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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不用夜溟催她,苏眠自己向前跨了一步。
“走吧,我肚子也饿了,我留下来在东宫吃晚膳,太子殿下的东宫气派恢宏,我还没见过,想参观一下。”
夜溟见她忽然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凑近她一点,见她眼眶也不红了,稍稍放心,“阿眠,你不生我气了?”
此时wIFI才是大事。
“我年纪还小,太子殿下。”
言外之意,年纪太小不宜谈婚论嫁。
“阿眠,你也及笄了。”
“及笄了也还小。”
夜溟看她,“及笄了就该谈婚论嫁了。”
“不谈。”
……
苏眠要是无理取闹起来,没人能招架得住,冷情凶悍如秦啸也不能,反正都败在她那双无辜又纯澈的眸子里。
夜溟听着她用娇娇的语气说出理直气壮的话,也纵着她,“嗯,孤等得起,等阿眠长大。”
多久他都行,她总会长大。
反正她心里没人就好。
他迟早能得到她的心。
苏眠心想,太子殿下你等不起,我们相隔千年。
苏眠想进东宫联网看微信发消息。
她穿越过来那么久,不知道她老大、组织和教官有没有找她找疯了。
也许他们以为她被外国雇佣兵追杀已经死了,不知道她穿越又重生了。
只要苏眠能留下来,夜溟怎么都是高兴的,苏眠将手机抓在手上,一路低头看那wIFI信号,生怕它会消失。
夜溟抬手拿指腹压了压自己唇瓣。
亲她时她唇瓣的柔软还在,夜溟低低一笑,竟然被她黑甲子里的那些个画像还有那个叫教官的激得自己立马表白。
夜溟啊夜溟。
终有一人出现扰乱了你的心。
在连上wIFI的同时,苏眠手臂上的那朵彼岸花隐有暗光,微微刺痛。
进了东宫,夜溟让摆上各种零嘴和水果。
苏眠坐下来就开始拿出手机。
果然了,一进东宫,信号满格,也不知道这东宫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宝贝。
夜溟见她在划手机,想起她手机里那么多长得好看的郎君,还有那个名字叫教官的,眉眼又沉下来。
“阿眠在做什么呢?”
苏眠头也不抬,“玩手机,我告诉过殿下这东西叫手机吧?”
“嗯。”
苏眠点开微信,登陆。
激动、颤抖,煎熬的等待。
验证、人脸识别、登陆上了!
各种信息铺天盖地轰炸而来。
教官秦啸的。
“臭丫头,你向来命大,收到消息给我回信息。”
显示时间2022年10月18。
她被外国雇佣兵追杀那天,也是她穿越那天。
“丫头,我命令你回消息。”
“丫头,组织命令你回消息。”
“丫头,谁准你那么胆大,不回消息?”
一开始全是让她回消息的。
后面变成了。
“阿眠,你回来吧,我不凶你了。”
“阿眠,这里新开了一个游乐园,那旋转木马做得挺漂亮的,你回来,我带你去坐,这次,我陪你坐。”
“阿眠,商场开了一家娃娃店,我给你买了一个粉红色的顽皮豹,样子憨态可掬,你一定喜欢,你难道不想看看吗?想看就回来吧,我带你去买大熊。”
“阿眠,回来吧,大家都挺想你的。”
“阿眠,组织来了新一批特种兵,颜值都挺好看,是小鲜肉,你不是喜欢吗,来看看他们。”
“阿眠,我又学会了一种新菜,你回来,我做给你吃。”
最后一条:
“阿眠,你还会回来吗?”
苏眠赶紧编辑了一条消息。
“教官,帮我去看看我奶奶。”
点击发送。
可是,提示发送失败,后面一个感叹号。
竟然发送不出去。
苏眠慌了。
怎么回事?怎么消息发不出去,但是却能收到消息?
苏眠点击了一个表情包,再次发过去。
发送失败。
为什么?
苏眠一急,想到自己奶奶,想到现代便利的一切,手指按着手机屏幕都无形用力了一些。
一着急,眼眼又染上一抹红。
夜溟见她低头,手指一直在手机上不规律的点,力道越来越大,眼睛越来越红,忙问她,“阿眠怎么了?”
眼睛红红的,看着又要哭的样子。
苏眠抬起头,开始四处看。
“为什么发送不出去?明明信号满格,明明我可以收到他们的消息,为什么?”
苏眠不信邪。
她打开某音,网络连接得很好,播得很流畅。
某宝也是各种图片都能打开。
难道因为自己是魂穿,所以哪里出了问题,不能发送消息?
还是有什么关键点在妖涧古墓。
苏眠急的快哭了。
夜溟听到她喃喃自语,忙问她,“什么发送不出去,阿眠,怎么又红眼眶了?”
苏眠低下头,很颓丧,“我联系不到他们,我回不去了。”
她一点一点巡视整个东宫,气派恢宏,储君的宫殿大而布局讲究,就连茶盏都是拿上好的瓷器做成的。
她忽然起身,跑出东宫。
是不是离了东宫会没有信号,她得亲自一试。
她动作很快跑得很急。
裙摆长几近拽地,她双手提着裙摆,任春风拂面,夜溟追出来,就见她提着裙摆跑下白玉阶梯。
披风被风吹得向后飞扬,跑到一半披风自她肩头坠落,露出里面要拽地的石榴红长裙,长裙飞舞,热烈如火,抚着被阳光照得莹白的白玉台阶。
夜溟追下去,眸色深了,更多是着急,“阿眠。”
他喊她。
他追出来,看着她手提裙摆,眸子里有决绝之意,跑出了一往无回的架势。
心揪紧,瑟瑟的疼。
她腰间蓝色的宫绨也被风吹得向后飘,她整个人像一朵盛开在春日红艳艳的娇花。
夜溟跑下白玉台阶,弯腰捡她月白色披帛,眸子幽湛却锁住离他越来越远的姑娘。
他刚刚触到她眼底无尽的悲凉。
她一点一点一步一步,远离他。
苏眠已经停下来,看着手里的手机发怔。
东宫侍卫看到一个容颜绝绝的姑娘跑出来,眼里蕴湿意,像筐着晶莹的珍珠,石榴红长裙拽地,万物复苏的春季一片的绿,她是天地以及东宫中唯一一抹艳色。
抬头看到太子殿下眼里的珍视,无人敢伸出刀剑和长矛阻拦。
出了东宫大门,果然搜索不到wIFI信号。
苏眠直到此刻,眼泪才啪嗒嗒的往下掉。
跑的过程,手机在她荷包里无意被划到她和教官秦啸在海边那张合照。
夜溟看到的那张。
她仰头,本想抑制泪意,可回忆翻腾,眼泪汹涌。
怎么眨眼睛都没有用。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嗒往下掉,落在手机屏幕。
夜溟追出来,看到她停在东宫门口,那娉婷背影被他看出一种孤寂落寞之感,肩膀微微颤动。
他将她披风展开,走过去,温柔的拢在她身上。
他走到前面,在她胸前系了个蝴蝶结。
“怎么了,跑那么急,披风都掉了,别着凉了。”
夜溟弯腰俯身看她。
瞧见她眸子里的红和决堤的泪意,吓了一跳。
视线下移,看到她盯着那张她和教官合影的照片发怔,夜溟表情也一瞬间晦暗。
他拉过她的手,凉凉的。
穿着薄薄一条襦裙,跑那么久。
夜溟将她手攥在掌心,另一只手拿过她手机,“吹那么久的风,该受凉了,跟我回东宫。”
苏眠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他拉着。
只是眼泪还在汹涌,像止不住似的。
夜溟停下来。
叹了口气。
她看着照片哭,看着那个叫教官的男人哭,他的心像被人拿刀凌迟。
可又毫无办法。
他站在她面前,指腹抹去她的泪,一点一点霸道却又耐心,动作放柔。
他就亲了她一下,竟惹得她那么伤心么,还看着教官哭,是觉得自己欺负了她么?
“我联系不上我教官了。”
“我联系不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