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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婉婉翻了个白眼：“别这么说，说得像咱们注定孤独终老似的。我把青岩甩了，因为爱一个太累了，所以我要爱十个。”
宁复秋欣慰地看着莫婉婉：“婉婉真的很有觉悟。”
秋雁没说话，只是瞪着宁复秋和莫婉婉。
宁复秋宽慰道：“没事的，说不定明天你就遇见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了呢？也许惠能和你只是彼此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秋雁抿了抿唇，想起了鬼界那个画馆老板说的话。
“你俩本是情投意合的命，缱绻温柔的情。却是生离死别的局。”
哪里是什么彼此的过客啊，分明就是你死我活的结局。
秋雁叹了口气，到底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李玉晴那边，你问过了么？”
宁复秋点点头：“她确实是妖界的人没错，不过你准猜不到她的真实身份。”
秋雁好奇道：“她和清月公主长得如此相似，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宁复秋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屋顶：“她是清月公主的妹妹。而且她确实没有修为，你知道为什么吗？”
秋雁摇摇头。
莫婉婉接过话头：“因为李玉晴是妖后和妖界大祭司的私生女。”
秋雁震惊了：“妖界大祭司？他和妖后是亲兄妹啊！”
宁复秋摇着头端起一杯茶，感叹道：“是啊，血亲是不能结合的，不然后代准会出问题，所以李玉晴没有修为。”
秋雁整个人都不好了：“成志不是一副老头子模样吗？妖皇长得那么好看，妖后这是脑子出问题了？”
宁复秋笑了笑：“可不是么。现在只有风雪门知道这个信息，别的人，包括妖皇，都不知道呢。”
秋雁明白了宁复秋的意思：“你们这是准备搞一个大动作啊。”
莫婉婉咳了咳，有些不怎么舒服的样子，宁复秋连忙拍了拍她的背。
莫婉婉平复下嗓子的痒意，道：“也不算是大动作，只是准备添一把火罢了。过几日洛丘会有动作，到时候这个消息就可以见得天日了。”
秋雁若有所思地看着地面：“也就是说，妖界快变天了？”
宁复秋叹了口气：“是啊，妖界快变天了，修真界……也快变天了。”
秋雁问：“那个柳青青，审问得怎么样了？”
宁复秋解释道：“还好，跟我们想得差不多，整个柳家都参与了妖界的谋划。还顺带牵扯出了白家、李家等五六个家族。”
秋雁咂舌：“你们修真界可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像咱们魔界，看着乱，实际上还挺和平。”
莫婉婉轻嗤：“可别这么说，你前几天还在抱怨你们的右护法是个大蠢货，一天就知道瞎指挥，还想把夜阑赶下台。”
秋雁撇撇嘴：“他不足为惧。就那点儿修为，连你们俩都打不过，有什么可怕的。”
宁复秋、莫婉婉：“……”
莫婉婉被气笑了：“我和秋秋好歹是元婴期修为，放在小宗门里也算是大能，你这话是在埋汰谁呢？”
秋雁正准备说话，腰间的通讯牌便闪了闪，她有些随意地拿起来一看，当即脸色一变。
“右护法召集一群人造反了。”秋雁咬着牙，冷冷一笑，“胆子可真大。”
宁复秋、莫婉婉：“……”打脸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