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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顿,又说:“只不过,你爷爷的病情已经拖了许久,要想治你爷爷的病,需要一样特需的药材。”
小福子听了,愣住了:“什么药材?”
荀和祝余也齐刷刷的看向了我。
“我以前听说过,望月国有一宝,叫作解语花。”
“解语花?这种花常见的很!如何救我爷爷!”小福子听了,顿时来气了,觉得我是在哄骗他。
我却摇了摇头,皱起眉头:“此解语花非普通的解语花,听闻是嫦娥偷食灵药飞升前最喜爱的花,沾了仙气。”
小福子听了,又急忙问了几个问题:“那这花有什么用?在哪里?怎么拿?”
我叹了口气,“这解语花传闻能让人起死回生,食用了这朵花煎熬的药,可治百病。”
“那这花在哪里?”这下连荀也盯着我问。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小福子、荀、祝余三个人异口同声喊道。
“你不知道说个鬼!”小福子对我“呸”了一口水,生气的骂道。
“还有你们,不要以为你们就是什么好人!”小福子又把手指着荀和祝余。
“虽然我救不了你爷爷,但是我可以暂时封住他的穴道,你爷爷短时间不会有太大的事。”我快速地翻了一个手势,用我的灵力封住老人微不可查的脉搏。
“我虽然让你爷爷现在没有太大的危险,但是半年之内拿不到要是拿不到那种解语花,你爷爷就算是神仙也无能为力了!”
“这解语花真的有那么神奇?”祝余脸上并不太相信,她接着又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愣了愣,这和印象中的祝余好像不太一样,但是又很快回过神道:“我是一只仙山上的鸟,叫白鹭。”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们?”祝余却丝毫不放过我,“你一开始和我们说你叫繁缕,现在又和我说你叫白鹭!”祝余的眼睛里隐隐含着怒火,灼的我有些不敢直视。
“我是一只白鹭,没有名字。繁缕是薛怀给我取得名字。”我垂下了头,正好看见小福子幸灾乐祸的表情。
心里莫名有些烦躁,我为什么要对她解释那么多啊!
祝余一听薛怀的名字,却更气了,恨不得直跺脚:“薛怀薛怀,又是薛怀!你难不成是舔狗?!”
这下却是我吃惊了,连荀和小福子也都吃惊得看着她。
“要你无理取闹?非要你管!”荀实在是忍不住插话了,憋了半天,不吐不快。
“呵,你们吵归吵,我爷爷怎么办!”小福子抱着他爷爷,死瞪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虽然你爷爷暂时没有太大的危险,但是你爷爷本就要驾鹤西去,这是命。”我尽量柔声和他说话,怕他又太过伤心。
谁知道小福子却只是冷笑着看着我,最后又悲凉的流下眼泪:“我知道……你……要不要听我讲一个故事。”
荀表情已是很不耐烦,祝余也是在一旁发呆,更关键的是现在这个处境,我们都还没有搞清楚现在这是哪里!
“快过去看看,那里好像有人!”这时候一群官兵举着火把朝我们跑了过来。
小福子一看,吓得面色发青,转身就要拖起他爷爷跑了。
荀一看,快步上前堵住他。眼看着官兵越来越近,我迫不得已使出法术带大家转移了一个地方。
我虽然地形任然不太熟悉,但是法术还算是勉强没问题。这次,我直接把大家带到了一个茶楼空间。
“你是不是傻,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小福子一看,急了,但还是尽量在小声和我说话。
这下连荀也不满的看着我:“你是对茶馆情有独钟?”
我可不打算理他们,他们懂什么!这荆州城,我虽没来过。但是这里的老板可是当时的吴刚!现在这座茶馆里可都是一些我熟识的人。
“小白鹭,小白鹭,你在干什么!跑这里做甚!”吴刚用密语和我传话道。
我也赶紧也密语过去:“不干什么!你让茶馆里的人不要为难我们就好!”
我说完就不理会吴刚了,又开始打量起这里。
这是一个普通的房间,空空荡荡的,连扇窗户也没有。墙壁上只挂着一幅美人图。
祝余见我四处打量,本就对我不满,如今更是不高兴:“我不管你是妖是鬼,你不觉得你很自以为是吗!”
荀拉住她,皱起眉头狠狠看着她,不准祝余说下去。
祝余一把扯开他的手,恶狠狠的对我说:“你!从来只顾着自己的感受!自己没脑子就算了!还拉上别人!”
这下我是真的不解了!我愤怒的看着祝余:“你以为自己就有脑子?要不是你拉我去什么最贫穷的地方我会去凑热闹?你不让我帮他们,又要带我去看!”
祝余也急红了眼,冲上来就开始骂我,那些话像小虫子一样钻入我的心里,又像给我泼了透凉彻骨的水在头顶。
“我想让人知道一些东西还有错了?你以为自己是谁,见到个人就相信!我是说你天真单纯还是骂你愚蠢傻气才好!”
说到最后,祝余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看见祝余在我面前哭过,虽然现在的我还是很生气,但是心里还是会揪心的疼。
我知道,祝余是个好姑娘,所以我不和她吵。我生气的是我自己,因为她说的那些,我竟然没有察觉到。
小福子在一旁呵呵的笑出声,抱着他爷爷一遍遍地轻声唱歌谣。
可是我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我这个人,孟婆婆也骂过我,说我一意孤行,傻里傻气。
可我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要处心积虑提防着的人!我偏偏不!他们不准随便和陌生人跑,我不!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除了薛怀是个意外,其他人绝对不是什么恶人!
荀忍了一阵,见祝余还是在地上呆坐着,气不打一处来:“天天就是你话多!不仅话多,还没几句好话!”又想骂小福子,看了看我,又把握起来的拳头松开了。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房间里的四个人顿时警觉起来。
“是我!”谁知把门推开的却是在霖天城分开的薛怀!
“薛公子,怎么是你!”我惊艳地叫道。
此时正坐在地上的祝余闻言直接冲到我们中间,“你不许再来接近我们了!”
薛怀不搭理她,越过来就走到小福子身边,看了看他地上的爷爷,又看了看他。
最后,薛怀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你真是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