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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过后,夜尤尤其有成就感,感觉抢了杨妙就是占有了夜溟的东西。
他下令,暂时不屠城,先将妖涧古墓的秘密找出来,再要夜溟人头。
而夜溟自苏眠给她用了现代的药水和药片以后,烧很快退下去,他派卫一、卫六和卫七去寻有销石的山。
期间夜溟对皇宫情况了如指掌,包括夜尤,他放出的鱼饵,夜尤咬了勾,他也得到了父皇母后被囚禁的地方。
之前为太子时,夜溟便励精图治,专门研究若有朝一日发动战争,被外敌侵略,如何护住夜城百姓,他做了很多的措施,所以他才敢将三十万大军屯在夜城附近的山里。
若是和夜尤有一战,他有把握能护住夜城百姓。
卫七他们出去一天,分派夜影卫大幅度搜寻硝石,第一天没有收获。
第二天时,卫七面带喜色,夜溟看布防图累了,正在拿剪刀修剪昨天和苏眠一起摘的那捧梅花。
“殿下,找到销石了。”
夜溟手上动作一顿,“当真?多不多?”
卫七点头,“多,满山都是。”
夜溟放下剪刀,拢了拢大氅,“你去忠义侯府去将阿眠接来,告诉她找到销石了,去之前先吩咐厨房将午膳准备起来。”
卫七哎一声,转身要跑,夜溟忙喊慢着,“我吩咐造的特质马车如何了?拿新马车去接,顺便捎一个暖手炉。”
卫七点头,“昨日刚做好,那马车里面拿上好的料子做车壁,冬暖夏凉,保准冷不着阿眠姑娘。”
夜溟这才点点头,摆手,示意他去。
听到苏眠要来,夜溟的烧也退了,人舒服不少,便想去府门口等。
只是,当看到接苏眠的那辆马车时,他嘴角的弧度刚勾起来一点,便旁边还有一个俊朗男子端坐马上。
是宁祁。
夜溟的唇角瞬间就绷直了。
现在是多事之秋,苏眠要出门,可把外祖母担心坏了,尽管苏眠说要来见夜溟太子,老人家也不放心,非得让宁祁护着。
苏眠为了不让老人家担心,也就答应了,宁祁自小挺疼苏眠,那天又是苏眠救了宁清和宁琬,再加上自幼也把她当亲妹妹疼,见她为了自保竟练了一身的功夫,想起她的经历更是心酸几分。
祖母跟他一说,他嗯了一声,立马回屋穿了狐裘便跟在苏眠身后出来了。
再加上宁祁也有军务要汇报给夜溟。
卫七瞧见宁祁也愣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的鞍前马后,暗暗隔开苏眠和宁祁。
心想着这宁将军真是没有眼力劲,明明看到是太子的马车,也和阿眠姑娘同行,等下太子殿下见了,不知会有何反应。
宁祁瞧见轻稠华盖的马车,眸子一深,这马车可不是普通的马车。
他看了一眼卫七。
夜溟的十二贴身护卫以及心腹之一。
“表妹和太子殿下很熟?”
苏眠刚要上马车,听到宁祁的话,回头,“在元国见过两次,也不是特别熟。”
宁祁嗯一声,“本来已经让府里小厮准备了暖手炉,看来是用不上了。”
宁祁看到卫七递了一个暖炉给苏眠,他朝身后的小厮摆摆手。
卫七赶紧开口,“殿下怕阿眠姑娘冷着,特意交代我给姑娘备着的。”
这种情况,他们殿下不在,他得替他们太子殿下长嘴。
苏眠道谢,接过来,弯腰进了马车。
卫七这一番话,宁祁自然也听到了,他理了理自己的狐裘,也踩蹬上马,护在马车旁边,不远不近的跟着。
到尤王府时,苏眠刚想撩帘下马车,马车的帘子被人从外面撩开。
是宁祁。
他很绅士的站在一旁,将窗帘撩起,却是目不斜视,“表妹下来慢一些。”
苏眠嗯一声,弯腰跨步出来,只是马车有些高,下雪天路也滑,苏眠落地时,趔趄了一下。
宁祁忙将拉住苏眠衣袖,用了些力,将她虚扶了一把,而后很快将手抽离。
苏眠抬头,见没摔到,松一口气,露出感激的笑,“谢谢祁表哥。”
她唇畔的梨涡浅浅显出来。
宁祁这样久经沙场的悍将也难得打趣,“阿眠表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老爱摔跤。”
他始终将她当宁清和宁琬一样的亲妹妹看待。
小时候总护着,是因为姑母去得早,这个小表妹身世很是可怜,偏她人长得粉雕玉琢,又总是爱笑,还会甜甜的喊哥哥。
宁祁当时就是沉迷在苏眠一声又一声甜甜的哥哥里无法自拔。
为何?
只因小时候的宁清和宁琬调皮得跟个男孩子一样,在外面打架不输男孩子,野得很,不会甜又乖巧的喊他哥哥。
也也许是因为宁琬和宁清自幼有亲生父母在身边呵护着,自带自信。
而苏眠不同,自幼爹娘离世,寄养在崔氏门下,她没有安全感,所以总是敏感的,对他们这些表哥和表姐们有时候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在里面。
但凡被其他小孩说话重一点她都会哭。
宁祁打架厉害,苏眠小时候哭起来特别惹人怜,他总护着她,小小的身躯挡在她面前,表情凶狠,如刚学捕猎的幼兽,“谁敢欺负我阿眠妹妹,我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以狠制狠,很快无人敢惹苏眠。
宁祁小时候小魔王一样,反正苏眠觉得他很厉害,毕竟在元国很少有人护着她,就连有婚约的顾北渊也没挺身出来护过,又自小被苏胜他们欺负。
大哥又被下药,整天软绵绵的。
所以在原主苏眠的心里,她是极喜欢宁祁这位凶悍护着她的哥哥的。
苏眠喊他那一声又一声的哥哥特别的甜。
宁祁即便当时年纪很小,也觉得很受用。
“那时候摔跤了都是祁表哥背我回去,祖母给的糖,表哥也舍不得吃,都偷偷攒着,见我一哭,赶忙拿出糖来哄,愣是让表哥学会了各种哄小孩子笑的招数。”
两人并排走来。
苏眠看一眼长成挺拔青年的宁祁,看他那张硬朗的脸,倒是想不出他现在要是说起那些笑话,还会笑么?
宁祁比夜溟稍矮一点点,久经沙场的悍将,被风沙浸染出一副冷硬的面孔,虽然五官分明,却很少笑,始终给人距离感。
经过苏眠这么一回忆,他却是勾唇笑了。
怎么说呢。
君子朗朗,霎时像不可撼动的山峰转变成如水的月色,硬朗的男子忽然染上温柔,如沐春风。
“阿眠表妹还记得呢,就是可惜了,祁表哥没能一直护着阿眠表妹,阿眠表妹没能在夜国长大,吃了那么多苦,倒是宁清和宁琬那两个丫头整天气我。”
不知怎么的,在现代是孤儿的苏眠有原主的这段回忆,眼眶竟然偷偷泛了些红。
大概是一出生便被遗弃的人,从来没有被在意过,忽然被人如此偏爱,这种感觉过于奇妙,心生感慨吧。
夜溟瞧着两人一步一步走近,不知道聊到什么,两人很是熟络。
就宁祁那块平日冷硬如石头的脸,素常威严没什么表情的。
今日竟然也是难得的在阿眠面前展颜一笑。
且笑起来,怪是好看。
夜溟眸子幽沉,心和整个人像被醋坛子泡过。
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这宁祁往日不是不爱笑么?今日独在阿眠眼前笑了。
还有,他为何跟着他的阿眠一起来?
那么大的人,就不能自己来么?
是不认识路还是怎么的?
主要是,宁祁这悍将也一大把年纪了吧,怎么忠义侯还不给他说亲,就他这样冷淡,看起来不会哄人的性子,忠义侯就不怕他娶不到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