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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甘师傅,甘大哥。”
甘云方:“哟,小甜来啦,可带了那甚蛋糕来?”
“你小子怎么竟想着吃。”甘师傅嗔了他一句。
江甜捂嘴一笑,举了举手上的篮子,“带了,瞧这可不就是?”
甘大哥猛锤了几下,结束了手上的活计跑了过来,接过江甜手中的蛋糕,道:“要说我一向不好甜食,怎就偏偏喜欢你这个蛋糕了。”
江柏道:“自然是因为好吃喽。”
“叫你瞎说什么实话?”甘云芳方顶了江柏一句,然后对江甜说:“那我就拿走了。”
“甘大哥自去忙吧。”江甜应了一句,就见甘云方道了个谢,就把篮子里的蛋糕拿出来往屋里走了。
“甘叔,我跟我哥说两句话吗?”江甜道。
“小柏还干吗呢?快去。”甘师傅对江柏道。
江柏应了一声,把手上的活计快速的弄好,便朝江甜走过来,两兄妹走远了点,江甜便把江爷爷发烧以及江宁被江七推落水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
打江甜开始说,就见江柏的眉头越蹙越紧,一脸的沉重,显见的心里必然是不平静的。
过了许久,江柏敛了所有的愤怒道:“搬城里吧,小甜,搬城里来,唯有日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惹不起,咱躲还不行吗?搬来吧,我实不放心把你们再留村里。”
江甜点头,打江爷爷生病起,进城的想法就一直盘旋在她心中,待到江宁落水,这个想法就更强烈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远离周氏和江巧,在她还没有胆量触犯律法叫她们一劳永逸的消失前,躲远一点吧,太糟心了。
除此外,最重要一点自然是为了蛋糕,这门生意眼下的前景显见不错,若是到得城里,一切也都会方便许多。
既然江博提出来了,江甜当然不会反对,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那哥咱们得先找个住处吧。”
江柏没有异议,他知道家里还有江爷爷给的十几两银子,暂可租上一套小院子,一时倒也不会拮据。
此后有他的工钱和小甜卖蛋糕的收入,在城里立足应也不难。当然,他心里明白,主要是要靠小甜卖蛋糕维持的。
想到这里,江柏又有些挫败了,心底叹了口气道:“那行,事不宜迟咱们去看看房子吧。”
“你就别去了,我先到处看看,待有看好的,再来与你相商如何?”
江柏看了江甜一眼,从知道她兜售成功了蛋糕,他便知道她已然与往日不同,不说别的,赚钱的本事肯定比他强。
既然她要先去看看,便去看看吧,江柏点头道:“好吧,那你自己小心点。”
“嗯。我会的。”
江甜应了一声,与江柏和甘师傅道了个别,便自离开了。
前几次进城,都还比较匆忙,府城如此大,她不过到得几个地方。
眼下既要进城来,她便用心的逛了逛城,主要是几条主干道,小的街巷一时半会也逛不完的。
就这样,将近午时,她堪堪对整个府城有了印象。
城是典型符合华夏文明的四方城,城西以农贸市场为主,柴米油盐、花鸟鱼畜的交易大多在这边,相对其它三个方向,环境差一点是自然的。
城北嘛,富贵集中营,那里的宅邸有一座算一座,无一不是精致的,除了和城南相交的街口有一座钱庄,以及和城西相交的街口有一家大酒楼外,旁的均是住宅。
而城南和城东都是商铺和人家了。
其中,城东更像是娱乐之地,什么烟花青楼,赌场,马球场,当铺什么的也在此间。
而城南的商业环境更加浓郁一些,什么胭脂水粉,绫罗绸缎,通货铺,酒肆客栈也很多,尤其是城东和城南的城门口相交地盘,竟僻了一个像类似现代小吃街一样的市场。
江甜打听到,这里主要是做晚间生意的,称作夜市,到了晚间各种美味皆可在此处寻觅,直把江甜馋得心火烧。
因而江甜的重点主要放在了城南,谁叫城南口就是大码头呢?
人来货往的,白日里真是再喧嚣没有了,君不见那来来回回的客商之流,都会驻足于码头的茶水摊,面摊什么的吗?
江甜坐在其中一家茶水摊上,要了一碗的擂茶,听同桌上一个大叔侃着,“姑娘问了这么多,怕是不常来吧?觉着热闹吧?”
江甜不知道这大叔出于什么心理,愿意对她一个穿着旧衣的小姑娘侃侃而谈,几乎问什么就答什么,没问的,他也给你补充全了。
但她知道好歹,人家要说,她便听着,总归是她先打听的。
“热闹。”
大叔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又道:“就码头这一片啊,与夜市的热闹相较也是不差的,便算得上是白市了。”
江甜明白了,夜市主要服务对像是城里的百姓们,白工劳作辛苦,晚间有一个散心的平价去处。
而白市呢,服务的便是往来客商啊,各府管事啦,等货等船之时有个歇脚之处,取了货接了人的,也能驻足小息,有那大方的,赏那卸货的苦力,也会就地在各小摊上点些吃食作赏。
由此可见,白市比之夜市确也是不差的。
江甜想着,她若想进城来做蛋糕生意,优选应该是这两处了,不过白市的摊子说是摊子,却都是正经店面,只是比之城内街上的店铺显小,但有如此人流,想来租赁也是不便宜。
再说了,现下便是她想租,瞧各家生意兴隆的模样,怕是也租不到的。
如此,便只剩夜市了,想来夜市的租金应该会好一些吧。
“哐哐……咔咔……”
江甜正想着呢,便听到一阵打砸之声,瞬时便回了神。顺着声音看过去,却是几个流里流气傍大腰圆的汉子,扯着大棍子,对着一家面摊乱砸着。
眼见着客人都跑光了,面摊的一对老夫妻想拦又不敢拦,苦苦的哀求道:“盛二爷,求您别砸了,别砸了,行不行……”
“倪老板,你当我盛二是不讲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