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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影卫的调查,发现跟芍药关系密切的,没有几个人,其中,德妃身边的小桂子的嫌疑最大!
“齐鲁,你去延禧宫把小桂子带来,记住,不要惊动德妃!”依梵听完陆昂的调查报告,转头对齐鲁说。
“诺。”
半个时辰后,乾元宫
“奴才参加皇上。”小桂子跪下说道。
“小桂子,你知道朕为何找你来吗?”依梵抬眼看了下小桂子问道。
“奴才不知。。”小桂子诚惶诚恐的说。皇上叫他来,他知道为什么,多半是芍药的事。
“小桂子,朕听说你跟长春宫的芍药,关系很密切啊!”
“回皇上,奴才跟芍药是同乡,我们在这宫里无依无靠的,所以彼此会相互照应,也让自己有个伴。奴才知道这有违宫规,还请皇上责罚!”小桂子磕头说着。
“哦?那朕问你,你这几天可曾见过芍药?”
“回皇上,奴才这几天替德妃娘娘出宫办事去了,昨个才回宫,还不曾去找芍药。”
“呵,你还说彼此依靠,你这回宫了也不去见见?”
“皇上,宫女与太监对食的事,历来都是宫中忌讳。奴才怕人发觉,所以每次都是偷偷的见的。昨天刚回宫,奴才怕德妃娘娘过问,便没敢去。”
“你倒是实诚啊!”
“奴才不敢欺瞒皇上!”
“小桂子,芍药死了!你当真不知道?”依梵试探的问。
“什么?!皇上,这。。。芍药怎么死了?!她。。怎么死的?!”小桂子突然激动的问道。
“失足掉入御池淹死了。”依梵盯着小桂子说。
“御池?!她怎么会去哪里呢?”小桂子哭泣着说。不对啊,他明明记得把芍药推到枯井里了,怎么成御池了?!
“朕怎么知道!今天找你来,便是问问你知不知情,这件事皇后和太后都知晓了,所以必须要有个交代!如果你想起什么,便说来听听。”依梵刚才看到小桂子迟疑了下,看来,芍药的死,肯定跟小桂子脱不了干系了!
“皇上,奴才才知晓此事,芍药死了,奴才的心也碎了,还请皇上让奴才见芍药一面吧!”小桂子跪着哭喊道。他必须亲自再确认下才行!
“难为你了,既然你这么重情义,那便去看一眼吧,也当替她送行了。齐宋,你带他去吧。”依梵很是怜悯的说。他倒要看看,这个小桂子还能整出什么花样来!
“谢皇上!”小桂子起身同齐宋去了。
“陆昂,你派人跟着小桂子,尤其要注意他的小动作!”依梵对着阴影里说道。
“诺。”
小桂子同齐宋来到太医院冷房,在一个仵作的带领下,来到了芍药的尸体旁边。小桂子颤抖的掀开了盖着尸体的白布,看到脸都泡变形的尸体,差点没呕出来!
“这是芍药?怎么成这样了?”小桂子不敢相信的说道。
“发现的时候,已经在水里泡了半天了,所以才会这样。小桂子,你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齐宋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说。
小桂子被齐宋拍的一激灵,忙放下了白布。
“齐总管,我能把芍药安葬了吗?她这样子,我看着难受。”小桂子低下头抽泣的说。
“皇上说了,体谅你的真心,允许你把芍药带出宫安葬了。”齐宋说。之前,依梵便交代了齐宋,如果小桂子要把尸体带走,变让他带走。
“谢皇上恩典!”小桂子跪下叩头道。
“那你在这陪芍药说会话吧,我就先回乾元宫了。”齐宋说完,便示意仵作同他一同走了。
这冷房里就剩小桂子这么一个活人了,他看了看周围,浑身瑟缩了一下!
“芍药,你不要怪我!谁让你破坏了主子的计划的!”小桂子小声的嘀咕道。
“小桂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好冷~这里好冷~你快来陪我啊!!!”突然,冷房里传来了一阵虚无缥缈的女声。
“你。。你。。你是谁?!”小桂子哆哆嗦嗦的喊到!
“我是芍药啊!!!你不是说。。。跟我是彼此。。。吗?!!那你快来啊!快来~陪我啊~”女声又开口道。
“你不是芍药!你不是!你。。。你。。。你到底是谁!装神弄鬼的!我。。我。。我告诉你!我。。我不。。不怕。。你!!!你~~你出来!”小桂子吓得腿软道。
“我就是芍~药~啊~你把我推井里的!你忘了吗?!!”突然,女声变得很刺耳的吼道。
“不。。不!不!!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不得已!你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你。。你自己要自以为是!不按吩咐办事,坏了主子的大事!你。。。你活该!”小桂子吓得坐到了地上,裤子都吓得湿了!
“果然是你!小桂子,你现在跟我走吧!”陆昂带着人推开门进来把小桂子带走了。
密牢里,陆昂对小桂子用了好几种刑,他才招了,说是皇后指使的!
“皇上,这是小桂子的口供。他说都是皇后指使他的。本来小桂子是让芍药把药下到,贤嫔娘娘做给柳嫔做的糕点里的。结果芍药擅自做主给贤嫔下了药,只为了报昔日贤嫔当众责骂的仇。只是没想到事发了,芍药还用这件事威胁皇后,皇后才让小桂子下手杀了芍药的!”陆昂说道。
“这个小桂子应该是从进宫后,便跟着德妃的吧,怎么皇后成了他主子了?”依梵疑问道。德妃挺器重这个小桂子的啊?
“回皇上,奴才问过了,小桂子说,是没进宫前,皇后娘娘救过他们一家,所以小桂子便替皇后办事了。他去德妃身边,也是皇后安排的。”陆昂回道。
“你去查查,是否有小桂子说的这些事,还有,你让人盯着德妃和皇后,看看她们有什么动静。”
“诺。”
依梵坐在龙椅上,发呆的想着。德妃器重小桂子,小桂子会不会为了德妃故意攀扯皇后呢?皇后难道真是小桂子的主子?还有穆府后人,会不会是小桂子的主子呢?
延禧宫
“小翠,小桂子哪去了?”德妃见半天没有小桂子的人影,便问身边的婢女道。
“回娘娘,奴婢看见皇上身边的齐宋把桂公公叫走了。之后便没再见过了。”小翠一边替德妃按摩,一边说着。
“看来,小桂子是暴露了。小翠,要是一会儿有人来问你,便说你不知道小桂子去哪了!还有,以后你便接替小桂子原来做的事吧。”德妃闭着眼说着。都怪内个芍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害她白白的牺牲了小桂子!不过,这会能把皇后拉下水,也不算是没有收获的。叶依梵,我倒要看看,你是选你的初恋皇后呢,还是会选内个新宠韩圣雪!
“皇上,小桂子咬舌自尽了。”陆昂来报道。
“呵,死了?!陆昂,你现在办事越来越不靠谱了!”依梵冷冷的看着陆昂说。
“皇上息怒,奴才愿意受罚!”陆昂在地上跪着叩头道。
“行了,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去让人出宫查查李家和上官家,看看他们是否跟罗刹门来往密切,还有,查查有没有之前祖上跟削藩案有关的人事,以及德妃和皇后没出阁前的事。”依梵懒得说他了,直接吩咐道。
“诺,奴才一定不负皇上心意!”陆昂说完,便去执行任务了。
“齐宋,你去告诉德妃一声,小桂子涉嫌谋杀宫女,已经畏罪自杀了,让她放宽心,朕不会牵连她的。”依梵对齐宋吩咐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德妃指使的小桂子,而且,德妃是凌风的母妃,跟着他这么多年了,他不能因为猜疑,就对德妃怎么样的。
“诺。”齐宋转身去延禧宫传话了。
当天晚上,依梵圈了德妃的名字。同大皇子叶凌风和德妃一起用了晚膳,依梵便留宿在了延禧宫。
第二天,上书房
“皇上,这次新政的实施,好多官位都出现了空缺,臣提议,今年加开科考,一来为新政补充官员,二来,因着年前的灾情,百姓里不满的声音不少,这次科考,可以让百姓也重新振奋起来,让各地的学子们不至于没有事做,整日做些有的没的文章。”晏阳大夫提议说。
“嗯,晏大夫这个提议不错,众卿,你们怎么看呢?”依梵看着其他人问道。
“皇上,往届都是秋试,今年要是加开科考,现在正是时候。臣认为晏大夫的提议可行。”上官洵附议道。
“皇上,实施新政的官员缺少,之前因着荣王旧部的事,牵连的官员也不在少数,臣认为,是时候从新整理一下朝中的官员配置了。好多官职明明一两个人便可,现在的官员制度,便出现了一个官职多则十人的现象!臣以为,可借着这次的科考和新政,把那些没有作为的冗官裁撤了。让有能力,能作为的人来做。”李如松说。
“如松说得不错,那这件事,你便详细的写个折子递上来吧。对了,马上便到春猎了,你们有什么想法没?”依梵说完正事,便跟他们聊起了天,毕竟他们除了是君臣,还是多年好友。
“皇上,自您登基以来,这还是头次春猎呢。臣认为这次可以让世家公子和营中武将都参与,适当的还能选拔些贤能。”上官洵兴致勃勃的说。
“嗯,那这件事便让礼部去准备吧,上官,你通知沈战一下,让他负责这次的护卫。也让他出去活动活动,省的整天跟朕抱怨无聊!”依梵笑着调侃道。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