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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雁有些勉强地笑了笑：“怎么可能，我最是惜命了。”
这话也没错，从前秋雁和还没得势的夜阑是在魔界各个危险地方摸爬滚打的，夜阑是男子还好，秋雁是女子，为了生存难免要心狠一些。
可老板是不信的，他明明看见不久后秋雁就会有一个死劫，他好心提醒道：“你三个月后有一死劫，切记。”
秋雁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多谢你了。”
老板见她闷闷的，似乎不太高兴，也很是理解：“不用谢，你啊，往后造化大着呢。”
秋雁点点头，没说话。
不一会儿，宁复秋便出来了，出来的时候脸上满是笑意，见着了秋雁和老板就道：“我见着我娘的残念了！”
老板愣了愣，而后不敢置信似的：“洛姑娘的残念？”
宁复秋一想到洛芷蘅的年纪，听着这声“姑娘”就觉得怪怪的，没忍住笑了笑：“没错。”
宁复秋告诉两人，自己已经把诛邪菩萨的第二页印在了脑子里，原稿已被销毁，两人都没忍住多看了几眼宁复秋。
好半晌，秋雁才道：“那挺好的，你心术正，我们都相信你。”
老板也觉得合适，只不过看受了这么多年的东西一下子没了，还是有些感慨。
……
回到了客栈，几人将打探来的消息交换了一下，大致拼凑出了真相。
鬼界尊主驱逐了一个属下前往妖界和鬼界的边境，捡到了当年由诛邪菩萨改成的恶邪菩萨。
他被逐出权势中心就是因为箬雨发现他心术不正，这下子他可算是“因祸得福”，从此和妖界的人狼狈为奸，甚至想要吞并六界。
夜阑是魔尊，这会儿听说鬼界叛徒和妖界要抢自己的地盘，脸色当然不怎么好看，但是那个被驱逐的鬼界叛徒已经投奔妖界了，现在被保护得很好。
他沉吟半晌，道：“咱们过段时间去一趟妖界。”
宁复秋想了想，说：“我问问洛丘吧。他对妖界熟。”
很快，众人面前就出现了洛丘的虚影，几人寒暄几句，就切入了正题。
洛丘听了他们想去妖界的想法，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建议再晚点儿，等我的势力布置得差不多了再去。要不了多久，最多两个月。”
两个月，对于修士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众人也就答应了。
宁复秋有些好奇地问：“你现在其实已经可以夺回你的位置了，为什么要再布置呢？”
洛丘笑了笑，此刻的他又恢复了从前那副心狠手辣的模样：“当然是为了让他们生不如死。”
宁复秋迟疑片刻，问道：“重山呢？”
洛丘轻笑：“你放心，他性子优柔寡断，本就不足为惧，更何况，我还有专门对付他的手段。”
宁复秋想起从前她和重山还算好友，不过终究是站在了对立面，也不由得沉默了。
洛丘安慰道：“只要他不拦我的路，我就不会杀他。”
宁复秋笑了笑：“没事的，你可比他重要多了。”
几人又闲聊几句，洛丘那边似乎有什么事，就先离开了。
莫婉婉有些神思不属——从前她想过靠青岩，没靠住；想过靠夜阑，人家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也想过靠重山，可是他就是个怂包。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口气，还是靠自己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