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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垚接到昆爷的电话着实有些意外，昆爷之前说的局安排在第二天，亲自打电话约莫垚来了。
莫垚犹豫了一下，问道：“除了您意外，还有我认识的人吗？”
“程总也会来。”昆爷说。
“那我可以带一个朋友一起吗？我闺蜜，是个演员。”莫垚说。
“行啊，明天我让司机过去接你。”
“好，谢谢昆爷。”
“是我谢谢你。”
莫垚想让陆羽汐跟自己一起去有两个原因，一是莫垚不觉得明天的局足够安全，让陆羽汐陪自己可以有个照应；二是昆爷和程总在圈里的资源还是比较多的，希望有机会可以推荐一下陆羽汐。
莫垚去花店买了两束花回家，一束满天星插在了花瓶里，另一束百合准备带去给陆羽汐。晚上约了陆羽汐一起吃饭，莫垚把百合带了过去，还带了另一个花瓶。
“明天下午陪我去参加一个局呗。”莫垚说。
“什么局？”
“就是喝喝茶吃吃饭。”
“那你自己去嘛。我刚拿到的剧本，过两天要去试戏呢。”陆羽汐做好了营业的准备。
“陪我一起嘛！那个局的人我不是很熟。”
“还有你怕的事儿？那你就不去呗。”
莫垚心里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想着帮陆羽汐嫁接些资源，她早就找理由推掉了。陆羽汐虽然半只脚踏进娱乐圈了，但也只是有戏就去拍，完全没有圈内的交际应酬，在学校的时候都是老师和学长学姐介绍的角色，签了经纪公司之后有经纪人帮忙对接，倒也单纯的很。
“哎呀，认识这么多年，就求你这点儿事！”莫垚换上人畜无害的笑，撒娇道。
“好啦好啦，陪你去！”
莫垚开始翻陆羽汐的衣服，翻了半天也没有莫垚觉得合适的。陆羽汐的衣服大多是少女风，清纯可爱那种，而且材质做工好的并不多，平时赶个流行还可以，但参加这种局肯定是不合适的，气场不对，也容易被人看轻。人靠衣服马靠鞍还是有道理的，特别是跨越圈层的社交，很多时候还没等到你有让别人看到你内在的机会，就已经被“以貌取人”排除在外了。
“明天早上你吃过饭去我家，试试我的衣服你能不能穿。”莫垚对陆羽汐说。
“这么麻烦？”陆羽汐撇撇嘴。
“如果不合适，现买还来得及，鞋倒是可以穿我的。”莫垚念叨着。
莫垚回了自己家，开始翻衣柜，原本莫垚的衣服不多，但这两年钱昔是真没少送。莫垚挑了几件自己觉得可能适合陆羽汐的衣服放在一边，又把秦书磊送自己的名牌包找了出来。
第二天陆羽汐到莫垚家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莫垚催着陆羽汐感觉试衣服。最后莫垚帮陆雨汐选了一条黑色的裙子，腰部有一小块镂空设计，低调又带点小心机。
“这条裙子我穿上看起来起码老了五岁。”陆羽汐吐槽。
“信我！”莫垚一边说一边帮陆羽汐挽头发，马尾辫改成了丸子头，又给陆羽汐补了妆，口红也从亮晶晶的橘红色换成了哑光正红色。
陆羽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看看莫垚：“你确定让我这样去吗？”
“对。”莫垚倒是对自己改造过的形象很满意。
莫垚把鞋和背包找给陆羽汐，连包里装什么东西都是莫垚挑过的。
陆羽汐难得见莫垚这么认真，反而有些紧张了，问：“到底是个什么局呀？搞得我好紧张。”
莫垚换上轻松地神态，说：“不用紧张，你就负责美美的坐在一边就可以了，该吃吃该喝喝就好。记住两点，第一，不主动插话；第二，说破大天都不能喝酒，一口都不能喝。我会帮你挡。”
“所以，我去的意义是什么？”陆羽汐疑惑。
“我要是喝多了，保证我的安全，把我弄回来。”莫垚说。
“你会喝多？”
“你最好啦！”莫垚给陆羽汐抛了一个媚眼。
下午的茶局还是在昆爷的四合院里。莫垚和陆羽汐到的时候，昆爷和客户还没到，只有昆爷和程总在。
“感谢莫小姐赏光。”昆爷说。
“昆爷抬举了。您叫我莫垚就好。这是我闺蜜，陆羽汐。这位是昆爷，这位是程总。”莫垚给彼此做了个介绍。
“昆爷好，程总好，我叫陆羽汐。”陆羽汐微笑点头，心说难怪莫垚把自己打扮得这么成熟，原来是因为其他都是些中年大年。
昆爷和程总也点头致意。昆爷起身，对莫垚说：“这个位置让给你吧。”
“愿意效劳。”莫垚笑着回答。这种场合莫垚已经太熟悉了，早就应对自如了。
“陆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呢？”程总挑起话题。
“我是演员。”陆羽汐回答说。
“哦？”程总看向莫垚。
“影视学院毕业的，科班出身。秦书磊的表妹。”莫垚一边回答，一边烫了两个杯子，自己一个，陆羽汐一个。
“那陆小姐都演过哪些角色呢？”提到圈里的事，程总话不自觉多了起来，昆爷靠在椅子上盘着手串，饶有兴趣地听三人聊天。
“都是些龙套角色。”陆羽汐有些腼腆地回答。
“那现在陆小姐有团队吗？”程总继续发问。
“有经纪人在帮我联络工作。”陆羽汐回答。
“昆爷，要我看，莫小姐和咱们缘分不浅呀，您说呢？”程总把话题抛给昆爷。
“那可不！”昆爷喝了口茶，笑得有几分深意。
“我这不是特意过来取经的嘛！”莫垚明白刚刚程总和昆爷对话的意思，自己的这点儿小心思与其藏着掖着，倒不如摆到明面上来的爽快。
“这儿不是西天，也没有真经。茶和酒倒是管够，欢迎随时过来喝两杯。”昆爷说道。
“那我可不客气了！”哪些话是客气，哪些话可以听听，莫垚当然清楚，但莫垚也明白了一面之缘的重要性。
陆羽汐坐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虽然每个字都能听懂，但连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