就是这么想的,不离婚,不是因为我喜欢她。”

    苏眠简直被气笑了,肚子里的淘气鬼感觉到母亲情绪的变化,踹了苏眠的肚皮一脚,苏眠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那股子怒气给压制了下去。

    她点了点头,神色冷漠的说:“这件事,怪不得你,怪我,当初要不是我找你合作,迟阮阮就不会注意到你,你从来都没做错什么,你从来都是,渣的忠诚,目标明确。”

    苏眠上了车,车子了连城璧的实现范围,陈悦心才从车上下来,走到连城璧面前,许亥年没有开除她,只是让她做了连城璧的经纪人,看似是一个好福利,可她曾经的身份,现在出现在连城璧面前,知道的不知道的,对连城璧,总会带着微妙的敌意。

    “少爷,苏小姐这是,要跟您……绝交吗?”

    连城璧转眼看了她一眼,笃定又平静的说:“不会,工作室还有她的股份。”

    陈悦心点了点头,欲言又止,连城璧迈开长腿,走向了车子,陈悦心急忙脱口叫住了他,“少爷,我已经提前打点好了,今天迟小姐还可以再被探望一次,她……”

    剩余的话,在连城璧转眼冰冷的实现中,陈悦心说不下去了,张着嘴讪讪的被连城璧盯在原地。

    许久,连城璧才收回压制的冷冽,转头冷冷的说:“不要做这些没用的事情,她与我而言,只是有些亏欠的人,但绝对不是会喜欢的人。”

    陈悦心讷讷点头,心里对迟阮阮的亏欠跟心疼,又苦又酸的涨满了她整个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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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金山

    深夜十点,魏衍从噩梦中惊醒,浑身都被冷汗沁湿了个彻底,他惊魂未定的大口喘气,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梦里面到底是些什么内容,心慌的找不到频率,下意识的,他想到了苏眠,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

    仿佛是印证了他的猜想,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猛的响了起来,那铃声是他专门设置的,留在海城暗中保护苏眠的保镖汇报的铃声。

    一时间,一向沉稳的魏衍,此刻产生了恐惧的情绪,他盯着电话,气息还没平静下来,迟迟不敢伸手去拿。

    电话响过一轮,室内再次安静下来,魏衍才像是被按下了开关,几乎是飞扑的过去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