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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清岚也不满他们之间的亲密,她道:“君禺,你坐到前面去吧!”
颜君禺脸一寒,这个时候他们还有心情管那些。他索性就把闵蔓蔓抱在怀时,然后笑道:“哥哥照顾妹妹不是很正常吗?张叔,开车吧!现在最要紧的是去医院!”
颜氏夫妇被他叛逆的举动弄的头大,看蔓蔓无知无觉的样子,想她是受了极大的打击,心情正低落,也不好在她面前再争论。
明淑芬已经躺进了太平间,她神情很安详,脸上略略画了妆,身上穿的还是青色的旗袍。闵蔓蔓不相信她真的是心肌梗塞发作而记忆亡,她这个样子分明已经准备要跟父亲一起死。
然而,医生的诊断出来,明明白白的写着。闵蔓蔓看着那份报告,居然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也跟着掉下来。童清岚要上去安慰她,哪知颜君禺将她圈到怀里。
昨天,他去闵家时就该有警觉的,明淑芬说的哪一句话不像是临终遗言呢!他心里是不安的,还特意吩咐了林新阳几句,要他看着她。没想到的时,明淑芬不是自杀,而是心肌梗塞发作。难道,这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吗?真是好笑,他颜君禺也信起这一套了吗?
后来,蔓蔓哭到晕倒,颜君禺给她找了间病房让她躺下。他坐在床边,看着她憔悴苍白的脸,真的是百般滋味在心头。闵蔓蔓对他而言,该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才是!从认识到现在,他对她的感觉只有两种,厌恶,利用。而现在,看她伤心这个样子,看她毫无生气的面庞,看她空洞无神的眼眸,他竟觉得,心疼!是的,心疼!他不想看到她的眼泪,也不想让她再受伤害。闵蔓蔓应该是要意气风发,什么都打不倒她的样子。现在的样子,真的让他,很难受!
门推开了,童清岚进来,轻声对他说道:“你去帮你爸处理后事吧!我在这里陪着蔓蔓。”
颜君禺看了眼母亲,他太清楚母亲的意思了。闵蔓蔓是他这辈子的拒绝往来户,他发过誓,闵蔓蔓也发了誓,那是对死人的誓言,不可违抗。
他点头,再看了眼她后便出去了!一出门电话响了,是骆琊。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眉头皱起,没有要接的意思。只是电话一起在响,大半夜的在走廊上响的很是清晰。他只好接了:“你知道现在几点吗?什么事?”
“你不是说会给我回电话吗?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回?”骆琊的声音充满哀怨指责。
“没事我先挂了!”她的声音不知为何在他耳里听上很是刺耳,心里很是烦燥。
“颜君禺,你是什么态度!”尖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颜君禺拿开电话,果断的挂断,再来便是关机。
到了清晨,他们才回到闵宅,蔓蔓从到了医院后就一直很平静,也不说话,旁人说什么她做什么。他们一到颜家,林新阳和马志明律师不一会儿也来拜访,是要来宣告遗嘱的。闵国梁将自己在瀚海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全给了颜君禺,明淑芬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刚给了蔓蔓,他们夫妇名下其他财产自然全给了蔓蔓。最后闵家国的遗嘱里附了一个但
书,如果有一天颜君禺和闵蔓蔓在一起,他名下的股份将自动划入了红十字基金会。
颜君禺眸光一黯,看来闵国梁真的反感他到极点了吗?一条一条的框住,让他不能和闵蔓蔓在一起。若真的那么反感,为何又要将瀚海交给他。
马律师宣读完遗嘱,一直沉默的闵蔓蔓问道:“马叔叔,我妈是不是去找过你?”
马律师点点头:“昨天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去见她,立了这份遗嘱,让我把她的遗嘱和你爸的遗嘱放在一起。我当时便觉得不对劲儿了,我还劝她。她反而安慰我道,这只是她以备不时之需。她还跟我说,他日她走了,让她和你爸葬在一起。”
蔓蔓吸了吸鼻子,母亲料到了自己要离开,又或者离开是她的心愿。
“闵太太的意思是,她和闵总的骨灰放在一起,她说那样就可以我中有他,他中有我。”林新阳说完,也抹了抹眼泪,“闵太太像是早预料到自己会心肌梗塞发作似的,她支开了我,说想单独跟闵总说说话,没想到就变成这样。”
“淑芬离不开老闵,她早就决定了要随他而去。”颜海苦笑,他们夫妻这样的情深,又岂是他能比的上的。罢了,罢了,他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照顾他们的女儿。
“那我呢!”蔓蔓失控的哭了出来,“我算什么?我算什么?我就是她那么轻易就可以抛弃的吗?”
颜君禺搂紧她,他顾不得父母是不是有意见,他只想就这么抱着她。
闹铃足足响了十分钟,迷蒙中蔓蔓伸手摸,摸着摸着,便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身躯。结实的胸腹,她猛的惊醒,吼道:“颜君禺,你tmd的又爬上我的床!”
颜君禺掏掏耳朵,整个身体都趴在她身上,毫不客气的把脸埋在她的胸间吐气:“闵蔓蔓,你会不会太大惊小怪了,又不是第一次。”
“混蛋,快起来!”蔓蔓极力的推打他,颜君禺仍是一动不动的,“一会儿你爸要看见了,有你好果子吃。”
颜君禺手索性伸到了她衣内,握着一颗圆润揉捏着:“都撞见多少回了,他想发就发吧!”
“颜君禺!”蔓蔓无力的瘫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在父母出殡后的那晚,她不想回颜家更不想回自己的家里,她把自己扔在蓝夜。疯狂的跳舞,喝酒,挥洒汗水。她长的漂亮,穿的也少,自然吸引了男人前仆后继的涌过来。
她其实是看到过来搭讪的那男人在她的酒里放药的,她冷冷的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她的人生或许就可以在这里终结,偶尔玩乐又如何?反正她孑然一身,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跟着那个男人出去,她的头开始晕眩,身体开始发热。陌生的男人气息涌来,她的胃部翻涌。她吐在路边,边吐边哭,也顾不得在马路边,便解衣服撕扯自己。
男人也被她的反应吓到了,上前来抱她:“嘿,我们到了酒店再慢慢脱也不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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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蔓蔓睁开眼,一张陌生的脸,令人恶心的气息,她一把甩开:“你tmd的给老娘滚,老娘不需要你了!”
“你确定你会不需要我吗?”男人的手覆上了她的胸,上前咬上了她的耳朵,“我发誓,一会儿你会巴着我不放。”
他话刚说完,一拳就落在脸上,整个被打倒在地。他要起来,马上就被人按住。而他的猎物,已经落到那个人怀里。
颜君禺让手下去解决,自己则抱着醉醺醺的闵蔓蔓上车。一路上,闵蔓蔓很不安份,挑弄的颜君禺气喘嘘嘘。他们原来是要回颜宅的,颜君禺临时改变了主意,回到他们原先住的公寓。在原来她睡的那张床上,他剥光了自己的衣服,也剥光了她的衣服。
什么誓言,全都是狗屁!他虽这么想着,却在亲她的时候脑子里响起的全都是那天,闵蔓蔓说的死也不会跟他在一起。那一句句的誓言在他脑海中绽开了花,反而让他在亲她占有她的时候更是刺激。
后来蔓蔓是有清醒的,她有看到她身上的男人是谁,也认清了在她身体里面和她融为一体的男人。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心脏阵阵的紧缩。她大叫,哭着大叫,颜君禺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的时候她拼命的挠打他。他们是打上烙印的罪人,他们现在是在犯罪。
她叫的越大声,颜君禺却越带劲儿。他的眼睛发红,逼出了泪水,却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腰身,让自己钻进得更深处。
那一个晚上,颜君禺半强迫着她,做尽了他们做夫妻时没有做过的事情。直到外面阳光灿烂,太阳光当空照的时候,闵蔓蔓在醒过来,她仍被禁锢在他身下。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隐密处更是贴合在一起。昨晚是做到累了,颜君禺直接在她身上睡过去。她连动都动不了,更恨自己的冲动,在离了婚后,在她在父亲面前发了那样的誓言后,她居然和颜君禺上床了!
颜君禺也醒了,他们的姿势极其的暧昧,都不仅是暖昧了,他们的身体还在一起。昨晚他一直是清醒的,也不会后悔。只是曾经以为,就算全是世界的女人都有死光了也不会让他碰的女人,昨晚他却一尝再尝,连他自己都忘了昨晚他们做了多少次。他脸色很尴尬,两人的身体粘腻在一起,他也不觉得难受。她的肌肤光滑白嫩,颈间胸口青青紫紫的全是印子,可见昨天晚上,他有多么的粗暴和迫不及待。他胸口一窒,腹间不争气的开始发热。
闵蔓蔓也感觉到了,脸哄的也红了,语气倒是恶狠狠的:“颜君禺,你要再敢来,我杀了你!”
颜君禺好心情的笑了,从她身体上下来,马上要一把抱住她:“怎么样,闵蔓蔓,昨晚爽吗?”
她从来不知道,从颜君禺口中还能说出这么无耻下流的话。只是她的身体因过度使用,疼的着实是厉害,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其实也急了,心口更是钝痛的厉害。她答应了老头,死也不要跟他在一起,他走了才多久,她便和他绞在一张床上。“颜君禺,你还是不是人,你忘了你在我爸床前的誓言吗?你忘了你答应过我妈的话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