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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囚愣在了原地,沐黎也不去管他,自己走自己的。
良久才回过神来,嘴角忍不住地抽动,这应该是他有生以来听过最敷衍也是最温柔地‘告白’了。
他怎么忘了,眼前的这个女孩跟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外界的评论对她来说恐怕还不如一杯牛奶来的重要。
可就是这样的人啊,却用尽了所有的力量想给他们安全感,这样的矛盾感真是让人心痒。
“离开之后我们去哪?”
“去南方基地吧,很早之前就听说那片地方有大片的樱花林,到时候我们可以在基地里买栋小房子,把阿姨和叔叔都接过来,我们就去接一些小任务,好好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一想到那样的生活,圆圆的猫眼眯成了月牙,光是看着那样的笑脸,阮囚都感觉像是吃了糖一样甜滋滋的。
看着她粉扑扑的小脸舌尖抵住后槽牙,强忍住想在她的粉腮上留下个牙印的冲动。
或许就这样跟这她一起找个没有争斗的地方,就这么普普通通地过完这辈子也挺好的,有这么个人在身边,以后的日子也不会无聊。
想到以后的生活,连脚步都忍不轻快了几分。
“实验室闲人免进。”这次看守实验室的人跟上次的不是同一批,同样的也没认出面前的人。
安泽摸索着从口袋里那拿出柳诺给的印章,两人检查着印章最后将印章交还给沐黎,“请进吧。”
“谢了。”沐黎笑着收回印章朝里走去,“等等,他们不能进去。”
想跟进来的阮囚他们又被拦住了。
“为什么,我并不是把印章给你们看了吗?”
“一枚印章只能进一个人,这是规矩。”
“你!”
“算了。”眼见着沐黎想跟他掰扯掰扯,阮囚立刻拉住了摸沐黎。“我这还有一枚印章,我陪你一起去吧。”
之前沈兔的父母也是在研究所工作,为了方便探望,柳诺曾经给过她一枚印章,只不过因为水源问题,他的父母跟随一些研究员一起去了南方基地进行合作研究。
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但这印章却是一直在她身上,检查过印章的真假之后便将她也放了出去。
“放心吧,我会看好她的。”阮囚不放心的看着沐黎,最后还是妥协地点点头,她的实力他还是相信的,一般的异能者和丧尸伤不到她。
刚刚进入实验室一股浓厚的实验药剂味,以前来这的时候也是这样,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总觉得格外刺鼻,连带着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这还是沐黎第一次那么真切地走到这个实验室里面,比起之前申教授的实验室,这个军方所建的实验室更是大了不少,几个教授和实验员在同一个实验室里,有的在摆弄不知名的器材,有的拿着花花绿绿的药剂。
沈兔对这个实验基地也还算熟悉,带着沐黎径直朝着实验室的深层走去。越往里实验室里的人越少,这一路上也碰到过出来的研究人员,但都像没有看见他们一样径自做自己的事。
“兔子,你有没有觉得怪怪的。”
“要不我们还是挨个搜一下比较好,保不准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呢。”
“你说呢?”
“兔子,兔子。”
不管沐黎说了什么沈兔就是径自朝着实验室深处走去,不对劲,这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沈兔,停下。”伸出手扣住她的手臂,此时已经顾不得会不会弄疼她了。
但沈兔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一样就算手被反扣住也执着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反扣着的手臂只要再稍稍用力就能轻易脱臼,这样的疼痛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军人都不会像沈兔现在这样平静。
沈兔眼神空洞,不顾自身快要脱臼的手臂,涣散的眼睛里执着地盯着实验室深处,理智告诉沐黎这是一个圈套,但要让她放弃陈小鲤和沈兔独自离开,她做不到。
“这么拙劣的陷阱,你确定她会上当。”
“她会的。”
燕清抿了口桌上的红茶,仰头望向楼上的房间,微微有些失神,今天之后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吧。
“时间差不多了,你也该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真是无情啊,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眼瞎,居然在身边养了这么条毒蛇。”
对于女人的嘲讽燕清无所谓地笑笑,脸上带着熟悉的温柔,微微反光的眼镜片下看不清潜藏在眼底的情绪,手指无意识地转动腕见的晶核。
“啧,好吧,也是该收网了,不知道沐黎从实验室出来之后是什么表情呢?我已经等不及了呢。”
女孩一蹦一跳地,嘴里哼着轻快的歌,在空中飞扬的双马尾肆意的摇摆着,阳光洒在她的侧脸,像个天使一样。
恍惚之间燕清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女孩的模样,初见时狡黠的笑,那个夜晚忧伤又怀念的笑,生死相交时信任的笑。
就像是回马灯一样在他的脑海里一帧帧浮现,最后回忆终结在女孩离开时那灿烂的笑容里,手腕间红绳刺痛了他的眼睛,紧紧握着被打抹掉棱角的晶核,跟在了陆稚一身后。
终于沈兔停在了一个隐秘地实验室面前,实验室的门紧闭着,同墙壁近乎融为一体,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门和墙壁之间的缝隙。
“就是有人想带我来这吗,我倒想看看这门后面到底有什么。”
眼底一道紫芒闪过,属于陈小鲤的脑核光芒若隐若现,欣喜的同时也提高了警惕。
那隐藏在背后的人既然用了那么大力气把她引到这个地方,甚至不惜为此绑架了陈小鲤控制了沈兔,目的肯定不止是邀请她欣赏这隐藏的实验室。
“不要进去。”
“不要进去。”
沐黎的脑子猛地抽痛,那种熟悉的疼痛感席卷了整个大脑。
“不要打开那扇门。”
“快跑。”
不知道是谁一直在她的脑子里说道,心底的不安,大脑的朦胧感让沐黎烦躁起来。
不行,陈小鲤在这门后面,我不能离开。
“不行,快离开!”
大脑里的声音似乎察觉到了决心,叫声越发尖利,沐黎只感觉一阵耳鸣。
沈兔失神地待在门前,很显然,隐藏在背后的那个人不见她进去是不会罢休的。
“别叫了!”
沐黎愤怒道,手上的雷电瞬间将这隐蔽的门瞬间击碎。
一股浓厚的血腥味直冲两人的鼻子一阵冷光朝着沐黎而来。
太慢了,血色的唐刀几乎是瞬间就穿透了那人的心脏。
不,不对,这人没有异能。
被刺中的男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的到,眼角还带着泪花,嘴里一张一合想说些什么,但一张口,浓厚的鲜血就不可以抑制地涌出来。
沐黎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男人无可抑制地朝后倒去,唐刀顺势拔了出来,鲜红的血液溅了沐黎一身。
樱粉色的袄子上溅了大片的血色,连带着白皙的脸上都带着点点红色。
眼前像是被血色笼罩,脑子里好像有什么破土而出,遍地的尸体,她就像深处丧尸肆虐后的屠宰场一般。
“小,小狸。”沈兔好像清醒了过来,“不,不是我干的,我没想杀他。”
这一刻脑子里尖锐的疼痛越发深刻,连带着双眸都是刻骨的痛意,沐黎忍不住蹲下抱着自己的头。
眼前的这一幕像极了那天,满地的鲜血和尸体,在那个属于陈小鲤脑核的光芒的地方看见了惊恐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