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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易书还在做灯身,动作流畅自然,完全就是一幅画。
苏夏坐在一旁欣赏着,时而瞟一眼尚信紧蹙的眉峰和不善的眼神。
“尚信啊,你这眼神看着我,会让我觉得我和你有抢亲之仇!”
尚信脸瞬间拉黑,“你胡说什么?”
苏夏挑起一边的眉,似笑非笑,“胡说吗?我就看看你家先生,搞的跟我要把他抢走了一样,你至于么?”
“才没有呢,我是看不惯你这般不要脸,明知道主子身子不好还让他操劳!”
尚信气得五窍生烟面红耳赤。
苏夏嘿嘿笑着,还想再说,尚易书赶紧插嘴,“行了,你别逗他了,待会儿生气了还要我来哄。”
尚信本来还有点感动来着,结果听到后面的话连脖子都红了。
“主子,连你也欺负我!”
“哈哈哈哈哈~尚信你咋这么可爱呢,笑死我了!!”
苏夏笑得前仰后翻,这小侍卫实在太逗了,“尚先生,你把他留在身边不是为了保护你,是拿来逗乐子的吧?”
尚易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晲了尚信一眼,没有应苏夏的话,可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尚信气得跺脚。
尚信虽然小,但武功高强,可不是拿来逗趣的。只是这孩子有点儿单蠢懵懂,经不起开玩笑,特别是拿尚易书开玩笑,是以特别看不惯苏夏的某些作为。
尚信瘪着嘴,默默舔伤口,然后舔到了血腥味,流血了?没有啊。
“谁?”
一声惊呼,苏夏和尚易书都吓了一跳。
赵肃浑身是血的从房梁跳了下来,手中的剑依旧泛着寒光,周身的杀气都还没消弭。
微敛的眉峰,幽沉的眸子,脸上的血滑落,最后一滴正好盈在紧抿的唇上,染上一股妖异决绝的美感。
右手臂已经被鲜血染透,浸润了衣袖又滑落到手背,顺着剑身滑下,滴落在青石地板上。
吧嗒,吧嗒,吧嗒~
苏夏心跳了跳,妈耶,咋这么帅呢!
“二爷,有没有人说过……”
赵肃眼里的杀气还未来得及隐藏,就这样一眼,成功堵上了苏夏欲出口的话。
……
卧房内,赵肃上衣已经被扒光了,露出结实健硕的上身,身上的肌肤颜色稍淡,但也是健康的小麦色,背上还有剧烈运动留下的一层薄汗,一点点的聚集滑落隐入腰间。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纵横交错着,这是一具历经刀剑的身子,那些伤疤不但没有破坏身材的美感,反而添了几分难言的性感。
这样的身材苏夏喜欢极了,完全忽略了屋内的第三者,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里闪着的光似是要将他拆解了吞入腹中。
看着苏夏放肆又不知收敛的目光,尚易书眉头越蹙越紧,原先对赵肃的担心也变了味,心里酸酸的,像是被堵住了般。
“田姐儿,你先给他止止血吧!”尚易书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苏夏恍若初醒,这才想起来美男脱衣不是秀肌肉是疗伤来着。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苏夏低着头念叨着,赵肃眉梢微挑,眯着眼看着眼前晃动的妇人。
当真是不知廉耻!
伤在上臂,长长的一段刀口从肩峰到肘内,赵肃来之前想必是上了金疮药的,这么一会儿血差不多止住了,只有刀口大的地方还在渗着血。
苏夏最是看不得这些血腥场面,她是个怕疼的,还特能移情,看着别人的伤口就帮着一起疼了。
赵肃虽然只是伤在皮肉,可这鲜血淋淋的场面还是让苏夏后脑勺发麻,眉头蹙了蹙,“伤口有点深,建议缝合。”
“缝合?”
“先生,水来了。”小斯端着热水进来。
苏夏道:“去找点针线过来。”
“针线?”
屋内三人都一脸莫名,苏勉强笑了笑,解释道:“伤口深的时候,创面太大不易形成疤痕,缝合后将创面贴合更有利于伤口的愈合。”
尚易书和赵肃互视了一眼,眼里都有惊讶之色。
清创缝合之法古籍曾有记载,却少有人敢施行,即使是白丁老头都不敢轻易作为,苏夏却说得这么轻松。
“灯烛。”
小斯递上灯烛。
苏夏闭了闭眼,做好了心理准备,将针线消毒后便准备下手了,针刚刺入肌肤又赶紧抽了出来。
“忘记打麻药了~”
赵肃:“……”
尚易书:“……”
苏夏从赵肃手臂上抬起头来,一缕青丝划过他的面庞,带来一丝清香。
赵肃眉头紧蹙,目光不善的看着她。
苏夏有点晕,应该是离得太近了,她居然能闻到赵肃身上收敛的男子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有点上头。
“爷,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有男人味儿啊!”
苏夏又嘴贱了。
赵肃抿唇,眼神怪异的审视了她几秒,居然有些想笑。
“田姐儿,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欠调教?”
苏夏心跳一阵蹦哒,连呼吸都乱了。
卧槽,她好像……被撩了!!!
被撩了,被一身王霸之气,身材好到爆的乔二爷撩了。
“田姐儿!”
尚易书突然惊呼。
苏夏莫名,转头看他,手上被什么液体灼烫了一下,然后见尚易书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苏夏心随感应摸了摸鼻子,一手的红。
赵肃爽朗的笑声响了起来,苏夏离得近,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喷到她颈脖间,酥酥痒痒麻麻,鼻血越发止不住的肆虐。
尚易书简直不忍直视,赵肃倒看得津津有味,眼里的戏虐也毫不掩饰,明显的看笑话。
苏夏开始有些手忙脚乱,待把鼻子堵上了便装模作样的淡定,“秋天来了,天干物燥,容易上火。尚先生你身子弱,自是无法体会这上火体质的苦恼~”
苏夏状似苦恼的摇了摇头,却没注意到赵肃陡然暗下来的面色,连小斯都下意识的抖了抖肩,似要甩掉一身的鸡皮疙瘩。
赵潜的伤看着严重,其实也未曾伤及大血管,只把皮肉缝合就好了。
可既便如此也让苏夏一阵好忙,她本来就有点晕血,又好久没有上过手术台,有点手生,愣是磨蹭了小半个时辰才将伤口处理好。
接下来包扎的步骤就简单多了,但苏夏已经没有精力继续,脑子还有点抽,眼前也是一片红的余韵。
“你,给他包扎!”
苏夏歪倒在太师椅上,秧着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