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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一个黑影,偷偷地从青牛观焦素妍大小姐的房中出来,点头哈腰,再三保证着什么。
之后,老鼠般偷偷地窜向南山杂役处了。
文易最近心情很好。
她自从那天畅通无阻地过了真言道后,青牛观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掌门的亲传弟子,这个小师兄长得好生美丽,人又和气碰到以求教为名的搭讪也不恼,笑眯眯地特别有耐心。
玄羽碰见了几次之后,明里暗里提醒她对那些人不必太客气,影响修行。
文易笑吟吟的听完,却不置可否,开始换话题,问他的眼晴可有好转,或是说起这天中午太清峰的素菜,有道“香菇豆腐”特别好吃。
玄羽问她怎么知道,她回答是一位师弟送来的,已经连送了几天了!当下气得玄羽直想拂袖而去,却又在她的恳求声中败下阵来。
最后,两人对坐一起享用完“香菇豆腐”了事。
别说,太清峰的黄师父,烹饪手艺真不错,做的菜香滑美味,好吃之极。
如是几次,玄羽也没了脾气。他猜想小姑娘还什么也不懂呢,索性随她心意去了,她高兴就好。
毕竟,之前的十几年中,从来没有这么多围着她献殷勤的人啊!
小毕方察颜观色,断定两人关系不简单,已经问过玄羽两次,文易到底是不是它娘亲了。最后被“亲爹”以拔光尾巴毛威胁,才不敢再提起。
当然,文易是不知道这些的。
这天,文易正独立于玄羽的西山阁后面沉思,却被一阵脚步声打断。抬眼望去,竟是好久不见的公子彦,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刘言却是不见了。
只见公子彦打量了一下自己,客客气气的询问玄羽去了哪里。
文易看他模样,明显已经不认得自己。想起之前这人的可恶,不由得玩心大起。
她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道:“不知!”
公子彦看着这个高傲的美丽少女,总觉得仿佛有点眼熟,但又死活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一般照他的脾气,对方越是高傲,他彦大公子越是不鸟;不过对方若是美女,那就另说喽!
于是他微微一笑,用温和之极的口吻道:“是在下唐突姑娘了。敢问姑娘芳名?是新近加入青牛观么?”
文易恶趣味的瞧着他:“唐突么谈不上。彦大公子,当真不认得了我了吗?”
“我叫文易,是师尊赐的名!”
一语未了,彦大公子惊吓得连退几步,那表情仿佛见了鬼,嘴巴张大得可以塞只鸡蛋了!
他一手指着文易,结结巴巴连说几个“你”字,却再也说不上来一句话!
玄羽脚踏白云,在面前落下:”文易,你又淘气了!”
文易对公子彦做个鬼脸,笑嘻嘻的跑上前拉住玄羽胳膊:“师兄!你又数落我。明明是他自己没认出来,跟我什么关系啊!”
公子彦见她与玄羽关系如此亲密,更觉在做梦一般!
他使劲拍拍自己的脸,喃喃道:“日子不对。肯定是昨儿喝多了酒,还在梦里呢!”说完,一转身便溜之乎也!
玄羽闻听声音,问道:”是彦师弟么?他怎的走了?”
文易一脸无辜:“这我哪知道。想来是酒醉没醒。”
玄羽无言。小毕方站在玄羽肩头,对文易暗挑大拇指:
不愧是爹相中的娘亲。瞧这厚脸皮的功夫,真是杠杠的!
公子彦一路失魂落魄回到下处,路上遇到几个同门相问,都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直到看见自己门口立着一白袍女子,眉目疏淡,正不满地看他:“这怎么了?回来不先去给长辈请安,却一副这模样!”
公子彦见了堂姐,才定下神来。他甩甩脑袋,忽然想起来,急忙问道:“堂姐,那个文易到底是男的女的?怎么会变了一个人?”
焦素妍闻听,咬牙切齿道:“那就是个妖女!女扮另装,居心不良!”
想起最近那些师弟们一个个对她大献殷勤的贱样,更是恨得牙都痒:“谁知是哪里学得了妖法,变了个狐媚脸子,真是令人看着恶心!”
公子彦听了,脑中不由又浮现出那张狡黠的脸,心想与恶心两字实在扯不上关系。
焦素妍又问:“刘言那丫头呢?”
公子彦头也不抬道:“谁知道?许是回去相亲了罢。听说杞国国主正在招亲。”
焦素妍闻听,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你就让她回去相亲了?傻瓜,哪怕让她给你当个妾侍也好!给凤凰台增添许多助力,将来成就一番事业!”
公子彦皱着眉头:“堂姐,您让杞国公主当我妾室?人家国主傻了罢?我又不喜欢她,何苦又去阻拦人家姻缘?这事儿,您别操心了!”
说完抽身便走。
焦素妍着了恼:”又哪里去?”
公子彦头也不回:“给焦伯父请安!”
焦素妍看他已经走远,恨恨道:“若非我爹与你爹是多年结拜兄弟,我小姨又是你娘,我才不管你个蠢蛋!”
说着,却无计奈何,只得悻悻离去了。
光阴如箭,一晃数日便过去了。
清净的青牛观之中,却不知何时流传开一个流言:
出身雷衍洲的亲传弟子文易姑娘,原来是克父克母的不祥之人,谁跟她近,谁就要倒大霉;就因为太不祥了,观主可怜她才给她改了名字。
修道之人最重机缘,修的就是天道。一时之间,往日热闹的西山阁居然变得门可罗雀,青牛观一众男弟子,均对文易退避三舍,唯恐沾上什么因果。
女修们反倒兴奋起来,私下议论纷纷:
长得再美又如何?不祥之人!
谁敢沾惹?
没见一直帮她的玄羽师兄,眼睛都瞎了么!
文易发觉众人都开始躲她,还经常偷偷议论,虽然不知起因,但被众人嫌弃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心中十分郁闷。
这天,她正在西山上望着远处的天边出神,只见一青袍少年手提饭盒而来,却是太清峰的左铭师弟。
左铭来到近前,期期艾艾地道:“文
师兄,今天…黄师父做了素三丝,还有星菇炖豆腐,都是你爱吃的菜。”
说着,摸着头嘿嘿的笑。
文易却兴致不高:“你怎么来了?没见其他人都不敢来么?不怕我的不祥传给你?”
左铭忙道:“不不!那都是谣言,文师兄怎可能不祥?若真如此,玄机前辈又怎会收你做弟子。”
文易懒洋洋道:“若我说,我就是不祥之人呢?”
左铭慌忙道:“千万不可如此说!文师兄的筑基修为,已经得到天道认可,何来不详之说?”
“什么不祥?”
突然,玄羽的声音在文易身后响起。
左铭一见是有名的冷面玄羽师兄,看见那沉下来的脸,简直如见了猫的耗子,放下食盒一道烟溜了。
文易淡淡道:“玄羽师兄,有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的确是不祥。其实他们并没有说错。”
玄羽气道:“就因为几句流言,就把你打倒了?作为一名筑基修士,就这么没用?”
文易不吭声。
小毕方叹气:这算安慰么?亲爹实在太笨怎么办,娘亲该更难过啦!
它悄声对玄羽道:“爹爹,你现在得上去抱住娘,使劲夸她的优点才好!”
玄羽闻听毕方这一语,恼羞成怒,冷笑道:“很不必这样,待我先将你尾巴上毛拔光了再说。”
小毕方大惊,秃噜一翅膀飞到文易身上:
“娘啊,救命!”
“儿子马上要被拔光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