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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
空旷的会议室里，一个娇小的身影收缩着肩膀站在角落，冬日早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投进屋内，在两人身上印出斑马状明暗相间的条纹。
金泰妍耷拉着脑袋，紧咬下嘴唇，表情艰难，垂落在眼前的平刘海挡不住韩永俊的训斥。
“从早上说要来公司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刚下车时单独问你你也不说，最后到了录音室门前，我知道里面有摄制组，好声好气地又提醒了一遍，你们还是不听。”
“然后呢？当着俞永镇金妍正两位老师的面，顶着摄像机，要把节目的主角给叫走，像话吗？”
“还有什么来着...还堵人家VJ的路？你当我没看到是吗，这就是少女时代做出来的事情？”
“你们现在厉害了啊，是不是看人家是个小节目，看节目是负责的新人，就可以做事不顾后果了？”
“是不是今年成绩好成功翻身，名声大振了，就忘乎所以了？”
一口气说完，韩永俊火气依然没消。
他就搞不懂了，李成旻是骗她们钱了还是劫她们色了，这帮孩子非得找他的茬，非得找今天李秀满老师和摄制组都在的这天。
“最送韩米达...”
金泰妍声音颤抖，她没有想到，今天她们居然有这么多地方处理不当，作为队长，她首当其冲地挨骂是理所当然的。
“现在给你个机会，”韩永俊再怎么说也是男人，见金泰妍可怜巴巴地道歉，还是于心不忍，态度也放松了一些：
“解释一下，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
练习室里，八位少女围成一个半圆，除了徐贤双手合握，规规矩矩地放在小腹前，其余七人齐齐地抱肩看着对面正在罚站的李成旻。
“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出来吗？”
李成旻当然不知道，茫然地再次扫视着八个神态各异的小脸。
有的如李顺圭林允儿似笑非笑，有的如郑秀妍Tiffany一脸严肃，或者如徐贤，干脆只是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李成旻。
傻子也看得出来，找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知道，前辈有话就直说吧，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金孝渊厉声呵斥：“呀你什么态度，这是对前辈说话的方式吗？”
李成旻被吓了一跳，没想到真这么严重，有些哭笑不得。
“对不起，前辈们别和我打哑谜了，我哪里做错了，你们说出来我改就是了，这两天我真的很忙，录音才刚开始...”
“mo呀，我刚刚是听错了吗，这位小弟弟在跟少女时代说他很忙，哈哈哈...”
崔秀英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似的，捂着肚子夸张地放声笑了出来。
确实，临近年末，各种年末舞台都要开始准备，来回跑彩排，练习舞台，还有常规的综艺录制和cf拍摄，更不用说正在策划中的新专辑，今天早上的空闲可以说是非常难得了。
“你当我们就不忙吗，好，那我就直说了，你对Krystal...不对，不该这么问...Krystal那天...也不对....”
崔秀英还在斟酌用词，郑秀妍则没管那么多，单刀直入地开口问道：
“你之前有没有对秀晶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李成旻是越听越懵，怎么说着说着又跟郑秀晶扯上关系了，那个小美女似乎跟自己也还没有见过面吧？
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不一会又皱起来。
那天跟吴世勋那家伙随口一说，不会吧...
这时李成旻大概也猜到了少女时代找上门来的原因了，那天想起后世综艺里看到的老梗，随口一说，传着传着传到郑秀妍这个宠妹狂魔这里，担心自己跟krystal有什么纠缠...
吴世勋那小子嘴怎么就那么欠，非得有什么说什么...
不过也不能怪他，和他也才见了一次面，本着保护亲故的意图，这么做似乎也是应该的。
加上姜涩琪那一次，已经是第二次想耍帅却圆不回来了，看来下次真的得低调点...
想到这里，李成旻轻笑一声。
“笑什么笑？严肃点，前辈问你话呢。”
Tiffany拿捏着腔调，学着崔秀英的模样训斥道，但说完发现语气还是软乎乎的，又捂嘴笑着倒向身旁的yuri。
看着李成旻一脸“一给莫呀”的表情，金孝渊和崔秀英很是无语，辛辛苦苦营造的紧张严肃的审讯气氛，就这么被这个总受毁了。
李成旻直接开口道歉：“对不起。是这样的，我现在大概知道了，但还是需要确认一下：”
“前辈们来找我，是因为Krystal前辈拜托吴世勋买紫菜包饭，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对吗？”
“...内，就是这样。”
看李成旻这么坦然，跟唱rap一样叽里呱啦说了一串，Tiffany也是被说懵了，萌萌地应了一句，还在努力理解着韩语和英语语序不同的地方。
“既然这样，你不解释一下吗？”
“前辈们本来也不是真的认为我会干过什么龌龊事吧，更多的是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是这样吗？”
要说哪个人追星都不是白追的，更别说李成旻这种十年老粉了。
大部分时间都摆个臭脸的Jessica不提，一看Tiffany林允儿这几个嬉皮笑脸绷不住表情的样子，心里也就有底了，不是什么大事，解释清楚就行。
现在问题就是...解释不清楚。
总不可能跟她们说，我是未来穿越来的，几年后这些破事全在综艺里抖搂的一清二楚，混这圈子的都知道。
众女没想到这后辈一下就看穿了，一时间有点绷不住表情。
“西卡啊，我们先回避，你和成旻xi单独聊吧。”
Sunny早知道这些家伙靠不住。这种事情也算人家的家事，她们这些凑热闹的一直赖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
加上郑秀妍有多护妹妹，认识的人都知道，让他们两个单独谈，sunny也相信郑秀妍能够很好的处理。
林允儿的眼力见自不用说，虽然表情明显十分不舍，但还是和sunny一同将成员们推搡出去，一阵喧闹后，偌大的练习室只有郑秀妍和李成旻两人。
“Jessica前辈，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