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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状态不对,他喜欢她,可也想她是心甘情愿,不想趁人之危。
苏眠没回答,只是睫毛轻颤着,眼皮还有些红肿。
下一秒,她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他的手,然后把他的手拿过来枕着,又闭上了眼睛。
夜溟:……
他只得由她枕着,顺手拿过外袍给自己披上,给她掖好被角。
直到她呼吸变得均匀,夜溟知道她睡熟了。
他看着她的睡颜,沉思。
期间他试过要抽开自己的手想抱她回她房间,可她把他的手攥得很紧,甚至直接拖着他的手枕到她身下。
他的手被她胸前丰盈压着,他几乎瞬间手上青筋鼓凸起来。
又柔又软。
他深呼吸一口气,眸子幽深,想抽出手,苏眠却攥得很紧,不放开。
黑夜中夜溟眸子染着一团烈火,炽热滚烫,喉结跟着滚了一下,呼吸瞬间急喘。
那触感太过明显,夜溟抬眸看过去。
小姑娘睡得沉了,领口被她自己抓开,露出里面峦峰轮廓,肌肤白嫩如脂,沟壑深深。
夜溟呼吸越发粗重,血液沸腾。
他赶紧闭眼,艰难移开眼睛,伸手将被子拉上来给她捂好。
那只手还被她压在胸前,她睡得恬静无忧。
夜溟却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无比清醒。
手被苏眠抱着,抱出一种极端依赖的感觉和安全感,抽不出来。
夜溟只得守着她睡,眼尾被她磨得染上情欲的猩红,他克制的忍着,不用看,光是那手上软且柔的触感都已经让他知道,她身姿该是如何丰腴高耸。
他拿指腹轻轻捏了一下苏眠的腮,“阿眠明天醒起来可不要不认账。”
说完夜溟叹息一声,“不用想,阿眠明天早上起来肯定要不认账,想悄悄溜走。”
他太了解这个小姑娘,狡黠、灵动有时候小迷糊,不想承认的时候,溜之大吉。
夜溟只得趴在床边,守着她,迷迷糊糊的睡。
下半夜,苏眠翻了个身,要把他的手拽进里侧,拽了两下拽不动,她很不高兴,嘟哝了一句,“傻熊,你倒是过来啊。”
夜溟:………
“傻熊?”
苏眠还在拽。
夜溟无法,只得跟着上了榻,躺在外侧。手还是由苏眠枕着。
所以那一晚苏眠睡了夜溟的床。
夜溟由她枕着手,在床外侧睡了一夜。
尽管太子年轻,血气方刚,但是夜溟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他放在心尖上疼的姑娘,想要她,也得等她爱上自己,心甘情愿的交付。
而且,他也不想让她心里有负担。
所以在天快亮时,夜溟迅速下了床,本想把苏眠抱起来回她床上。
可这姑娘搂着他的手就是不撒手。
苏眠自小被遗弃,没有安全感,她特别喜欢巨型娃娃,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抱着睡。
兴许,昨晚上因为从小被抛弃逼出来的梦游症,让她把夜溟当成了她的布娃娃。
夜溟叹了口气,看着苏眠极其依赖的枕着他手睡,他问了一句,“阿眠,所以为什么,你会哭?”
“等下醒来,阿眠不要后悔。”
说完夜溟趴在床边,手继续让苏眠枕着,也合了眼。
昨晚上被苏眠磨得他什么反应都有了。
本来只是枕着手,被这姑娘拽上了塌,后来他上了塌,这小姑娘慢慢往自己怀里拢,然后伸手抱了他的腰,脚也很豪迈的搭在他身上。
以一种极其不老实且霸道的睡姿拱了他一晚上。
被当成抱枕的夜溟:……
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这一晚上的。
温香软玉在怀,他却得克己守礼,一动不敢动,怕亵渎到她,只是敛眸,借着床边高桌上的烛火微光,看她甜甜乖巧的睡颜。
两人肌肤相贴,因为是春天,她寝衣单薄,皮肤白嫩如脂,在灯光下泛着玉色的柔光,触感细腻,她整个人带着甜香,窝在他怀里。
她温热均匀带着浅浅花果香味的气息喷洒在他胸前,如藤如蔓一点一点攀爬在他身上,惹得他口干舌燥,全身炙热。
他被她抱了一晚上,被她磨了一个晚上。
她睡觉可不老实,手会乱动,好几次还伸到他寝衣里面,抚他腹部。
夜溟瞬间全身紧绷,呼吸发紧。
他忍着将她作乱的手拿出来,“阿眠,别乱摸,明天你要后悔。”
她不高兴,梦里还来一句,“我就要抱,我就要摸。”
夜溟:……
说完这小姑娘又抱着他,越抱越紧,手就没老实过,有两次还碰到了腹部以下关键部位。
夜溟只觉得四肢百骸血液都要逆流,全身滚烫得厉害,连怀里的小姑娘都咕哝了一句,“唔,笨熊你好热。”
夜溟:“笨熊?”
是他嘛?
能不热吗?
血气方刚的年轻太子被睡着了的温香软玉的人儿撩拨了一个晚上,夜溟觉得自己快要烫死了。
他睁着眼睛忍了一晚上,从来没觉得夜这么漫长过。
这下下了床,困意袭来,夜溟立马睡着了,主要是,他偷偷下床,是不想让苏眠等下醒来觉得难堪。
他不占她便宜。
他要正大光明拥有她的身和心。
早上,熔金的暖阳透过楹窗照进来,将窗边蓝底白瓷花瓶里绯色海棠花照得生机盎然,窗外的一棵桃树粉色花朵缀满枝头,开了一树的桃花,有阵阵鸟鸣声。
又是一个晴天。
苏眠动了动。
她打了一个哈欠。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觉察到自己手上攥着个火热的物件,她缓缓的朝自己手上看去。
这一看一句国粹直接冒了出来。
卧槽。
她看到了一双骨节分明修长的手。
而且分明是个年轻是男人的手!
她顺着那截手臂一点一点看过去。
她床边趴着个人。
而且是个男人!
她发誓,她昨晚睡觉之前没喝酒,她也没喊鸭仔来陪睡。
一大早睡醒就被这惊雷滚滚劈得她睡意全无。
她赶紧将那男人的手丢开,拉开被子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还好还整整齐齐的,好像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
再次看了一眼趴着的男人。
夜溟!
太子殿下怎么来她房间?
卫影不是守在门外吗?他怎么进来的?
昂,不对,卫影本就是太子贴身护卫,放他进来也不是不可能。
苏眠一下就恼了,刚想伸手去拍醒他,只是她看到了床铺上的幔帐,是浅灰色的,她记得她的幔帐是绯色的啊。
那手都伸到夜溟肩膀了,她赶紧缩回来,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窗边,这下她眸子瞪得滚圆。
她房间的花是红艳艳的山茶花和白色的牡丹,可不是绯色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