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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事啊.....”许君初低头避开众人视线,端起酒杯靠在嘴边小声嘀咕。
“许沉....”这时,李亚爱朝着许沉看去,眼睛里闪着多年未见的震惊。
许沉听到声音转头朝着李亚爱看去,眼神里透着一如既往地冷淡。
很明显,他并不熟悉眼前这个人。
“不好意思你是?”许沉眯了眯眼,瞥了一眼坐在沙发边上的男人,和说话的女人,十分职业化地吐词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李亚爱的眼神里多了分尴尬,收敛了一些表情后便道:“我是李亚爱。”
许沉听到这个名字有了些印象,微微点头,“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李亚爱抿了抿嘴。
平时间许君初见到许沉都是说话猛如虎类型,从来不带客气的。今天这么一本正经,本质彬彬,给人一种商业精英的感觉让她实在是不自在。
不过她此刻也没立场去怼他,在酒吧被逮到,这要是传到自家老妈的耳朵里可吃不了兜着走。
夏恣挨着许君初,左手扶着酒杯听着两人一言一语挑眉突然转头朝着许沉看去,一双狐狸眼直直看着许沉的脸,接着在许沉视线撞上来的瞬间又偏了身子移开朝着林木看去。
林木正生着闷气,低着头准备措辞给许君初发消息。
“林总,好巧啊。居然还能在这儿碰见你。”夏恣嘴角勾着,眼睛里带着风情万种。
林木一听,下意识地将屏幕熄屏,抬起头看向夏恣,接着瞥了一眼夏恣身后躲着低头默默喝酒不敢说话的许君初。
“也不算巧。正好下班和许沉本来就约了喝酒,许沉的朋友说在大学城附近看见了君初,所以就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运气不错。”林木朝着夏恣看去,面色平静,语气之中透出一股我只是消遣而已的错觉。
听到许沉的朋友这五个熟悉的字眼,许君初不禁咬紧了牙关。
都多少年了,这几个字还能在她耳边出现。
以前大学时期,许君初在大学附近的行踪就常常遭到暴露,许沉总能顺藤摸瓜直捣黄龙,让她根本没办法嗨皮。
这都25了,还有这茬她是没想到。
该不会这附近的店都有他哥的投资吧?不会吧不会吧?
“是啊。我没想到许君初你过了这么些年还能跑这地方来玩?怎么是其他酒吧的帅哥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开始找大学生下手了?”许沉听到林木说话,立刻黑下脸,就朝着许君初看去,眉目里藏着对许君初的杀意。
许沉对许君初说话一向刀刀见血。这次也不例外。
这能是对亲妹说出的话?
许君初听到声音的瞬间,已经开始感觉到四周眼神的聚集,和她内心狂奔的尴尬了。
“许沉,这是你对君初说话的态度吗?”就在许君初已经要感觉丢脸丢到姥姥家的时候,夏恣将身体坐正,挡住了许君初,眼神十分凌厉地和许沉的眼睛对上。语气里充满了不爽。
听到夏恣出声,许君初一愣恍如隔世,接着下一秒便拉住了夏恣的手,藏在后面瑟瑟发抖。
许沉也有些年头没听见这话了,一双本来还严肃的眼睛,顷刻间变得有些怔忪,下意识嘴角一扯道:“宝贝,我没...”
话音一出,空气瞬间变得安静。
夏恣瞳孔微微放大,林木将信息正好发出,紧接着许君初手机响了叮咚一声。李亚爱左手将杯子里的酒不小心倒在了桌上,右边男人抽了桌上的纸巾帮忙擦着。
许沉将嘴边的话收回,看向夏恣,右手抬起捂了捂后勃颈,眼神移开左右扫视着四周,表情尴尬。
夏恣睫毛微颤,垂下眼神,抓着许君初的手忍不住加大了力气。
许君初感受到力度,朝着夏恣后脑勺看去,右手从包里拿出手机翻着信息。
只见是林木发来的消息。
【催人稿不偿命的林甲方:不是说好了回家等我?这是家?许君初,你别忘了在酒吧第一次我遇见你你在干什么。】
许君初看着这话,心里一虚,右手拿着手机迅速回道。
【许君初:这不是回家之前的姐妹小聚吗?下午茶那种。谁知道你这么快就下班了....】
手机嗡嗡震动,林木看着消息眉头一皱。
刚想回消息,许沉左手臂碰了碰林木的胳膊肘。
林木抬头,便见夏恣正一脸饶有趣味地看着许沉,那种感觉就像是猫见了老鼠,浓浓的恶趣味....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怎么了?”林木低沉着声音问道。
许沉没有回答林木的话,咽了口唾沫,接着躲开夏恣的眼神,低下头道:“不好意思,条件反射。不是那个意思。”
“不用解释。我懂。只是没想到当年对你的阴影那么大,现在好像都成膝跳反应了。”夏恣半弯眼睛,看着许沉笑了笑。
“.....”许沉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话,立刻转了头朝着林木看去,眼睛里疯狂闪着help。
林木见此眉头皱的更深,这又是哪出?
“你不是说等会儿还要去哪里吗?看看现在几点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君初也找到了,是时候走了。”许沉左手握住林木的手臂,暗示道。
听到这话,林木偏头朝着躲闪他的许君初看去,仔细考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卖兄弟一手。
“走哪儿啊?没活动。就在这儿坐着吧。正好,我和你妹妹上次的话题还没聊完,正好叙叙旧。”林木收回眼神,淡定道。
“林总都这么说了。许沉就留下来喝杯酒聊聊天再走呗。你看这里都是老熟人,谈谈当年的风光伟绩啊。”夏恣在后听的一清二楚,立刻就顺着杆往上爬。
许沉一听夏恣的话,后背浑身发凉。
风光伟绩?老熟人?
“听起来你们俩挺熟?”林木闻言,追问道。
“岂止是熟,相当熟。不是他,我和君初当初也不可能成为好朋友。”夏恣扬起微笑,素手托起酒杯晃了晃杯里地酒,左手碰了碰许沉的肩膀,贴了上去,“是吧?许沉同学。”
在后藏着的许君初见到这个场景,腰板渐渐硬了起来。
果然,不管多少年,只要夏恣在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