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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一重脚步,不,前面多了一重,后面多了两重。
后面的匆匆的脚步十分让她心安,她松了口气,睁开双眼,握紧手中的剑。
“雪儿,小心啊,一个法器朝着你胸口刺来了。”其中一个暗卫冲雪儿喊到,脚步急匆匆赶来。
雪儿闻言,把剑移低,那灵气逼近时,堵上全身灵力,挥剑砍下,木棍留上了一道深疤,被打落到了地上。
苏黎儿准备收回那根木棍,准备再次进攻,可她突然感觉身后有个身影。
两个暗卫扫了一眼,轻盈一跃,消失在黑暗之中。
“黎儿,你们在做什么呀?”花忆看着眼前飘飞满天的落叶,伸手接了一片。
花忆夜里只要做噩梦,就会被惊醒,这次也是。
手腕上佛珠一闪,让她感觉到附近迸发出强大的灵力,雪儿和苏黎儿的房间又是敞开的,她以为又出了什么事情,立即寻着那灵力找来。
苏黎儿惊的手一松,那木棍再次掉落到地上,目光一滞,随便扯道:“我和雪儿都仰慕对方灵术,所以今夜我们想比试比试。”
雪儿对花忆是很重要的,如果双方都抖出所有,怕是两厢生害,苏黎儿不知道那时花忆会信谁。
正应了雪儿那句话,她连主子都怀疑,她已经不知道要相信谁了。
仰慕对方灵术,雪儿不得不称赞道这个理由用的真是好,她也不是不知趣之人,既然她想演那她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雪儿勉强笑笑,温和言道:“黎儿,灵术真是出神入化,今夜已晚,就到此为止吧。”
苏黎儿收回落叶上的灵力,那落叶没了灵力恢复了原状,哗哗全都落到了地上。
“那里,那里,雪儿的灵术才让我懂得什么才是技高一筹呢。”苏黎儿也不带感情地客气了一句。
两人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火药味十足。
花忆看着那片梧桐叶上的纹路,暗想道难道都喜欢晚上试炼吗?
腕上的佛珠也是时灵时不灵的,有时候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风凌的灵力她就感觉不出来。
“忆儿,有没有感觉什么不舒服的?”雪儿并不知道苏黎儿下的那是什么,只觉得那肯定不是什么好动西。
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她还暂时拔出不了,苏黎儿只好警惕地看着雪儿。
花忆拿着那片叶子,打了哈欠,满脸困意,“我没什么,就是太困了。”
“那就好。”雪儿告诉自己:她很重要,比自己都重要。
虽然执行任务的不止雪儿一人,但是明面上只有她一人,如同孤军奋战一般。
苏黎儿猜不透雪儿,雪儿也搞不明白苏黎儿,不过两人到是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对方暂时动不得。
回去的路上,苏黎儿和雪儿对刚刚的事情耿耿于怀,两人没有一句交谈,只有花忆随便问一句她们才回一句。
回到自己房内,花忆还是不管不顾地躺下了,再可怕觉还是要睡的,都是梦又不会真正在自己身边出现。
——
西陵城内,花忆一行人背着包裹走在路上。
一个头绾道髻,身着深蓝色道袍的稚嫩的小道士,左手拿着招魂幡,有手拿着浮尘。
那人目光狡黠打量着路过的姑娘,一伸浮尘拦住了花忆的去路,十分严肃说道:“小姑娘,你印堂发黑,必有祸患,要不买副灵符,消消灾,去去祸吧。”
“我今天早上照铜镜,只发现我眼圈发黑,没有发现我印堂发黑啊?”花忆诧异道。
快到手的生意,怎么可能让她跑了呢,那道士连忙哄骗道:“小姑娘就有所不知了,你和眼圈发黑正是印堂发黑传染的,再不消祸去患,整个脸都会发黑的。”
整个脸发黑,那不是要变成黑炭了,花忆不敢想自己那种样子,也就信了那道长的话,“道长说的有道理,那就给我来一副吧。”
小道士蹬鼻子上脸,厚颜无耻接着道:“这灵符百利而无一害,小姑娘应买它几百副几千副,以备不时之需才好。”
旁边的小白看不下去了,这个道士是想把他们的全部钱财骗走才甘心啊。
小白厌恶地用手打开他的浮尘,“你这臭道士,什么印堂发黑,纯属胡诌,我主人只是熬夜熬出了黑眼圈罢了,到你这里变成了你的生财之道。”
道士嘴里念念有词:“出家人从不打诳语,小公子这一脸妖相可甚是怪异,说不准是被妖物迫害成这个样子的,我有一道灵符……”
小白一拳挥到那道士的脸上,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本大爷最讨厌别人说我是妖了,我可是血统纯正的神……神气十足的灵兽。”
真是出师不利啊,师父不是说当道士很好赚钱吗?
今日是道士百修学成实用的第一天,这还没赚到钱就被打了一顿,捂着那又红又肿的脸,心中充满的委屈。
“师父,你骗我!”百修坐到地上哭诉道。
一个身着黄衣破道袍,胡子拉碴的男人从房顶上,踩着人群的肩膀跳了出来。
环顾四周,东张西望,扯着浑厚的嗓音喊到:“徒儿,爱徒,阿修,百修,小百修,你在哪里呀?”
百修哭丧着脸,“师父,我,我在你脚下。”
黄袍道长往下一看,自己一只脚踩着百修的脸,另一只脚踩着他的腰。
他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明知故问道:“爱徒,哪儿呢?”
他又重重地踩了两脚,才从爱徒身下来,爬在他身上,哭喊道:“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把我的爱徒打成这个样子。”
看了周围的一行人,花忆又矮又瘦,这个软柿子他怎么可能不捏呢。
他晃着着大手,朝着花忆挤眉弄眼,暗示着她。
“道长大叔,他好像是被你踩的了,还有你如果眼有问题的话,可以和你的爱徒一起去看郎中。”花忆从包袱准备掏出一点银钱放到他手里。
小白拦住她,愤怒怼道:“本大爷,觉得你们师徒两人可以唱一出戏了,不过在落幕前我再请你们吃一顿拳头可好?”
“连出家人都欺负,你们真是欺人太甚。”那黄袍道长装模作样指着小白,一把鼻涕一把泪。
雪儿掏出一些银钱,扔到那黄袍道长的身上,拔出剑对着他,怒嗔道:“拿好钱赶紧滚。”
那黄袍道长捡起地上的钱,起身拍了拍土,连自己的爱徒都不管了,再次踩着行人的肩膀,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