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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人间别久不成悲(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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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皇后听着有些心疼,看了一眼司宴清道:“本宫只养了这么一个儿子,不知道闺女该怎么养。只听闻女子之美,美在弱柳扶风,本宫不认同,倒是觉得唐宓你吃胖一些好看。”

    司宴清插话道:“正是了,她千里迢迢的跟着我来到离国,本来就有些水土不服,瘦了不少,好不容易养回一些肉,如今又生了这样一场病,这下比以往还要瘦了。”

    刘皇后听了心里愈发心疼,扭头对宝霞道:“去把本宫的那个狐裘拿过来给唐姑娘穿上,以免再让她受了风寒。”

    唐宓连忙站起来道:“我怎敢要皇后娘娘的衣服,实在是折煞我了。”

    刘皇后笑着摇了摇头,“你只管穿,只要不嫌本宫的衣服颜色老气,再好的衣服也比不上宴儿的宝贝媳妇儿不是?”

    宝霞把狐裘过来了,司宴清站起身来对宝霞道:“把东西给我吧。”

    说着不等宝霞同意,接过了她手中的狐裘,走到唐宓面前千万要给她衣服披好,又系上了带子,把唐宓围了个严严实实暖暖和和。

    刘皇后看着笑了,“你把唐宓包成这个样子,看着倒更显小一些,真讨喜。”

    唐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皇宫里一派和气地说这话,皇宫外乔府,请乔玉儿的人到的时候乔玉儿正在百无聊赖地翻着画本子,见到有人来找她心生不耐道:“姑姑让你们来的吧,你告诉姑姑我身子不适回头就来。”

    要在平常,乔玉儿肯定一路小跑地就去给刘皇后请安了,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松镜老人至今不知去向,唐宓病偏偏又被治好了,若是唐宓真的到宫里去告她一状,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然而这一回来请的人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坚持要求乔玉儿进宫一趟。

    乔玉儿有些害怕起来,百般推脱不掉,干脆就蹲在地上撒泼耍赖。任来请的人再怎么说,就是不去。

    乔父乔母听到女儿这边儿的动静,闻讯赶过来,看到乔玉儿在那儿哭,立刻心疼道:“玉儿,这是怎么了?”

    乔玉儿哭着道:“爹,娘,姑母要找我进宫去,可是我害怕,我不想去。”

    乔母道:“你又是做什么事儿,惹你姑姑生气了?进去道个歉不就好了?”

    乔玉儿坚决的摇头:“不,我才不去。”

    乔父乔母只好跟皇后派来请他的人纠缠了半天,然而那群人似乎执意是要带乔玉儿进宫,最后乔夫一拍大腿扭头对乔母道:“你我二人也陪玉儿一同进宫,也好跟皇后娘娘求求情不是?”

    然而乔父乔母真的会为了女儿卑微的求情吗?并不会,他们原本是刘皇后加的远方姨亲,也算是殷实之家,不过他们并不满足于现在的情况,这才辗转来到了京城请刘皇后照拂者,才算将日子过得更好一些。

    早在乔玉儿几次三番进皇宫的时候,这两人就交代女儿一定要想办法讨好刘皇后,甚至希望乔玉儿能够勾搭上那个皇子成为皇子妃,那他们乔家以后的荣华富贵可都是不愁了。

    像这种利用女儿谋求富贵荣华的人,根本就不用指望他们能够为了女儿做出什么事儿了。

    到了宝坤宫,乔玉儿战战兢兢的向刘皇后行礼当他看到坐在一旁的司宴清和唐宓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更为慌张了。

    刘皇后朝她摆了摆手,“你们都起来吧,来人啊,搬三个凳子来。”

    等到三人都落座,刘皇后才问道:“你可知道本宫近日里来找你是什么事儿?”

    这话说得乔玉儿声音微抖:“玉儿不知,敢问姑母是何事来找玉儿?”

    刘皇后微微正色,指了指唐宓道:“倒也没什么别的事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唐宓,你将来的皇嫂。”

    乔玉儿一愣,唐宓猛然听到这个称呼,也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司宴清已经拉起唐宓的手笑道:“想必乔姑娘对我的太子妃并不陌生吧?”

    乔玉儿磕磕巴巴的道:“那…自然是不陌生,唐姐姐前几日里还叫我学琴呢,只是听说她最近病了,如今看来病是好了。”

    司宴清冷笑一声:“乔玉儿,你在这儿装什么蒜?唐宓的病可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乔玉儿毫不犹豫地否认道:“太子哥哥,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也不能这样诬陷我啊。”

    闻言司宴清笑了一声:“我还没说什么事儿呢,乔姑娘就这么急着跳出来否认,莫不是心虚?”

    “我…我心虚什么,我只不过是不喜欢被人污蔑而已。”

    司宴清笑了:“乔姑娘好骨气,不知道等一会儿人证物证俱在的时候,乔姑娘还能不能有这么好的骨气?”

    等看到哪日她支使的那个宫女和太医手里捧着的凤尾琴的时候,乔玉儿的脸僵了僵。

    司宴清挑了挑眉道:“乔姑娘,你是现在认,还是等一会儿人证物证都做了证词,你再认呢?”

    乔玉儿咬了咬牙,嘴硬道:“太子哥哥胡说什么呢?我问心无愧认什么?”

    司宴清没再看她,而是看向刘皇后,指了指那个宫女道:“母后,这个宫女你可认识?”

    刘皇后点点头:“本宫自然认识,这是宝坤宫里的宫女。”

    司宴清道:“那日里正是您让这宫女去取凤尾琴,可是这宫女却被乔玉儿的几个银钱收买了,在凤尾裙上抹了摄魂散,这才导致唐宓碰了琴弦之后染上了毒。”

    刘皇后的脸色已经些微有些不好看,乔玉儿要害人,还要扯上她?

    司燕青接着道:“那日宴会在凤尾琴上涂上了药,你犹嫌不够,所以日日来太子符找唐宓问琴,实则是为了一遍一遍地下药到唐宓所用的物品之上,另一个也是检验摄魂散的效果,不断的说一些话来刺激唐宓,是也不是?!”

    司宴清想着唐宓这些日子所受的苦,忍不住语气里带了戾气。

    乔玉儿吓得面如土色,颤抖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没有想到司宴清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她查的地儿朝天。

    刘皇后后听了司宴儿的话,脸色微微泛青,一双委婉的眼睛也怒视着乔玉儿。

    “乔玉儿,本宫平日里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蛇蝎凉薄的性子,本宫真是白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