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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于疼痛忍受力,比一般人差。”
烙衡虑并没有说谎,小自小到大都是如,别人若是有一点的小伤口,断也不能会疼成如此,可是他却是会,只要一受伤,就会哭到差些断气。
“我们以前也都是认为,就连他自己也都是以为自己太过娇气,后来遇到了墨飞,墨飞才是说,小四对于疼能的感觉超于常人,所以他才是难以忍受疼痛。”
也是因此,他已是很少会让自己受伤了,当然这也就是为什么,墨飞要封闭他的感觉的原因,就是因为怕他太疼,终而受不了的自残。
沈清辞摸了摸自己胳膊,“还好他不用生孩子。”
烙衡虑“……”
这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而四皇子在三日之后,总算的安静了下来,当然也是辛苦了三日,终于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至于朝堂之事,仍是如此,大臣递上去的折子也都是堆成了山,可是似乎却是没有一丝的变化,大臣继续的递折子,可是皇帝却也是从未同意。
“快来拿药给朕!”皇帝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也是连忙让胡公公替自己拿药,胡公公连忙的过去拿药,可是当他打开了药盒之时,里面却是一粒药也是没有了,而他怎么忘记了,昨日圣上便已是吃完了最后的一粒药,现在真的没有了。
“药,药呢?”
皇帝就像是被万虫嘶咬一般,不时的喘着粗气,本来还都是中年美须,似乎在顷刻之间,便已是不见了踪影。
“药,药……”
皇帝颤抖的伸手要着药。
胡公公将药盒给拿了过来,可是现在的只有药盒,却是没有药了。
皇帝一见里面的空无一物的药盒,噗的一声,也是喷出了一口血,而后两眼一翻也是昏睡了过去。
哐啷的一声,胡公公也是将手中的药盒掉在了地上,而后尖着嗓子也是冲着外面大喊着,“来人,来人,叫太医啊……”
当是烙衡虑知道了之后,不由的也是拧紧了自己的眉头。
他向圣上动手了?他有些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莫不成,他千防万防,防的是四皇子被害,可是最后三皇子动手的,却是皇叔。
他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莫不成还想要是嗜君不成?
墨飞,我们进宫一次。
烙衡虑准备带着墨飞便走,而此事,现在暂且瞒着四皇子才成。
沈清辞辞有些担心的站在门口,怀中依旧是抱着妙妙,妙妙也是用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主人。
烙衡虑走了过来,而后也是站在沈清辞的面前,再是轻轻的将她耳边的发丝,别到了她的耳后。
“放心,我们只是进宫看看,我是皇室中人,不受宫规约束,众目睽睽之下,也是无人敢是对我出手。”
沈清辞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可是最后她还是感觉多有不妥,她想了想,将自己的荷包拿了下来,也是挂在了他的腰间,她的荷包上面并未绣什么繁复的花样,所以男女带着皆可。
“里面的白色药丸,是迷药,只要捏碎便可。”
“我知道了。”烙衡虑再是帮着她整了整衣服,“你近些日子不要出去,就呆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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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懂的,她是定是会乱跑,终于是走到了这一步了,他们等了两个月,结果等的却是三皇子对着皇帝出了手。
那虽是皇帝,却也是三皇子自己的生父。
三皇子,果真是毒辣,就连自己的生父也都是可以算计在内。
烙衡虑带着墨飞也是赶到了宫内,此时皇帝的寝宫之外到处都是人,里面的太医也都是跪了一地,各宫的妃子都是站在外面哭,而皇帝却是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便如同死了一般。
全身上下皆是死气,昨日还是生龙活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却是成了这般,如同被妖精吸食了精血一眼,只是一眼之间,便已是开始快速的苍老了起来。
如此的苍老,很不正常。
烙衡虑并没有机会给皇帝喝上那一杯茶,皇帝并不信任别人,所以断也不会喝自己所泡之茶,可是就算是没有那种秘药,他也不至于苍老的如此快,毕竟他五十都是没有,怎么可能一个好好的人,转眼间,却是成了这幅模样。
“墨飞。”
烙衡虑喊了一声墨飞的名子,墨飞也是上前了一步,站在了烙衡虑的面前。
“三皇子,不知可否?”
烙衡虑问着三皇子,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三皇子自是不会驳了烙衡虑的提议,否则,很容易被人误以为别有居心,想要置皇帝于于死地。
毕竟弑父这样的大逆不道,哪怕是身为帝王,也都是背负不起,哪怕是真的做了皇帝,也都是为天下万民所不耻,也会一臭万年。
三皇子没有那么笨,他想要坐上皇位,想要大展宏图,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不能让自己的名声太丑,否则,何以服从,何以令朝堂之上的百官信服。
三皇子伸出手,也是比了一个请字。
“本宫久闻墨神医的大名,请。”
烙衡虑暗自打量了半天,可是三皇子便连神色都是未变过,他将自己隐藏的很好,也是很对,不管他以往的如何,这一日,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差错。
无懈可击。
墨飞向众人行了一礼,而后便是走进了帷帐之内,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如此蠢的,在此地动手,哪怕是三皇子,也都是不敢不能。
墨飞查了半天,一对浓眉亦是皱到了死紧。
不久之后,他走了出来,也是站在了烙衡虑的面前。
“怎么样了?”
烙衡虑现在还不知道到底出了何事?
却是可以从墨飞此时的神色中看出一些什么?
是不太好了吧.
墨飞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
“圣上吃了不应该吃的药,”这一次哪怕是大罗神仙,怕也都是治不好了。
“吃了不应该吃的药?”
烙衡虑看向三皇子那里,而三皇子却是十分的坦荡,当然面上也是有着一种义愤填膺之色,是谁如上的大胆,敢是对父皇下药。
“许不是下药。”
墨飞其实并不适合说这句话,他巴不得将三皇子给弄死在此地,也是将所有的过错,全部都是推在三皇子的身上,让他弑父的罪名坐稳,更是一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