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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云岚愣了一下。
回来的时候,章初梅一直感叹桑柔沛如何如何独立,如何如何冷静明理,如何如何酷,简直是女人的榜样,连带着桑云岚也觉得自己的妈妈和其他的妈妈不同,她可能会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人生意义上。
可现在她只看到了一个满心都在担心自己孩子的妈妈。
除了担心她,还要担心doris,尽管她们姐妹俩现在已经非常独立了。
调整了一下情绪,桑云岚便把在c市发生的事情,原模原样地转述给了桑柔沛。
包括吵架的内容,以及后面doris自己做的决定。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再顾虑什么会不会让桑柔沛担心了。
桑柔沛想知道女儿们的所有事情,不分大小,不分好坏,那桑云岚就按照她的意愿,一字不漏地告诉她。
桑云岚讲完之后,桑柔沛并没有立即开口说话。
她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十分缓慢地喝了一口。
桑云岚也不着急,就安静地看着她,等着她消化完这些信息。
良久,桑柔沛才放下了茶杯。
“真好啊。”她突然感叹了一句。
桑云岚微微皱眉,“什么?”
桑柔沛看着大女儿,目光极为柔和,“你也好,doris也好,都真正长大了,也成熟了,妈妈很高兴,也为你们骄傲。”
桑云岚冲着她甜甜一笑。
“好啦”桑柔沛双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你爸跟司朗的话也聊得差不多了,我去叫他们吃饭。”
说着,她就往书房门口走去。
敲了敲门,桑柔沛扬声说道:“该吃饭了。”
并没有任何回应。
桑柔沛也不着急,继续说,“那我现在进去啦。”
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她便拧开了门把手,推门而入。
她站在门口,定定地注视着闵以洵。
闵以洵皱起了眉,“我们的话还没说完。”
“已经大半个小时了,该说完了”桑柔沛微笑着说道,“现在该吃饭了。”
姜司朗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沉着脸的闵以洵,一时也不敢贸然开口。
对峙了良久,闵以洵才站起了身,“好,去吃饭。”
他率先走出了书房,经过门口的时候,桑柔沛侧过了身,给他让了路。
等他走出去之后,桑柔沛又对姜司朗招了招手,“走司朗,去吃饭了。”
桑云岚借着和姜司朗一起洗手的空当,悄声问他,“你跟我爸在书房都聊了些什么?”
姜司朗沉吟了一下,随即摇摇头,“也没聊什么。”
桑云岚不太满意他这个答复,“刚刚在说完的话,你这么快就忘了?”
姜司朗正要回答,闵以洵的声音就从客厅传了过来。
“桑云岚,你是打算在洗手池吃饭吗?”
桑云岚无奈地看了一眼姜司朗,吐了吐舌头。
餐桌上,姜司朗一直默默地吃着饭,除了时不时就给桑云岚夹菜以外,基本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越是沉默,桑云岚越是担心。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桑云岚终于忍不住了。
她放下手里的筷子,认真地看着闵以洵,问,“爸,你刚才跟阿朗聊什么了?”
“你自己问他啊,怎么跑来问我。”闵以洵不以为意。
桑云岚却很坚持,“是你约他谈的话,当然是要问你啊,问他也问不出个什么实话来,他连你一个不字都不肯说的。”
闵以洵轻哼了一声,“别以为你在暗地里拍马屁,就可以蒙混过去。”
“我蒙混什么了蒙混?”反驳的话脱口而出,桑云岚立刻站了起来,“爸,你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好歹我们现在也是合法夫妻了啊!”
她说得急,姜司朗连阻止都来不及。
闵以洵手中的筷子停滞住了,桑柔沛则不可置信地看着桑云岚,李涛和林州更夸张,整个人都直接呆滞住了。
“岚岚,你,你是说”林州试探着开口问道:“你是说,你跟这位姜总,已经领证结婚了?”
姜司朗一直给她使眼色,示意她先别冲动。
可桑云岚却突然不信邪起来。
反正话也已经说出口了,覆水难收,索性把全么都告诉他们好了。
她看着闵以洵,认真地说道:“对,我跟阿朗已经领证了,所以你一回来,我们就立刻过来告诉您了。”
啪!
闵以洵猛地将筷子拍在了餐桌上,“你先斩后奏,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
桑云岚刚要开口辩解,姜司朗立刻拉住了她的手腕,随后站起身挡在了她前面。
“爸,您别怪岚岚”他说,“领证的事是我的主意,您如果生气,要打要罚我都认了。”
“我当然要惩罚你!”闵以洵怒吼道,“要不是你一直暗中纠缠岚岚,让她不死心,她会跟铭洋离婚吗?我们父女会闹得这么僵吗?”
姜司朗没有再辩驳,抿紧了嘴唇,低下头,一副甘愿受罚的姿态。
闵以洵又看向桑云岚,“还有你!我本以为你们今天来,只是来认个错,我看在你妈妈的面子上,才没有把他轰出去。你倒好,背着我们偷偷就把证领了,既然你认为我已经管不了你了,那你还过来找我干什么呢?”
“你是我爸,我不来找你我去找谁?”桑云岚反问。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闵以洵再次暴怒。
姜司朗一直站在桑云岚的前面,闵以洵所有的怒火和恶意都直冲着他,他却没有丝毫动摇,手还一直将桑云岚护在身后。
他在自己亲生父母面前都不曾这么卑微过,甚至连整个b市都找不出第二个能这么跟他说话的人。
桑云岚没想到会是这样。
她很清楚,当年的事情,并不全是姜司朗一个人的错。
她不怕被父亲骂,但却怕姜司朗为了她受委屈。
沉默了片刻,她重新抬起头,将姜司朗往旁边推了一下,看着闵以洵说道:“以前我总以为,你和我妈妈经历过爷爷奶奶的强行拆散,所以应该会懂得我的心情,可我没想到,只有妈妈明白。算了,你是我爸,我不能评判你什么,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跟你说清楚,如果您要学习爷爷的方式,那我就只有再自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