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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秋莎到城里叔父家的母亲那里去看母亲。
午饭后,秋莎俩母女一同在街上散步,街上人流如潮,车来车往。
她们慢步来到街边的一个报刊亭,报刊亭上挂满了丰富多彩的报刊杂志,小小的报刊亭里,摆着《知音》《伴侣》《读者文摘》等杂志,画面非常精美。
秋莎被深深地吸引了。她对母亲说:“阿妈,等我会,我去选几本杂志。”转身就跑到报刊亭去了。
站在街边的母亲,一边望着人来人往的人流,一边等着秋莎,“姨妈,你在这里有事?”
秋莎母亲听见有人打招呼,转过身一看,原来是表侄一家人。
“陈平啊,我在等秋莎,她跑到报刊亭买杂志去了。你们一家出来散步啊?”
“我们带着女儿去看电影。”表哥说,表嫂也高兴地与姨妈拉起家常来,母亲连忙对着报刊亭喊:“秋莎,你表哥他们在这里,快过来见见。”
秋莎正好买了本《辽宁青年》,走出来,笑吟吟地站在母亲身边,“表哥表嫂好!”。
表哥对表嫂介绍秋莎说:“秋莎表妹是英语专业的大学生哦。”
表嫂很感兴趣地说:“那好呀,周末来给我们田田补习补习英语啊,女儿小学四年级了,让她早点学习英语。”
“对呀,择日不如撞日,那明天就来吧。”表哥说。
秋莎点头:“嗯,本来打算今天下午回学校,既然田田要补习英语,那我就留下来。英语需要培养兴趣,关键培养她的英语兴趣。”
“那明天我们在家里等你哦。”表嫂热情地邀请道。
第二天,秋莎来到表哥家正式给田田补习英语。
秋莎打算从英语儿歌,英语故事和英语游戏给她玩起,后来再慢慢进入到教音标,单词,她很快对英语产生兴趣了。
田田很乖巧,很快就喜欢秋莎了。
秋莎离开时,表嫂送秋莎出来的路上,看着青春曼妙的秋莎,说:“秋莎,哎,处对象了吗?”
“我,我……”秋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沉思着,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突如其来的复杂问题。
“害羞啊?我给你介绍一个,他是我的一个亲戚,很优秀的小伙子哦。以前我给你大姐她们说过这事,你看什么时候见面?”表嫂一口接过去,热心地说。
秋莎刚想张口,表嫂又说:“那就定在下周吧,你本来就要来给田田补课,正好见个面哈。”
“我,我……”秋莎本来想给表嫂说“我考虑一下。“但是话还没出口,公交车来了,嘈杂的人们淹没了她细小的回声,表嫂已经把车费付了,师傅催促着大家快点,秋莎被表嫂一把推上了车。
在摇晃不定的车上,秋莎想起了自己的心事,和漆澈接触好几个月了,他的态度一直不怎么明朗,没有主动说过什么,感觉不到是恋人的关系。
秋莎想,他是害羞呢,还是不愿意呢?反正两人关系没有确定,如果有合适的人选,不妨接触下,多了解一个人没有坏处。可是她又犯了难,这样算不算背叛漆澈呢?她犹豫地想,不过离表嫂说的“见面”还有一周的时间,可以再仔细斟酌下。
周四的下午,秋莎刚放学回到寝室,女生院的生活老师在楼下喊秋莎接电话,拿起话筒,秋莎听见母亲说:“秋莎,表嫂很关心你唉,表嫂说的事,放在心上哦,时间定在星期天上午,十点整,你到表嫂说的北山吧。”
虽然秋莎还没做出决定,但既然母亲她们都知道了,那无论如何也要去与对方见个面。
周六,夜里八点,秋莎正在图书馆做作业。漆澈骑着自行车穿过寒风凛冽的山路,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秋莎学校。
秋莎吃惊地望着他,他黑着一张脸,一句话没说,拉着秋莎朝校园后面的山坡上走。
因为寒冷,荒山野地里没有一个学生溜达,一望无崖的空旷里,只有刺骨的寒风,非常僻静。秋莎站在原野里,一片茫然,不知道他把她拉都这里要做什么。
看清四周无人,漆澈一屁股坐在一个石包上,“呜呜呜”地哭起来,显得垂头丧气的样子。
站在旁边的秋莎被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秋莎见状不停地问:
“你怎么啦?”
“生病了吗?”
“你家里出事了吗?”
可是他就是不开腔,一个劲的哭泣。秋莎没见过这种场面,走到他身边安慰他,帮他擦眼泪,抚摸他的一缕缕黑发。
一个小时过去后,漆澈哭够了,哽咽着:“我太想你啦。”一把拉住秋莎的手,“我特别想你,特别想见到你!”
“所以忍不住就哭了?”秋莎不喜欢别人捏着自己的手,况且两人的关系没确定,像这样不明不白地拉着手,很尴尬,她使劲地抽出自己的手。
秋莎暗暗纳闷:和漆澈接触几个月来,从来就没有见他像这样伤心哭鼻子啊,今天怎么说就特别想她了呢?
“哦,突然跑过来,就是为了想我,就是为了哭鼻子啊?”秋莎继续问。她认为这不符合逻辑,漆澈的感情在突然间跳转得太快了。
“不是,我……”漆澈嗫嚅着说。
“可能不是什么?不是这样的吧?“秋莎盯着他的眼睛,语气露出一丝严肃。
她终于摆脱了他紧捏着的手,走开两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就是为了表达,表达一下嘛。“漆澈声调中透出一点怯懦。
“骑老长的自行车过来,二十多公里哦。就为了说句话,嗯?“秋莎怪笑着,觉得他没说老实话。
“唉——”漆澈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啦?”秋莎抓住这声叹息,探究原因。
“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哦?”秋莎再次问道。
“你,你,你不是明天要和别人见面吗?“他见扯不圆这个谎,也躲不过秋莎猎狗样的鼻子,急得一口气说明了来意。
“好嘛,原来是担心我和别人好了。一个城里的亲戚和我约好了,要我明天和人家见面的。我还得去,因为已经答应了。“秋莎知道漆澈晓得这事了,毫不犹豫地对他说了事情的经过,而且坚持赴约的决定。
“那我怎么办?“漆澈无奈地问道。
“你没有给我承诺过什么呀。我为什么不去呀?“
“那你要我做什么才不去呢?“漆澈着急地问。
“你自己想呀,你是男人,我又不是男人“秋莎反问,不过她奇怪他怎么知道这件事,并且不顾路途遥远地赶了过来,不禁问:“你听哪个说的?”
“棠州就这么大个堂子,哪样能瞒天过海呢?至于怎么知道的,我不告诉你。“他卖了个关子又接着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怎样你才不去和那个人见面呢?“他伸手去拉秋莎的手,秋莎敏捷地闪开了。
“我们打个商量,明天我还是要去一趟。“秋莎语气缓和地说。
“为什么?“
“完成任务呗。“秋莎轻松地说
“我爱你还不够?“他接着说,“那我现在求婚,“他单膝跪下,对着秋莎:“秋莎,嫁给我吧。“
秋莎不理他,因为她承诺的事不能食言。
二十多分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了,夜色越来越浓,校园内图书馆都息了灯了,天气越来越寒冷,漆澈在揩鼻子,接着又“呜呜”地哭泣起来了。
秋莎一看见男人哭,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痛哭,一个年青漂亮的男人流泪,心里顿时就软了下来。而且跪得太久,天寒地冻的,露气重,那不病一场都得睡两天。
“你起来吧,别着凉了。”秋莎善意地劝着。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漆澈拉着她的手。
“你不是强人所难吗?!”秋莎已经陷入矛盾之中:一边是亲自答应母亲的事,一边又是固执央求,迫于情面。“我该怎么办呢?”
“我就去应付下嘛。”现在是秋莎求漆澈了,声音里充满惆怅。
“不行,那我永远也不起来啦!”他坚定地说。
秋莎犹豫了好一会。
无可奈何地说,“要得,那,我不去了。你起来吧。但是你能保证一辈子对我好吗?“
“我保证!如果对不起秋莎,我天打五雷轰!“漆澈语气里充满了快乐。
没有恋爱经历的秋莎,感动地扶起他,拍掉粘到膝头上的泥土和草屑,漆澈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一股温暖覆盖着秋莎的全身,她也抱住漆澈厚重的身子,娇怪地说:“哪用得着发这么大的毒誓啊?!”
第二天中午,表嫂在约定的地点——北山公园一等再等,另一个年轻人跟在她身旁。
直到下午他们也一直没见着秋莎的影子。
表嫂着急地打电话给秋莎母亲和大姐。
秋莎母亲在岳躬家里的客厅,电话一响,她接过客厅的座机电话话筒:“哎,怎么样?什么,你说什么?秋莎没来,什么?一直都没有找到人?那她疯到哪儿去了?太气人啦!”
叔父正跨进客厅门,听见秋莎母亲断断续续的回话。以为出了什么事。
他关切地问道“嫂子,你在说谁啦?谁走丢了吗?”
“哎,你说秋莎这个人吧,……”母亲把秋莎约定和表嫂亲戚见面的事给叔父说了一遍。
“这个事有点奇怪哈,你说秋莎都答应了的,好歹都应该去一趟嘛。”母亲埋怨着说。
“如果秋莎有想法,那也应该给表嫂回个电话,免得大家着急呀。是秋莎出事了呢,还是秋莎爽约呢?如果是爽约,秋莎就言而无信,那对她今后的人格发展不利。做事不着调啊,我得亲自过问一下。上次大哥给我谈了秋莎恋爱的事,看来我真得抽时间找她谈谈了。”
叔父决定找秋莎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