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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画面真实,那个叫苏眠的太子妃我能感受到她的难过、心疼和窒息,宛若亲临,像自己经历过一遍。”
夜溟拿指腹给她拭泪。
她却泪如泉涌。
“所以,太子殿下,我脑海的那些画面是真的吗?是预示我的将来吗?若我回来了,是不是会按照脑海里面那些片段发展?”
夜溟听到她这么说,果然如他心里所想,她梦到了前世的事情。
“阿眠,对不起。我也做了那个梦,那不是我们的未来,慧一大师说,那是我们的前世。”
苏眠一下把夜溟的手拍开了。
桃花被她捻在指尖,带着黏腻。
“所以,太子殿下,我现在回来了,若按前世发展,我会重蹈覆辙吧?若我没记错,所有事情会在一年以后发生。”
夜溟看自己被她推开的手,她泪挂在脸上,濡湿她的睫毛。
“不会,阿眠,我们上一世有误会,你听我说。”
苏眠根本不想听。
她想要后退转身跑掉,被夜溟拽了回来。
他强势的搂她的腰。
“阿眠,是我错了,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说清楚。”
苏眠挣脱不住,有点恼人。
她的腰被他大掌禁锢着,她推他,他跟尊雕像似的,纹丝不动。
“你……太子殿下欺负人。”
她胡乱擦了一把眼睛,手上没讨好,她便拿脚踩他金丝线绣的黑靴。
上面立马印上一个脏兮兮的脚印。
可夜溟如一堵墙纹丝不动,由苏眠踩。
苏眠踩得自己脚疼。
……
夜溟声音暗哑,“脚疼?那别踩了,等听我说完,阿眠要打要骂,都可以,即便阿眠想要我的命,我也给。”
“我要殿下的命干什么?”
“孤欠你的。”
苏眠:“……”
夜溟趁这个机会将前世的事情跟苏眠全部说清楚。
苏眠低着头。
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阿眠,我没有要娶其他的女人,我爱你,我一直只爱你一个人,我想生儿育女,共度一生的一直只有你一个人。
第一世是,现在这一世也是。我唯一遗憾的是,当时答应父皇演戏,还有找不到神医救你,我不能与你一起赴黄泉,我比你在世界上多苟活了二十多年,我找高人布法布阵,奢望能和你在每一生每一世相遇。”
苏眠听得发怔。
上天可真有意思。
不但让她穿越,还让她想起前世。
夜溟还在说。
那声音着急,眸子一直看着她,他说得很详细,生怕漏了什么。
苏眠却是越听眼泪越是汹涌,心里想着女人真是可怜,包括在现代,到处都在提倡男女平等。
可职场上女人到了婚育年纪好像犯了什么大错,去面试,公司会以结婚未育的理由拒绝录用。
到了35岁好像就该到了退休的年纪,很多公司嫌弃。
生了孩子,付出最多的也是女人,若是全职妈妈,遇不到理解的男人,还会被嫌弃,过着手心朝上问要钱的生活,可悲可怜。
重男轻女的家庭,女孩会被轻视被忽略不被爱,甚至被丢掉,被剥夺受教育的权利。
更不要说这种帝王专制,权利至上的古国,女人几乎是男人的附庸品,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帝王三宫六院,勋贵三妻四妾,这一切在这个朝代的人看来都很正常。
可是,凭什么呢?
苏眠眼泪啪嗒嗒掉,夜溟一直拿指腹给她拭泪。
“阿眠,事情就是这样的,你…你怪孤吧,来找孤讨要,是孤没有护好你,被奸人迷惑,孤不知那些文武百官将你拦下来,说了那么多伤害你的话,你怎么样孤都可以,就是别不理孤。”
见她一直沉默什么话都没说,也不抬头看他一眼,只是低着头,默默的流眼泪,夜溟的心像被乌云覆压,被撕开一个巨大的缺口,被朔风席卷倒灌,空洞洞。
他将人抱在怀中,放在她腰上的手,用了力,好像怕她会忽然消失。
“唔……”
“我腰好疼。”
夜溟这才赶紧将手拿开。
他太害怕,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
耳边是夜溟咚咚咚的心跳。
她被圈在他的气息之中,被迫沉沦在他的霸道之中。
“阿眠,你听到我说的吗?我没想过娶旁的女人,我只喜欢你,只要你一个。”
苏眠的脸蹭到他墨蓝的锦袍,料子丝滑带着凉意,贴着她的脸。
“可是我问殿下是否喜欢蒙甜时,殿下你亲口说了回答了我嗯,说那么大声,生怕我听不见。”
夜溟:……
他百口莫辩。
他最怕的事情真的发生。
她果然只是梦到了片段,全是伤她的那些话,全是对她的诛心之言。
苏眠现在脑海里都是她站在观星台上,太子歇斯底里,她恍若未闻,当时怕已经心如死灰,执着于太子的承诺,沦陷在他只爱她一人的誓言里。
苏眠为上一世的自己觉得可悲,为古代的所有女人觉得可悲。
命是自己的,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该想不开,而且,她多怕疼的一个人呢,却爬那么高,以四分五裂的死法让自己疼得彻底,想这样让自己清醒。
男人而已。爱情而已。
没有了这些,还有亲情啊,还有大好河山风景秀丽值得欣赏,还有事业啊。
她这辈子才不会那么傻。
谁欺负她,她加倍欺负回去。
谁要杀她,她就反杀回去。
谁不爱她,她就先弃了谁。
她要做这人间逍遥客,不论离开了谁,她都能潇洒快乐的生活,只要有钱,不论离开了谁,她都能活得风生水起。
可即便知道了又怎么样,她确实丢了一条命,成为那个朝代皇权的牺牲品。
也许在古代要求太子要求皇帝只钟情于一人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妄想自己会与众不同,只得一人偏爱,更是错上加错。
“阿眠。”
苏眠回过神。
“嗯。”
因为哭过,她鼻音浓重。
夜溟俯下身看她的脸。
她眼睛还红红的,被泪水氤氲,眼里湿意明显,他拿指腹要给她拭泪,苏眠微向后仰,躲开了。
夜溟心跟着一窒。
“阿眠是否还在怪我?”
苏眠抬头看满树桃花。
阳光正烈,一簇一簇开满枝头的桃花,像一场樱粉簇拥的少女的梦。
它们绚烂的开在苏眠眼里,花团锦簇,浪漫的樱粉,让她觉得自己所有经历是南柯一梦。
苏眠赌气,“怪了能如何?又不能重来,我现在也不想喜欢殿下。”
这样的喜欢代价太过沉重。
苏眠平静得可怕。
越平静夜溟越慌。
“可我喜欢阿眠,我不能没有阿眠,我不想这一件事情成为我们无法跨越的鸿沟,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阿眠一直怕我,拒绝我,阿眠怪我吧,跟我讨要补偿。”
苏眠这样平静,是夜溟始料未及。
他宁愿她跟他闹,跟他控诉,跟他讨要些什么。
“或许那就是我们的宿命。”
“孤不相信什么宿命,孤只要你。”
说晚夜溟竟然拿出了一把短柄锋利的剑,塞苏眠手里,“阿眠,孤欠你的,命还给你,你跟孤讨要,只是,说开以后,你别不要孤,给孤一个机会,嗯?”
说完夜溟将剑柄塞苏眠手里,剑尖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