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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马车内坐着的那抹白色身影,南宫暖只觉得头疼欲裂,她就不明白了,这恶魔最近是不是转性了,怎么就突然间粘上她了呢?
若是记得不错,从相见的第一次,他就一直对自己很冷漠,冷漠的好像任何人都进不了他的眼;可为何,现在却变得这般的,这般的粘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看着对面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男子,南宫暖头疼的闭上眼睑,伸手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点一点的收回思绪,脑海底闪过一些片段,南宫暖忽然恍悟,对的,就是从那日开始的对吧?!
自从那夜被黑衣人围剿之后,他就开始时不时的接近自己;可是?想着想着,南宫暖又疑惑了,可是他不该会这样的?!
若是他对自己别有所图,那他想方设法的靠近自己也能理解,可是,她看得分明,他不管是对她这个人,或者是对她背后的所有,是一点不感兴趣的;而她也相信,如果他真的想要什么,他自己就可以去取得!
可是,她真的想不通了,是什么会让他这般的?
见南宫暖两手的手指不停的按在自己两边的太阳穴,眉头也是微微皱了起来;黑眸底一闪而过的光泽快的让人扑捉不到分毫,起身,夏侯绝直直坐在了南宫暖的身旁;伸出自己的手代替上南宫暖的:“暖暖,我帮你!”
不知为何,本来已经有些好转的头,在听到夏侯绝的话语后,南宫暖只觉得更加的疼了起来;睁开水眸,微微躲开夏侯绝的碰触:“不用!”他就不会消停一会的吗?
她就纳闷了,他坐他自己的马车不是挺好的吗?一路上不也是这般走过来了吗?怎么好好的,今日非得挤上玄尘殇的马车?
见南宫暖伸手挥开自己的手指,夏侯绝咬唇对着南宫暖眨巴着无辜的黑眸:“暖暖,你嫌弃我?”想他堂堂一介亲王,竟然都在给她做着下人做的事情,她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用那般嫌弃的眼神看着他?!
真是害怕了如此的夏侯绝,暗叹口气,南宫暖只好硬着头皮回道:“我不习惯!”莫名的,她不想跟他走的太近!
听得南宫暖如此说道,夏侯绝作势又要将手指搭在南宫暖的太阳穴上,黑眸晶亮:“那我多碰碰,你就习惯了!”言语里完全没有什么礼仪之分别,好像什么男女有别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这些词语跟他都不认识;语气里难掩的笑意:“你别怕,我会很轻的,不会弄疼你的;我也是见你太过劳累了,想着我来,让你更舒服些的嘛!”
闻言,南宫暖觉得她都能看见她头顶上下滑的黑线了;肢体有些僵硬的挥开夏侯绝说着又要伸过来的手指,嗓音淡淡:“不用,这会儿不累了!”
南宫暖如此说,夏侯绝自是不信:“你骗我,你看看你现在满脸都写着‘我好累’三个大字,现在你却说你不累了,你不是骗我是什么?说来也怪了?”夏侯绝不解的伸手抓了抓头:“明明吃早膳的时候,还觉得你神色不错的,想来以为你是休息好了;可是,怎么一上马车就又累了?”黑眸微转,夏侯绝突然笑得邪魅:“我知道了,是不是马车坐的?”
“不是!”其实,南宫暖想说的是‘因为有你在马车上,所以,我才会觉得累’,可是,她清楚,若是说了出来,免不了又是一场叽叽喳喳的长篇大论!
而坐在一旁跟玄尘殇对弈的月冥飏,在注意到这边的场景时,唇角不由得弯起抹奇异的弧度,却转瞬即逝;蓝眸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对面看似极其认真的玄尘殇,手指微动捻起棋盘上一颗黑子,月冥飏淡淡一笑:“太子爷,承让了!”
看着棋面上因一子之差而输掉的棋盘,玄尘殇微凝眉,却随即谦和一笑:“月公子好棋艺,本宫自愧不如!”
将棋盘上的白色棋子一颗颗的捡起,丢在一旁的装棋子的碧玉盘子里,月冥飏也笑得温和:“太子爷真是太谦虚了,刚刚月某不过是侥幸赢得一子罢了!”说着,又看了眼玄尘殇:“而且还是在太子爷心不在焉的情况下,若是真比起来,比起太子爷的棋艺,自愧不如的该是月某才是!”这点,他没说错,如若不是因为他一边下棋,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某处,应当是不会输的!
而就算他心不在焉的情况下,他也只是侥幸赢得一子罢了!
着手将棋盘上一颗颗黑色棋子捡起,仍在另一个碧玉盘子里,玄尘殇有些落寞的说道:“说到棋艺,”顿了顿,眸光似乎看了南宫暖一眼:“在她面前,我也只能算作是无名小卒了!”
“哦?”顺着玄尘殇的眸光看了过去,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