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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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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我在这挺好,往堂屋凑甚热闹?让杜大夫不自在可就不好了,大山和长生的面我给他们端屋里去了,我自给也吃了,你别怪婶子脸皮厚啊。”

    江甜笑道:“怎会呢?劳你们累了一晚上,无甚感谢的,只能煮上一碗面,我倒怕你们嫌我不懂事呢。”

    黄婶见江甜还能说笑,心想江爷爷应该无甚大碍,便直接问道:“杜大夫怎么说?你爷没事吧?”

    江甜找了个瓦罐边洗边把杜大夫的话,以及她打算不让江爷爷种田的想法说了,末了道:“您知道,我的蛋糕卖得不错,不种那田也饿不了一家子的。”

    黄婶听了,便顺口问了一句蛋糕卖得不错是怎么个不错法,江甜也不瞒她,直接说了两次卖了八百多文,惹得黄婶连连吸气,直道江富文和陶氏命不好,要是看到江甜如此能干,不知道该有多欢心。

    江甜却是不置可否,若是江富文和陶氏还在的话,怕是原主不会枉死,也就没有她的到来,哪来的蛋糕呢?

    黄婶自叹了两句,方才转过头来道:“让江伯多养些日子倒是无防,只不种地这事,你爷怕不会同意。”

    江甜自然知道不易,但她能妥协吗?万一又像今日一般,一时意志不坚便使得江爷爷生了病,岂不得不偿失?所以,不行也得上。

    “你也别想了,回头再说吧。来,你吃面去,我来熬药。”黄婶放下吃空了的碗道。

    江甜求之不得,现代人都是吃药丸子,她甚少接触中医,对熬药一说还挺怵,黄婶愿意帮忙刚好解了她的难。

    交代了一句杜大夫说的三碗煎一碗,便把药和罐子给了黄婶,坐于一旁吃起了面来。

    “说来你手艺真不错,我瞧着这面无甚稀奇,吃入肚中又觉得一点也不够,明明都饱了,愣是一点汤都舍不得留,全被我吃进了肚里,哈哈……”

    黄婶说得好笑,江甜也笑道:“哪是我手艺好,分明是累坏了,才觉得格外好吃罢了。”

    这边两人说笑,那边杜大夫吃过了面,又去看了看江爷爷,号脉之后又于脚底施了两针,才收拾东西道:“稍候喂药后便可了。”

    长生听了知道该结钱了,忙道:“敢问大夫,需多少银钱?”

    车夫帮着杜大夫收恰东西,杜大夫施针和用药几何早就算明白了,闻言便回道:“咱天未全亮便出诊,且此次病人乃数症并发,因此多用了两味贵重的药,故而需要二两银带三百二十六文。”

    杜大夫也知道这个费用对农家来说是负担,然江爷爷的确特殊,针都施了两回才通了气血,却是未多算的,想了想,到底还是道:“便与二两罢了。”

    不管是二两银带三百二十六文,还是二两都叫长生和赵大山吸冷气。

    赵大山心道,他家种了两亩田,兼且农闲会进城做工,一年不过攒下三、四两银,还全赖他鳏夫一个,只养活自己便罢。

    若江家这般此前被周氏苛待了那许久,且上回还被周氏要走了10多两,眼下哪有积蓄呢?不说二两银了,怕是两百文也是拿不出来的。

    赵大山心想,早年与江富文做邻居也是和睦的,知他好喝两口,江富文但有好酒总也不忘了他,罢了罢了,好事做到底吧,今日他便垫了这银子吧。

    这般想着,赵大山对杜大夫道:“大夫请稍等,我去去就来。”

    说着,赵大山便跑回家中取了钱来与杜大夫,然后和长生一起送了杜大夫离开。

    等江甜听到一声喝“驾”声出来,马车已是驶了出去了。

    “哎……怎么走了呀,钱还没给呢。”

    江甜说着便想追去,长生忙把她扯住,道:“诊钱大山叔已是给了。”

    江甜听了顿住脚,回头看向赵大山,心下感激。

    原主的记忆里,赵大山不过就是一个丧妻的鳏夫,胡子一大把总显得不修边幅,平日在村里也是不大多话的人,看着可不像热心人。

    却不想今晚先是帮她处理臭哄哄的江爷爷,又借了酒来给江爷爷擦拭身体,眼下还给垫上了诊钱。

    怪不得人常道,人不可貌相啊。

    长得好的不一定是好人,长得丑的有可能心善。

    江甜感叹了一下,朝长生问道:“长生哥,杜大夫诊钱是多少?”

    赵大山摆手道:“甜丫头,这钱不急,往后再说。”

    “大山叔心疼我们日子不好过我知道,且不说还您,先叫我知道多少钱可是该的?”

    江甜这话,赵大山没道理说不该,便也就不开口了。

    长生道:“杜大夫收了二两的诊费。”

    江甜一听也惊了一惊,果然不管古代还是现代,生病都是最费钱的。

    “这钱我有,大山叔稍等。”

    话落,江甜赶忙回屋里去取钱了。

    心念一动,江甜闪进了空间,从前头江爷爷给的袋子里取了2两出来,正要起身时,她的眼睛瞄见了另外一个袋子,蓝色的缎面绣着几枝青竹,一看就是富人家用的。

    哦,这是那个撞了她的青年赔偿的。

    当时她只想着别惹上人家,所以不愿去医馆,免得让人觉得她存了不好的心思,因而提出赔她被打碎的油盐醋以抵消撞了她之责。

    那青年给她这个荷包时,她凭拿到手上的重量猜测应该有个10两银子,想着绰绰有余了,便就跑了。

    江甜拿起荷包,打开后往外倒,先是两颗5两左右的银子掉了出来,这与她的猜测想符。只是接着又掉下来折起的两张纸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装在荷包里的除了传说中的银票还能是什么?

    她早该知道的,一个看着便非富即贵的公子,荷包里怎会只有十来两银子?哎,早知荷包里有这么两张银票,打死她也不敢收啊。

    江甜一句哇靠出口,到底还是伸手捡起了两张银票,打开来一看,皆是一百两的面额。

    呼!

    还好,她以为会是一千两的呢。

    不对,一百两的也很多好吗?两张就是两百两啊。

    按她现在一个蛋糕七十文的价格,得卖两千多个将近三千个才有两百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