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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珠一脸挑衅的的看着虽然笑眯眯但却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青棠,虽然觉得母亲很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青棠走上去拽住她的衣领把她从沙发上拉起,重重摔到地上,方明珠娇嫩的皮肤立刻渗出血珠,疼的她满眼泪花,楚楚可怜的看向青棠。
但眼底浮现出一抹炽热,是对鲜血的炽热,“妈妈,奶奶是不允许你这样做的,你这是在虐待小孩,你是要坐牢的。”
青棠轻柔的给她擦拭掉眼角的泪珠,她在青棠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唇角,表情很是得意。
青棠用手死死掐着她纤细的脖颈,她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企图用手扒开青棠卡住她脖子的手,双脚不断的弹动着。
一番无果后,她露出了求饶的表情,但青棠丝毫没有理会她,直到她的脸色变得绛紫,青棠把她甩到一边。
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的空气,仿佛濒死的鱼一般。
青棠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呷了一口,这才看向趴在地上啪嗒啪嗒掉眼泪的方明珠。
在青棠看过去的一瞬间,她甚至瑟缩了一下身子,青棠知道这是她惯用的把戏罢了。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想着向家里的呼喊,青棠看出了她的意图,挑了挑眉:“家里没人,不要想着会有人来救你。”
“妈妈,我太害怕了,害怕你有了妹妹不要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妈妈。”她嘶哑的声音如同拉锯般难听。
青棠一脸心痛:“明珠啊!我陪你去游乐园,去辅导班,陪你做你想做的一切事情,结果就因为你妹妹哭了,我抱了她,让你自己做作业,你就能下如此狠手,妈妈心里很难过啊!”
方明珠到底年纪小,看着痛苦的青棠,内心得意洋洋。
方明珠稳住心神爬到青棠的腿边,仰着头露出纯洁的眼神,一滴泪要落不落的挂在脸颊:“妈妈,都是明珠不好,明珠肯定会改的,妈妈不要生明珠的气了,好不好呀!”
她轻轻摇晃着青棠,甜腻腻的撒娇,青棠冷硬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伸手将方明珠扶了起来。
“哼,还不是被我拿捏的死死的,下次我那好妹妹就没那好运了,这老妖婆今日打的可真狠啊,迟早有一天,我会弄死你的。”
方明珠心里想着,却还是仰头莞尔一笑,露出与青棠相似的脸庞。
青棠笑意盈盈的抚摸着她的发丝,突然拽起她的头发,她登时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语气软软糯糯的的:“妈妈,你做什么啊!你扯疼我了。”
青棠放下了手,给她按着,满脸歉意:“明珠啊,不好意思,妈妈看到你的头发中有个飞虫,一紧张就扯疼你了。”
“老东西,现在就老眼昏花了,没一点用处。”尽管她心里骂骂咧咧的,但面上还是还是一副我是妈妈乖宝宝的模样。
青棠领着方明珠来到地下室内,方明珠拽了拽青棠的衣袖,一张瓷白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妈妈,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因为医药箱就在这里啊!妈妈做错了事,肯定要补偿我们明珠啊!”方明珠难掩欣喜之色。
“真的吗?妈妈。”
“当然了,妈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顺带揉了一把方明珠的毛茸茸的头发。
她斟酌着开口:“那妈妈给我一百万,我就原谅妈妈了。”
她以为她拿捏了青棠,说完,就撅着嘴眼直勾勾盯着青棠给她送卡,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青棠有下一步的动作。
一翻眼就看到青棠满脸失望的看着她,她有一丝的慌乱,“妈妈,我开玩笑的,我的脖子好疼啊!妈妈。”
她拽着青棠的手,“妈妈,你给我涂点药膏吧!我好疼,我周一该如何上学,他们肯定要笑话我了。”
青棠这才面色缓和了点,但嗓音依旧冷硬:“你坐在这,我去给你找药膏,两天就好了。”
被青棠加了料的药膏,涂抹起来蛰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妈妈,太疼,你带我去医院重新买一支吧!”
青棠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别乱动,一会蹭的衣服领子上都是药膏,买什么啊!这些都是最好的,妈妈特意买的就怕你们受伤,你是不是不信任妈妈,难道是在怪罪妈妈吗?”
说着便抹起了眼泪,方明珠心里烦躁极了:“这死妖婆,今日怎么如此难搞”。
但想到方家的嫦产业,还是耐着性子:“妈妈,我没有怪你,明珠被你养的太过于娇弱,被疼的说了胡话。”
青棠听后三下五除二给方明珠涂抹完毕,方明珠因为极力忍耐疼痛,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青棠抽出纸巾给她擦了擦,“你先在这里休息会儿,妈妈给你拿点吃的。”
方明珠摸着饿扁的肚子,点了点头:“死老婆子,终于想起来给我弄吃的了。”
青棠一出门就把地下室的门锁着,方明珠等了好久也不见青棠的身影,骂骂咧咧的走到门口却发现门被锁着了。
她大声呼喊无果后,一脚踹在门上,可惜门是冷轧钢板材质的,她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抱着自己的脚坐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来。
青棠出门就开车前往医院了,小女儿方依依已经醒来,正抱着奶瓶自己喝奶呢。
看到青棠,咯咯的笑着,伸手就要往青棠怀里钻,方自秋担心冒犯到青棠就想要去抱自己女儿。
青棠冲着他摇了摇头,“无碍,”便伸手把方依依抱了起来:“依依啊!告诉妈妈,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啊?”
方依依把头埋进青棠的怀里:“没,没,没有。”
青棠和方依依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很快,方依依便睡了过去。
青棠把她放到小床上,指了指门外,方自秋就跟了上去,方自秋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问些什么?方明珠压根就不害怕你们,你们对她太过于宽容,她需要绝对的压制,你们的爱压根感化不了她。”
方自秋嗫嚅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好半晌才抬起头:“我想知道我老婆还能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