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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发誓这不是话本，你打开看看就知道我没在开玩笑。”
见她急了，秦苍才意识到这事不简单了，他垂眸打开，这手札分为两部分。
前面部分内容晦涩难懂，后面部分却是个图鉴，一个鬼就是一页，应该时为了方便传授，才特意插了画像。
后面还有许多空白页，大概是要继续填充的。
秦苍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冷静。
他将手札翻到前面，问道，“这些你能看懂？”这上面的字他认识，可想要仔细研读，头脑就发昏。
“对啊，”顾殊觉得理所当然，还指着其中一页给他分析，“你看，这里说的是如何看手相测字这类的小事，这一页就比较有逼格了，讲的全都是一个人气运因果，前世因结后世果……”
顾殊接连给他讲了三四页，侃侃而谈的样子，绝对不是临时编造出来的，她是真的能看懂，并且觉得非常简单。
秦苍看她的目光越来越不对劲了。
顾殊察觉到秦苍不说话了，狐疑道，“怎么了？”
秦苍语重心长叹出口气：媳妇儿这么优秀，自己拍马也赶不上了吧。
不过再优秀媳妇儿也是自己的。
然而……
秦苍沉吟片刻，对还在翻看手札的顾殊道，“顾老将军是不是叮嘱过你不让旁人知道这事？”
顾殊头都没抬，“对啊。”
“那你就这样和我说了？”
“不是说不能告诉别人吗，你是自己人啊。”顾殊奇怪。
秦苍一愣，随后闷闷笑出声来，一把把人塞进自己怀里，手来来回回揉她脑袋。
这家伙也太可爱了吧。
被揉成鸡窝头的顾殊：…………就很莫名其妙！
……
顾殊闭关了，怀里揣着自己那本祖传秘籍。
一整天都躲房间里，不让别人进，一天两天也就算了，一连七天，秦苍都没有把人等出来。
新婚燕尔的，一连七天孤枕难眠，饶是秦苍也忍不住熬出了黑眼圈。
在帝后大婚后的第四天，罢朝结束。
这日，秦苍刚下朝，楚青就急匆匆的跑进来，面带惊慌道，“启禀皇上，凤鸣宫，凤鸣宫不好了！”
秦苍最近烦躁的很，一个眼刀子丢过去，“什么不好了，哪里不好了，怎么不好了，你一五一十地给朕说清楚！”
楚青：……
“回皇上，凤鸣宫在昨夜塌陷……”
“嘱咐内务府修缮便是，这点小事也要捅到朕这里？”
“不是啊皇上，是那坍塌的宫殿下面埋了，埋了几十具尸体，而且全都是婴孩尸体！”
秦苍倏地沉脸，“你说什么！”
……
凤鸣宫这事太匪夷所思，即使楚青下令禁言，可仍有风言风语传了出去。
因为是在后宫发现的，所以这事就不得不去惊扰太后了。
慈宁宫内，太后和皇上一脸严肃的听仵作汇报。
“这三十九具尸体全都是未足月的婴孩，经查验，这些婴孩心脏全都被掏出，而且取出心脏时，婴孩尚有气息。”
太后脸色煞白，“造孽，造孽啊！”
皇上面色沉的能滴水，“查出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