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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影卫的人自夜溟两边快速而出,一身的黑,个个面色狠厉,接着便是拔剑出鞘的声音,将夜尤的人团团围住。
夜溟唇角一勾,眸子已然沉下来,“孤说过,苏眠姑娘是孤的女人,夜尤是眼盲心瞎耳聋了吗?孤也说过,让夜尤不要动忠义侯府,他是太子当成了草包吗?敢动孤的人,他是想死!”
太监们不敢看夜溟阴鸷的脸色,哆嗦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夜溟指着为首的太监,直接下令,“你,回去给夜尤带话,他想死孤成全他,苏眠是孤的人,让他不要肖想,其余的人,带回尤王府,杀!”
夜尤的这批暗卫是死忠于他的杀手暗卫,岂会束手就擒,当场反抗。
夜溟去护住苏眠,让忠义侯的家眷回避,“不要在忠义侯府见血,速战速决。”
夜尤的暗卫或许厉害。
可夜溟的夜影卫从他六岁开始就开始挑选,多是他平日微服出集市还有带兵打仗时救下的可怜人,都有恩于那些人。
那些人自幼被训练到大,也忠心耿耿,更是厉害,是夜溟最骄傲的一种存在。
场面很快被控制下来,夜尤的所有人被夜影卫拿刀架着脖子。
暗卫被扣留,只留一个太监公公连滚带爬回去报信。
“这些人带回王府候命。”
夜溟下完命令这才走到苏眠跟前,“还好我来得及时。”
苏眠倒是沉思了好一会,“或许殿下可以趁此机会,挑起民怨。”
聪明如夜溟立马明白苏眠的意思,“阿眠是说将夜尤强抢民女的事情闹大,引起民愤?”
“嗯,就是这个意思。”
夜溟却是瞬间否认,“我不能将阿眠陷在危险之中,更不会让阿眠有机会被众人非议。”
之前在夜国,因为顾北渊的那句不娶,她已然承受那么多,他怎么可能让她再次遭人非议一次?
“我会将夜尤下旨要阿眠入东宫的事情压下来,除了忠义侯府不会有人知道。”
苏眠有些讶然看向夜溟。
他竟然从她的角度为她着想。
苏眠的外祖和外祖母见夜溟像从天而降的神救了苏眠,赶忙见礼道谢,非要留他下来用午膳。
苏眠瞬间想到了梨花院的夜洵,忙看向夜溟,“殿下就答应吧,忠义侯府上的厨师厨艺挺好的,保准合殿下胃口,再说殿下身体抱恙,今早不是又复发了吗,跟我去趟梨花院,我给殿下诊脉。”
夜溟自然说好。
他巴不得多一些机会跟苏眠待着。
所以夜溟便跟苏眠去了梨花院。
昨晚上夜溟让卫七送来夜尤和他父皇的头发,苏眠给检测了dNA,果然两人并不是父子关系。
路上苏眠又回到刚刚的问题,“夜尤好色浪荡,抢了许多姑娘进东宫,百姓对此有怨,我的意思是可以由这件事引起民愤,让夜尤被百姓口诛笔伐,比如,殿下可以在夜城散发夜尤要选美人入东宫的消息,家里有女儿的百姓必定会人人自危,殿下便可师出有名,最好打夜尤一个出其不意。”
倒也挺有道理,是个好计策。
“阿眠放心,乌蒙国那边我已经有了一些线索,不出意外明日便知夜尤身份,一旦他不是龙种,我立马杀他,我的攻打便顺理成章,属于匡扶社稷,铲除奸佞。”
原来他早有自己谋划。
想到检测结果,苏眠很肯定的告诉夜溟,“夜尤他不是殿下父皇的儿子。”
夜溟停下来,“当真?”
苏眠点头,“嗯,或许他真是乌蒙国的也不一定。”
夜溟眸子幽沉,“明日我就取了他狗命。”
“他有二十万军队,若是乌蒙国的细作,还有乌蒙军相助,得计划周详才行。”
夜溟抬头看向远处,“我谋划了这么些年,准备得够充分了,要不是因为身体一直没好,他早就该死了。”
准备好了就好。
“让殿下跟我来梨花院,主要想让殿下见一见五皇子,他很想你这个哥哥。”
夜溟岂会不知。
今日出了太阳,早春已到,天气暖了一些,忠义侯府里面许多绿植和花草,这两日争相冒了绿芽,一派生机。
两人就走在小路上,四处绿意盎然。
春天到了。
夜溟觉得苏眠便是他的整个春天。
他侧眸看她,见她看着两边抽芽的树枝,眉眼带笑。
有她在身边,即便只是散步,也觉得很好。
“我知道阿眠的安排,多谢阿眠。”
“不必谢,不杀夜尤,忠义侯府也难保,我们不但要悄无声息杀了他,还要他那二十万大军归顺于殿下。”
那肯定的。
苏眠转头,冷不丁瞧见他玉带上悬着她在天临寺给他求的平安符,便问,“殿下不嫌弃它丑,我每次看到殿下,殿下都带着呢?”
夜溟敛眸,瞧见她的手指指着那枚平安符。
今日她换了蔻丹的颜色,是浅浅的水蓝色,阳光下那纤纤玉指被那水蓝色一衬,越发白嫩若玉。
她是多彩的。
如五彩斑斓的寇丹,红的,水蓝的…一点一点在他这张单调乏味的只有黑白两色的宣纸上涂上色彩。
夜溟伸手轻抚了一下那个荷包,“是阿眠送的便是天下最好的,而且,从来没有姑娘送过我这个,阿眠是第一个送给我的姑娘。”
他人长得好看,今日许是为了震慑东宫的人,特意换上了玄色的太子朝服,腾空的蟒在他胸前游弋,他领前和袖口都有金丝线绣着的暗纹,整个人全是矜贵和魄人的气势。
此刻竟然轻抚荷包发出如此感叹,苏眠没想到。
这样眉目朗朗,桀骜无匹的男子,该是多少姑娘的情窦初开?
“我不信。”
“嗯?”
夜溟疑惑,她还不信?
“杨妙那么喜欢你,她没亲手给殿下求过?”
一说到杨妙,夜溟脸色就沉了下来,“好好的,提她做什么?她给的所有东西我都嫌弃呢,晦气得很。”
一身全是算计的女人,他避如蛇蝎。
“好好,殿下别激动,我只是好奇,殿下是太子,又权势滔天,容貌如此鬼斧神工,没有姑娘家钟情,难说得过去。”
夜溟又侧眸看她,斟酌了一下,黑如点漆的眸子染起亮光和灼火,“阿眠不是也喜欢长得好看的?”
这个苏眠没法否认。
她认真点头,“是,我就是颜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