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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怡看得眼里嫉妒不已,却是口不能言,那开水烫下去,满嘴是泡,再加上夜影卫的刀就抵在腰后,几人亲耳听到太子在百姓面前放下一辈子只会娶苏眠一人的誓言。
她们眼里的妒色就要藏不住。
沈心怡呜呜的发出几个声音,立马被夜影卫的剑按在脖子上,轻轻一划见了血,她吓得呜呜声也不敢发出来。
只有她们几人形容狼狈,无袖短裙的穿着一路被押回昭狱时,引来路人侧目,指点,放肆的议论。
羞得几人只能低头不敢抬头看一眼。
这一场热闹许久才落幕,苏眠坐在马前由着夜溟一路将她送到忠义侯府。
本来夜溟想带她去跑马的,顾及到他们赶路快两个月,她该是极累,最想的当是沐浴和睡觉,所以他忍住了。
来日方长他想,以后的每个日出和日落,他都会陪着她看。
府门前,外祖母和外祖在门口石狮子遥遥看路的尽头,直到看到棕色的马上太子将苏眠圈在臂弯,朝忠义侯府走来,她才松一口气。
那马上太子通身贵气逼人,气质卓然,眠姐儿姝色无双,当真养眼至极,是一对璧人。
到了府门前,夜溟翻身下马,将苏眠抱下来,外祖母和外祖刚要见礼,夜溟虚扶了一下,说了声,“外祖父和外祖母免礼。”
老人家都愣了一会,有点受宠若惊,直到苏眠过来挽着外祖母手臂,撒娇“阿眠回来了。”
外祖母将苏眠仔细端详了一会,见她没瘦,放了心,“出去一趟,想来太子对眠姐儿极好,脸上长了些肉,多些太子顾着我们家眠姐儿。”
苏眠双手挽着外祖母,是小女儿家亲昵的姿态,“这都是阿眠凭自己本事吃出来的肉,关太子什么事?”
这话将在场的人都逗笑,宁师翟笑得尤其爽朗,“你这丫头,怪不得你外祖母喜欢你呢,就会逗人开心,跟太子在一起,太子还能亏待了眠姐儿不成?”
夜溟眉眼含笑,“孤疼阿眠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亏待她。”
太子要回皇宫复命,没有多待,见苏眠进了府门,他便进了宫。
只是刚到宫门口卫七便禀告了沈心怡一事,听到这名字夜溟压根记不起有那么一个人,还愣了一下,但是听到卫七说几人出口羞辱苏眠和忠义侯府,竟还和苏眠动手,太子原本的好心情算是被风扬了个透。
太子第一句便是,“阿眠可有受伤?”
“没有,昭和公主也在,护着阿眠姑娘呢,然后那几个姑娘被阿眠姑娘灌了滚烫的开水,挑开了衣服,清白算是被毁没了。”
听到苏眠没受伤,还将人欺负了回去,夜溟才稍稍放心。
“卫影呢,还有拨给在暗中护着的夜影卫呢?怎么不出来护着?”夜溟语气里已经含了寒霜。
卫七觉得气氛都变冷了,瑟瑟发抖,“卫影当时被阿眠姑娘喊去买糖炒栗子了,夜影卫隐在暗处,百姓太多,一时不察,不过那几个嘴碎的姑娘被阿眠姑娘废了手。”
夜溟眼里厉色不减,“什么时候的事?”
“殿下还没到聚味楼下的时候,那沈心怡还说她对殿下有救命之恩,殿下待她很是不一般,她就是茵茵小姐那个继母生的女儿。”
夜溟心里有几分后怕,还好阿眠没相信这个沈心怡说的话,不然刚刚在集市上阿眠她肯定不让他抱,也不会同意他的求娶,他差点前功尽弃,差点又要因为被误会而失去阿眠。
他眸色瞬间阴鸷起来。
“她说了阿眠什么?”
卫七想到卫影亲口转述的话,知道太子肯定会生气,也没敢瞒着,头低下,“沈心怡她们说阿眠姑娘被元国太子退婚,是因为死缠烂打,脱衣勾引不得而被嫌弃,还说忠义侯府尽养出被退婚的姑娘,将那府上四姑娘宁清被退婚的事情也说成是勾引野男人被退的婚。”
这话一出口,太子一掌拍在门口石狮子上,石狮子应声而碎,可见太子火气之大,“谁给她们的胆如此诋毁阿眠和忠义侯府?”
卫七吓了一跳,忙看向太子的手,“殿下的手没事吧?”
夜溟却是冷了神色,“将几位姑娘的家世查清楚,嘴那么碎,怕也是个家风道德败坏的,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既然那么喜欢诋毁姑娘家的清白,便让她们彻底失了清白,掌嘴到烂,再丢到青楼一夜,第二日再丢到各自的府门口,广而告之夜城百姓。”
流言蜚语能要人命。
若是今日没撞见,它日那脏水就能泼到苏眠的身上。
卫七擦一下额头冷汗,欺负阿眠姑娘,可真是动到太子逆鳞了,卫七忙遵命,即刻遣旁边的卫五去执行。
卫五是狙击队一员。
自从见到苏眠打狙击枪教他们用枪制造炸药以后,对苏眠崇拜得五体投地,把苏眠当成了信仰的那种,见苏眠被欺负侮辱,他也是满肚子火。
所以去执行的时候满手不留情,那些个嘴碎阴损的姑娘们被打得火冒金星。
夜溟忽然想起前朝余孽的事情来,便问,“沈心怡她父亲可是沈傅,母亲是李氏?”
“是。”
夜溟呵一声,“这阵事情过于忙,孤倒是将那个前朝郡主给忘记了。”
卫七忙回,“前朝余孽那边一直有夜影卫盯着,没翻出什么风浪,他们的藏身地点和行动计划我们都了如指掌。”
欺负了苏眠的人,夜溟又岂会放过,何况还涉及到前朝阴谋,当时这些人对他可是下了死手的,沈心怡也是他们想安排进的东宫的暗棋。
没想到的是沈心怡第一次见到太子就喜欢上,是真的想嫁入东宫。
夜溟眼神微眯,立马有了决断,“传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御林军统领副统领到东宫听令,将其余三位姑娘的家世和父亲报上来。”
夜溟掀袍快步回东宫,刚到一会,传令要见的人便也来了。
夜溟即刻传令,“沈傅之妻李氏是前朝郡主,李氏利用沈傅丞相之职联系前朝旧党妄图诛杀孤和父皇,你们立即带侍卫去将李氏及其儿子诛杀,再带兵包围前朝余孽所住之地,所遇之人全就地诛杀。”
说完夜溟给出几个地点,让几人兵分几路去抓人。
“至于沈傅,投昭狱,沈傅本就德行有亏,亏待茵茵表妹和沈玠表弟那么久,孤出乌蒙时听说,外祖一家正在给茵茵和沈玠改户口改姓苏,一直被沈丞相以官职压着,卫七你去一趟苏府,问一下茵茵和沈玠看他们愿不愿改姓,愿的话,你即刻带着孤的令牌去一趟户部,将两人姓氏改过来,改姓苏,从此茵茵表妹和苏玠表弟便和沈傅无任何瓜葛。”
那样不负责任的父亲不认也罢。
反正从那两姐妹生下来他没养过也没关心过,还让两姐弟被李氏磋磨那么久。
卫七立马领命就要要走,被夜溟喊住。
“还有,夜影卫不是一次没将人护好了,卫七,你懂孤的意思吗?”夜溟眼神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