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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一时间安静的落针可闻,他们还都存了点看笑话的心思,但是事情影响到公司的利益。
所以他们才会坐在一起商量事宜。
“要不,找黑客吧!删掉,一劳永逸。”
“不行,”慈从南刚说完,就被孙父反驳,看到所有人都盯着他瞧,连忙为自己解释:“黑客哪里那么容易找的。”
这句话说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报警!”
慈父出口,所有人都惊呆了,孙父不禁脱口而出,“你疯了吗?”
慈父只是摇摇头,“既然都传播开来,我们只能说他们是在污蔑,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报警以及发律师函,坐定自己是受害者,博得网友的同情。”
这番话说进了众人的心里,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此刻慈父同意报警,是目前为止最好的解决办法。
于是,孙父起身通知了法务部,让他们联系更为厉害的律师,务必打赢官司。
同时对那些传播视频者起诉。
他们想好对策,已经是凌晨了,一行人走出漆黑的办公楼,开车回到了家中。
只是谁都没有率先说开口,空气很是沉闷,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
第二日一早,齐聚在餐厅,每个人都各怀心事的吃着早饭。
而两个小孩压根看不懂大人间的暗流涌动,因为饥饿,哭声震天响。
四个男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是杜女士和林女士看不下去了,上楼给小孩洗漱好,带下来喝杯牛奶,吃了几片吐司。
虽然没有一点味道,但小孩吃得很欢。
小孩吃完,咧开嘴朝着慈从南和孙梵天扑去,他俩看到小孩子的嘴周围一圈牛奶,皱着眉头,“别过来!”
给他们发出了警告,那小孩是能听懂大人的话的人吗?
咯咯直笑的就冲着他俩冲了过来,还是孙梵天伸出手指按在他们的额头不让他们前进。
俩小孩立刻哭了出来,看着可怜兮兮的,慈从南烦躁的蹙眉,扬起巴掌,威胁道:“在哭,爸爸就要打你了。”
但两个小孩会停止吗?显然不会,他们哭得更加用力,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孙梵天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才没有把两个小孩扔出去。
但脸上乌云密布,“闭嘴,在哭,就把你们都卖了。”
小孩惯会看别人的脸色,硬生生的憋住了哭声,只是小脸红扑扑的,杜女士和林女士在母亲光辉的照耀下,伸出来胳膊。
“来,到奶奶这里来。”
“妈!”孙梵天和慈从南俩人有些无奈。
杜女士和林女士横眉冷目,“他才多大,他俩没了妈,亲近你们不是很正常吗?”
慈从南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出什么,只是垂下眼睫,让人看不见他的眼神。
孙梵天拦着他的后背,“不要自责,和你结婚,不也是那个女人愿意的吗?是她贪慕虚荣,只生了两个孩子就得到一套房产,估计在偷着乐呢。”
好家伙,可真是理直气壮啊!
青棠气得破口大骂,“煞笔啊!谁会愿意当同妻啊!你有本事告诉原主,你娶她回来就是为了生孩子,你看见她就恶心,谁会愿意跟你啊!除非脑子昏掉了。”
……
圆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青棠的表情,“干啥?看什么看?”
“姑奶奶,你们青阳宗不修心吗?”圆子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猛然捂着自己的嘴巴,想要快速逃离这个地方,却被青棠一把薅了回来。
“圆子,你飘了啊!”青棠皮笑肉不笑,圆子害怕的紧。
急忙求饶,“姑奶奶,我不是说你,我说他们的,我发誓,你要相信我啊!”
青棠闭了闭眼,“以后不要在看那些脑残剧了,说话一股子龙傲天味。”
圆子无助的撇撇嘴,青棠一边看着监控,一边揉着圆子的脑袋。
接下来,他们的操作更是让青棠无语。
“我艹,他们是傻逼,这么冷漠的一家人为什么非要执着于生孩子啊!难道继承他们冷漠的基因吗?还是同性恋的基因需要继承?”
“而且同性恋的孩子更容易变成同性恋,特别是还生活在同性恋的环境中,难道以后还要骗婚?”
青棠想不明白,也不想要费力去揣摩变态的心理,而是接着往下看。
四个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我们要去公司,你们找找厉害的律师吧!”
孙梵天拿出手机,翻看网上的舆论发酵,没想到经过一夜,不仅没有降下来,反而讨论范围更大了。
慈从南想要看网友的评论却被孙梵天按住了手,对着他摇摇头,“不要看,你经受不住的。”
而此刻,慈从南的手机响了一声,青棠给他发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同性恋会遗传的,骗婚很好玩?”
慈从南拿着手机的手不断收紧,因为用力,骨节明显泛白,可以看出这手的主人有多紧张!
“从南,从南……”
一连几声都没有应声,孙梵天看出来慈从南的状态不对,伸手去抽握在慈从南的手机。
但几次都没有成功,孙梵天也不敢用力,害怕伤到了慈从南。
于是,站起身伸手揽住了慈从南,将他的头放在他的肚子上,不断拍打着后背,试图让慈从南放松下来。
“她发现了,她发现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发现了什么?”孙梵天蹲在慈从南的面前,仰头看着慈从南,能发现他的瞳孔涣散。
孙梵天有些焦急,“从南,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不好?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想办法。”
但慈从南沉浸在自己的过往被揭穿,人人喊打的幻想中。
“不要打我,不要骂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
孙梵天有些担忧,起身给慈从南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了慈从南的手里。
热茶的温暖,让如坠冰窖的慈从南稍微暖和一瞬,两行清泪从慈从南的眼角滑落,砸在孙梵天的心上。
孙梵天心疼的,喉咙仿佛塞了一颗柠檬,又酸又涩。
“从南,我们不怕,你告诉发生了什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