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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应天想了想道:“也好!我们这边也需要安排一下!辅国公就和世子一起去面见王爷吧!”
辅国公和曲致远一起去找燕王了,胡应天和廖家民也各自去安排自己的手下了,崔灏没事儿了,也不打算多待了,就去与自己的家人会和打算回京城去了。
燕王的卧房里点着安神香,他睡的很是安稳,外边儿闹了那么大的动静,都没能把他给吵醒了。
“王爷还在睡吗?”曲致远和辅国公过来了,站在门外问在那里守着的亲兵。
亲兵给辅国公和曲致远行礼过后道:“世子爷,王爷睡的很熟,刚才外边儿闹刺客,都没有醒呢!”
“谁在里面伺候着呢?”辅国公问道。
“是王爷的常随景山!”
“国公爷和世子来了?”正说着呢,门帘掀开来,景山从屋里走了出来,恭敬的给辅国公和曲致远行礼。
“王爷还没醒吗?”曲致远问道。
景山摇头道:“奴才点了安神香,想让王爷好好休息一下,王爷实在是太累了!”
辅国公和曲致远一脸为难的对视了一眼,景山自然看出了他们父子是来找燕王说事情的,不过他们二人不把话说明了,那爷就是事情不是很紧急,他爷不会主动提出叫醒燕王的事儿!
燕王又个毛病,就是有起床气,发起脾气来是六亲不认啊!这个毛病从他还是小皇子的时候就有了,京城的高门勋贵之中,没有人不知道燕王有起床气的。
父子俩都有些犹豫,但是想到事情紧急也就打算豁出去了。最后,还是辅国公开口了,“景山啊!本官有十分紧急的事儿要禀报王爷,你看……”
景山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看着辅国公,可是却也明白若非真的十分的紧急,辅国公是绝对不会让他去叫醒燕王的!
“国公爷、世子稍等,奴才这就去叫王爷起床!”
辅国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守在门边的两个亲兵都忍不住莞尔。
没过一会儿,果然从屋内传出了燕王低沉的骂人声,不过辅国公和曲致远还是隐约听见了他说了“让他们给本王滚进来”的话。
很快,景山就再此掀开了门帘出来,“国公爷、世子!王爷有请!”
辅国公和曲致远略微整了一下各自的仪容,景山为他们打了帘子,两人就先后进了燕王的房间。
“赶紧说,说完了就马上给本王滚!”燕王看见他们俩就来气!让他睡觉的是他们,叫醒他的还是他们!
辅国公和曲致远这还是头一次见识到燕王的起床气,为了不让燕王拿他们父子俩出气,辅国公就马上把刚才发生过的事情都说了个清楚。
“什么?什么?左斌死了?”燕王以为自己听错了,侧着耳朵斜着眼睛看着辅国公。
曲致远抬头看向燕王道:“是的父王!不仅是左斌死了,那几个国寺的和尚,还有王娟都死了!”
“这是为什么呀?”燕王喃喃
道。
曲致远知道燕王这是误以为这些人的死是太子的手笔,就是为了杀人灭口的!
“应该是杀人灭口吧!”辅国公说道。
“是杀人灭口没错,但是那些人并不是太子的人!”
“你……你刚刚不是还说……”辅国公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发现儿子已经变了,变的自已经不了解他了!
曲致远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父王!请父王恕罪!今日之事皆是小婿一人所为,为的是查出幕后之人,不让我们两府牵连到了空大师的死这件事儿当中!”
“你说什么!?”辅国公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盯着曲致远道。
燕王倒是没有辅国公的反应大,他紧皱着眉头,用手指揉着自己发胀的太阳穴。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轻易就放手不管的!不过,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辅国公还处在蒙圈当中,他的脑子现在一团乱,根本就没有跟上那翁婿二人的节奏。
“小婿这也是无奈之下,才不得已的所为!”
“说说你都干了什么?”
曲致远把自己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临了还说道:“如今看来,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小婿的谋划在进行的!唯一出现的变数就是左斌说出了威胁他的人是刘公公!”
燕王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这件事儿我们管不了了,交给皇兄去处理吧!对了,崔灏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国寺上香了呢?”
“小婿猜测,他应该是来寻找父王您的!”
“找本王?找本王做什么?”燕王不明白他与崔灏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我听崔相爷提到他们崔家与王家有仇,他说了晨骁的事情,想趁机打垮王家,应该是来找父王联手的吧!”
燕王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呀!这件事儿本王都快忘记了呢!这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你外祖父也不算事冤枉了崔灏的父亲,崔灏的父亲自己本身就有问题,只不过让你外祖父更加夸大了一番,罪责肯定是不会轻了!当初要不是崔家力保,崔灏他爹恐怕就不是光被罢官这么简单了!也幸好那时候崔灏的年龄还小,崔家族里头也没有落井下石,反倒是用心的培养崔灏,他才能有了出头之日!不过他的运气也真不错,若是我父皇还在的话,也没他出头的日子了!“
几十年前的事儿,那时候燕王和辅国公的年岁也都不大,所以对这件事儿的关注也不多。要不是曲致远提起这件事儿,他们俩还真想不起来呢!
辅国公这个时候才总算是恢复了清明,听了燕王的话之后,他也想起了当年之事,“没错,前些年皇上提拔任命崔灏为丞相的时候,我记得就有人以他父亲贪污渎职的事情反对过。不过都被皇上给压下来了!”
“这件事儿有他帮着打掩护,咱们就不用担心那幕后之人会借着了空大师的死往我们两家身上怕脏水了!致远你也不用担心他会以此作为把柄拿捏你,他有今日全要仰仗皇兄的栽培,你是皇室的女婿,他是不会站在皇兄的对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