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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她不知道。
程彧平时本就有很多事瞒着自己，她也没敢问。
“老彧，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体验一下飙车的感觉啊？”
褚漾坐在软塌上，两手托腮，一瞬不动地盯着程彧。
“等你身体再好一点，我们再安排。”程彧说道。
褚漾撅了撅嘴：“每次都是这句话……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早就好得**不离十了！”
“你的身体只有医生才知道，到底好了没。”程彧反驳了她的话，还拿钢笔悄悄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子。
“可那医生每次见了我都唉声叹气，说我这没好那没好……”褚漾说起医生就来气，她从软塌上站起来，然后撩起衣摆，露出白皙腰肢上的疤痕给程彧看。
“你看看，你看看……我这手术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我再跟右边这疤痕一样，纹个纹身在上面，都没人知道我做过肾脏移植手术呢。”
纤细的腰肢在程彧眼前晃了晃去，右侧腰际那栩栩如生的蝴蝶更是随着褚漾的动作透着说不出的魅惑。
程彧闪了闪眼眸，移开了视线。
“小漾，把衣服放下。”他声音微哑。
“为什么呀？老彧，你看我了没？我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身体倍棒……我都憋了半年了，想游泳不不让我游，想蹦极你不让，想跳伞你不让，想骑马你也不让，现在想赛车你还是不让，我到底能干什么啊？！”
褚漾没发现程彧的异常，直接走到他面前，甚至抓着他的手往自己刀疤上摸。
粗粝的指腹触到那嫩滑的肌肤，再触到那有些凸起的肌肤，让程彧的手抖了一下。
“小漾，别闹了……”程彧将手猛地抽回，“女孩子家家的，哪有直接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褚漾愣了愣，这才看到程彧的耳垂都红扑扑的，她忘了自己还在生气，噗嗤笑了出来。
“老彧你在害羞？我们之间还用在意男女授受不亲吗？放心，我又不要你负责，我只要你放我出去玩……”
程彧看着她，眸底带着一抹复杂的隐忍情绪。
“小漾，不是我不让你出去玩，是伯父伯母说了，在你没有百分百好彻底之前，不能参与剧烈运动……你看，你想看电影想逛街，我不都陪你去了吗？还有去看什么音乐剧和演唱会，我哪样没答应你？”
褚漾抬脚踢了踢桌角，肚子里憋了满满的怨气。
“那是我枯燥生活中唯一能选的下下选择，我最想去的，你从来都没答应过……”她嘟囔着低头说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程彧心头一颤，没能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乖……明天我们去医院复查，如果医生说你的伤口可以下水了，我就陪你去游泳，好不好？”
褚漾猛地抬眸，眼底星光闪耀：“你不骗我？”
“你想做的事情，我一件件陪你完成，但只能慢慢来……”程彧嗓音里透着暖意。
褚漾顿时喜笑颜开，摊开双臂紧紧搂住程彧，兴高采烈的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老彧你对我最好了！”
程彧的手悬在半空，没敢去抱住褚漾。
他扬起的嘴角带着一丝克制，眉间的川字纹比任何时候都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