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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扔掉叉烧儿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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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冠清有些为难的看着纪沫沫,“沫沫,我,我……”

    纪沫沫将脸扭到一边,“左哥哥,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左冠清瞧着纪沫沫萎靡不振的模样,心疼毁了。

    他心一横,“沫沫,你等着,我今天就回去找我妈。”

    “左哥哥,你真好!”看着纪沫沫露出甜甜的酒窝,左冠清有些心飞扬的感觉。

    恨不得把左家的家产双手奉上,还要拉着全家跪舔纪沫沫。

    纪沫沫这一笑,左冠清都想好跟孩子的姓了,想到俩人甜蜜的生活。

    思及至此,左冠清匆忙往家赶,结果连别墅区都没进去。

    “叔,我真是住这里,你不记得了?”

    保安怜悯的看着左冠清,“你妈说你和她没有关系了,”然后从保安亭里拖出一个行李箱。

    左冠清看到那个行李箱终于意识到青棠来真的。

    他急忙给青棠打电话,青棠早已经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左冠清又给左羡之打电话,左羡之看着来电,青棠眼疾手快,挂断、拉黑一气呵成。

    左冠清没办法,裹着衣服蹲在别墅区门口。

    又过了两个小时,青棠出现在别墅区门口。

    已经冻僵的左冠清哆嗦着身子扑了过去,“妈!”

    “快走!这谁啊!碰瓷吗?这不是。”

    司机听到这话,眼角都在抽搐,“夫人,你不管少爷了?”

    “什么少爷,这个家哪里有少爷,我又没怀孕。”

    司机一脚油门,从左冠清眼前开走了,只给左冠清留下了一嘴车尾气。

    “妈,妈,妈……”颇有些燕子,燕子,你别走的喜剧感。

    青棠想到这个场景,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

    左羡之有些不忍,“夫人,我们做得是不是有些过了?”

    青棠挑眉,“过了?”

    左羡之对于青棠的转变,有些怀疑,但他更倾向于青棠被气狠了。

    “今夜,梦中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说罢,青棠率先走到卧室,左羡之想要跟上去,却发现房间门被反锁了。

    “夫人,夫人……”

    “毛雪薇,进入到你丈夫的梦中,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吧!”

    “多谢仙子。”

    左羡之喊叫无果后,走到书房,看着公司的文件,眼皮子沉重极了,不多时,便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

    左冠清眼睁睁的看着青棠从自己眼前消失,只能拖着行李走了。

    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好长,保安只能看到他落寞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转身进入到保安亭。

    索性,他开的车是用自己的身份证买的,不然他将一无所有。

    他此刻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依然觉得自家母亲只是太生气了而已,毕竟今日是订婚仪式。

    直到他开车去到了酒店,发现所有的卡都被冻结了,只剩下手机里的一点钱后,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先是懵逼,继而愤怒,他觉得一定是李明珠给青棠说了些什么。

    他给李明珠打电话,想要责问李明珠,但青棠怎么就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谁的电话都打不通,气得左冠清将手里的手机摔了。

    手机摔了,他全身上下一分钱都没有了。

    “好惨一男的。”圆子不由得感慨。

    “圆子,你真是滥情。”

    “姑奶奶,你瞎说什么?”

    “就他这个蠢货,配的上他的遭遇,没能力还没钱,还摔东西,这不妥妥家暴男吗?你同情他做什么?”

    圆子一转眼珠子,“姑奶奶,你说得对,他活该。”

    青棠给相熟的媒体发去了消息,将自己知道的物料都发给了他们。

    “辛苦一下,我希望明天早上就能看到成果。”

    那家媒体看着青棠发来的资料,啧啧称奇,“这是好日子过够了,想要吃糠咽菜啊!”

    “资本家的儿子是个缺心眼,他为青棠鞠了一把泪。”

    毕竟是自己大学时期的朋友,媒体那边也不好说些过分的话。

    青棠也想到了这一点,又补充一句,“拿出你们媒体人犀利的文笔,给我狠狠批判他。”

    “你是真的打算不要这个儿子了?”

    青棠点头,“这叉烧儿子,谁爱要谁要。”

    “怎么,你想要?”

    “可别,我害怕我心脏病犯了。”

    ……

    俩人又聊了些其他的,仿佛回到了学生时期。

    ——

    左冠清心灰意冷的拉着行李箱去到了医院。

    纪沫沫看着狼狈不堪的左冠清,咋舌,“左哥哥,你怎么了?”

    左冠清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我妈,真的不要我了。”

    “啊!怎么可能?你可是你妈唯一的儿子,阿姨怎么可能不要你?”纪沫沫抽出纸巾递给左冠清。

    “估计阿姨还在生你气,都怪我,我要不给你打电话,你和阿姨也不会吵架。”

    纪沫沫眼泪汪汪的看着左冠清,左冠清立刻化伤心为愤怒。

    “沫沫,你说的对,她就我一个儿子,我不信她不认我。”

    俩人又说了很多,左冠清那叫一个感动,“沫沫,只有你懂我。”

    纪沫沫内心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奶奶个腿,大晚上的,到底让不让人睡觉啊!”

    “蠢成这样,是我,我也不要,”但这话绝对不能说出来。

    纪沫沫指了指旁边的陪护床,“左哥哥,你走了那么远的路,肯定很累,但我没多少钱,只能委屈左哥哥睡在这里了。”

    左冠清被这三言两语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不委屈,沫沫陪着我,怎么会委屈呢!”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主要是左冠清说,纪沫沫心情好的话,附和两句。

    就这样,俩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纪沫沫清醒过来,习惯性的摸出手机,给谢兰燕发早安。

    就看到了炸裂性的新闻标题。

    “富少为爱勇戴绿帽做舔狗,父母忍痛与之断绝关系。”

    纪沫沫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点了进去,“左冠清?”

    纪沫沫揉了揉眼睛再次观看,手机屏幕没有任何变化。

    纪沫沫继续往下看,越看她越心惊,她的身份都快要呼之欲出了。

    但凡熟悉点的人都能够猜到,她不敢想象要是身份被扒出来,她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