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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可以救她,年VS沈【重点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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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北聿,你等等。”沈络突然大喊,阻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挑眉?眸色暗了暗,“阿络。”

    “你说吧。”她眸子中带着期盼。

    厉北聿知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一个朋友得了血癌,现在在英国治疗。”

    听到开头后,沈络松了一口气,这才淡然了些,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为自己之前的小心眼觉得愧疚,转而问道:“什么朋友,女的?磐”

    “嗯,我们认识十年。”厉北聿笑了笑,眉眼一如当初般的澄澈明亮。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候”

    “情况不是很好。”

    沈络向前,抱住男人的身子,那个朋友,想必对他很重要吧。

    “可是阿络,只有你能救她。”

    他话话像一把重锤砸在了她的心上,她松手,脸上带着诧异,“为什么这么说?”

    “络络。”

    “厉北聿,你不会是。”沈络起身,向后退了一步,心中渐渐的破开迷雾滑向真相的方向,“你不会是,为了救她,才接近我,才和我结婚的,是吗?”

    厉北聿冲过去,使劲的掰开她攥的有些紧的手,手掌心已经被指甲印出了几个红印子。

    好半天,他才吐出几个字,“我认识你在前,她生病在后。”

    沈络反应慢,手指终于松了些,是啊,他说的有道理,算起来他们认识那么久,就算厉北聿知道她可以救那个人,又怎么会预料到她一定会喜欢上他,重点是,怎么可能挺七年,血癌。

    好半晌,她掩了掩疑惑,既然他说她沈络可以救别人一命,她就肯定会救的,她沈络不是那样不讲情面自私自利的女人。

    “好了,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她的脸色已经平静,平静的问。

    “不急,我再想想。”他又重新做回沙发上,双手捂住脑袋,表情不是很平静,他低着头,不想让沈络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北聿,我知道,一定很急的对不对。”否则他又怎么会主动和她说这件事情,她甚至没有去深想,为什么他的朋友,她却能恰好的可以拯救。

    见他不说话。她又问:“如果我选择救人的话,会影响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不会。”他笃定的答,沈络这才退开,“如果什么时候需要我了,就告诉我,不管她和你什么关系,我都会救,只是北聿,我希望,你对我要百分的坦诚,千万别骗我。”

    她转身,蹬蹬蹬的上了楼。

    厉北聿看着她的背影,一阵子失神,他算是基本都坦白了,除了年艺和他还有她的关系。

    他紧闭了闭眼睛,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也许,就算做了骨髓移植孩子也会没事的,他一直相信着。

    寂静的夜色中,只有书房里还亮着灯,沈络早已经睡下,厉北聿站在窗前,单手抄兜,和谁打着电-话。

    “她同意了,你那边尽快准备,如果有可能,请尽力保住孩子。”男人冷峻的脸在这一刻显的很是无奈,也许这次的结果会是一条命换一条命。

    “那就太好了,至于沈小姐和孩子,你放心,虽然骨髓移植对于胎儿很危险,但是也不能完全确定,要根据个人情况来定,我会尽力的,厉先生你放心。”

    “嗯。”他生硬的应了之后,便挂断了电-话,如果顺利的话,等到骨髓移植结束,年艺好转,那么一切,也就该结束了,他会彻底放下那边,不会再去了。

    *******

    英国伦敦——

    与沈络和厉北聿同行的还有年婉,她没想到沈络这个傻子竟然会同意做这种事情,这该不会是所谓的姐妹连心吧。

    飞机上,,厉北聿沈络坐在前面的位置上,裴岩和年婉则坐在后面,年婉不住的打量着前边微微偏着头的女人,仔细看,两人更是相似。

    沈络脑袋侧倚在椅子上,不自觉的回想起以前的厉北聿,她也终于理解他曾对她说过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曾经说:“阿络,我问你,如果有人生了重病,你有机会救她,你救不救。”

    他也明白,为什么每个月五号他总会接着出差的缘由,一走就是两三天,也没忘却了他回来时眸子中的疲惫和阴郁之色。

    原来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经慢慢的把真相渗入她的心里,是她太傻,没有想到,也没有怀疑,他的种种行为,种种欲言又止,现如今,她好像都明白了,也好像都不明白了,朋友,到底是怎样的朋友。

    医院内,温言站在年艺的病床前,年艺笑着,许久没看到的笑脸如今又洋溢在她不健康脸色的脸上。

    “你是说我有救了?”她到现在还不能相信,为什么会找到的这么突然。

    “嗯。今天下午就会赶过来,所以你不要担心,全权交给我,安心的等着手术过后,变得健康就好。”温言的眸子中带着亮,丝毫不松懈的那种温润之意,年艺的心里只有感激,不知道该说什

    么好了。

    “我能见见她吗,温医生?”年艺对于可以救她命的人很是好奇。

    “也许吧。”温言叹了口气,就在昨天,厉北聿打电-话过来,再三的强调,一定不要让两人相见,不管是什么办法。

    可能,年艺的愿望是达不成了。

    ……

    ……

    “要不要喝点东西?”厉北聿看着无欲无念的女人,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不喝了,没胃口。”她转过头,对着厉北聿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脸颊,调侃着,“干嘛这样愁眉苦脸的,我们是去救人的,难道你还怕我半路反悔不成。”

    “我是担心你。”

    “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我相信你。”她笑的有些没心没肺,不再是平静的脸色,牵强的笑意显示出其实她心里并不安心。

    厉北聿让她倚在自己的肩上,脸上浮现一抹勉强的笑容,“是啊,没事的。”

    “嗯,总会过去的。”她平静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手不自觉的捂住腹部,本性般的保护的姿势。

    年婉坐在后面,一脸的讥讽,“真够傻的。”

    裴岩面色无波,只是皱了皱眉,“救的可是你姐姐,什么叫真傻。”

    两人说话声很小,所以前面不注意的话,也听不太清楚。

    “裴岩,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年艺根本就不是我亲生姐姐,只不过占了我家的姓而已,还夺走了我父母对我的宠爱。

    其实年婉只比年艺小几个月。

    “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沈络和年艺才是——唔。”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她瞪着眼睛看着裴岩,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她有说错了什么吗!

    “你给我闭嘴,再说我就把你丢出去,不信你试试看!”裴岩对着年婉撂下狠话后,才松开了手,年婉猛咳了两声,使劲的擦了擦嘴。

    只能忿忿的看着他,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虽然裴岩平时看着一副平易近人又好玩的样子,事实上,跟着厉北聿的这几年,没少学了狠厉的招数和冷然的做事风格。

    “困了就睡会,还早着呢。”;厉北聿看着沈络虽然困,但是只是睁着眼倚在他的肩膀上,心里有些不忍。

    “我不困,这样挨着你我安心些。”她只是嘴上说不害怕,心里却纠结的要死,说救容易,实际行动却要耗费很大的勇气,她和那人素不相识,而且,她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不能没有顾虑。

    “阿络,如果害怕我们回去好不好?”厉北聿抬起她的小脑袋,转过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眼神真挚。

    沈络笑笑,拍了拍他的手,“来都来了,我真的没事。”

    厉北聿的眼神闪了闪,手指攥紧。

    “嗯。”他搂过她的身子,抱的紧了些,沈络本来就瘦,被男人这么一圈,在后面,几乎就看不见她的身子了。

    年婉有些嫉妒,手指闲的生痒痒,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头发乌黑,短的整洁的厉北聿的脑袋,心里徒然生出异样,她不想看到厉北聿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本来就该是她的。

    就这样,心下对沈络和年艺的憎恨又多了不是一点半点。

    “你瞪什么瞪。”裴岩拽着她的头发把脑袋拽了回来,再近点,自家总裁该发现了。

    “你管我,你以为你是谁啊。”年婉不能对着沈络撒气,就把气全部发泄在了裴岩的身上,但是谁知道,裴岩可不是那种干吃亏不还嘴的主。

    “年婉,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以为总裁在这里我不敢对你动手。”说着手指就捏住年婉的领子,吓得她瞬间眼眶通红,像是要哭的样子,因为她觉得,裴岩好像是真得要揍她。

    “真不是君子!”

    “说的跟你好像是淑女似的。”裴岩斜了她一眼。

    厉北聿回头,眉头蹙起,后面一直嘁嘁喳喳的,他眼神扫过裴岩,裴岩一下子就住嘴了,看的年婉一阵子幸灾乐祸。

    “还有你,要么睡觉安静点,要么下去。”

    年婉顿住笑意,一脸的委屈,睡觉她睡不着,要是下去就永远的睡了……

    本来是抱着侥幸心理来的,谁知道厉北聿还是那么的对她耿耿于怀,就知道心疼那个女人,随机又看了一眼沈络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你等着的,等到年艺好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

    一家乐声悠扬,气氛安静的咖啡厅里,靠窗的位置边上坐着一个冷峻的男人和一个妖艳的女人。

    “听说陆先生您是名门之后,对吗?”女人抿了一口咖啡,淡淡的看着对面男子好看的眉眼。

    “田小姐哪里听的谣传,我不过白手起家,和名门贴不上关系。”

    女人的脸色有些僵硬,大红色的指甲闪着光,“陆先生,我姓言,不姓田。”

    “嗯哼。”无视女人的纠正,陆子悦挑着

    眉。

    “和你交往的话,有什么条件吗?”那位言小姐虽然生气,但也忍着,陆子悦这样优秀的男人她舍不得放弃。

    “和我交往的前提就是不结婚,不过结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婚后要分房睡,不得干涉我的一切,包括我带别的女人回家,另外,一日三餐你包了,我家是不请保姆的,要每天给我妈妈洗脚,咱家的内、衣内、裤以及衣服既不送去干洗,也不要用洗衣机,因为衣服很贵,所以麻烦你手洗,另外,如果不小心和我离了婚的话,你是拿不到一分钱的,这样的我们现在就可以拟定一份婚前协议,田小姐,你说呢?”

    对面的女人猛地站了起来,杯中几乎没动的咖啡一下子泼到男人的脸上,并且骂道:“人渣。”

    随机拿起衣服和包,快速的走了,周围不少人诧异的眼光投射过来,突然的变故,可吓坏了一旁的服务生。

    棕褐色的咖啡顺着他的头发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着,陆子悦邪笑,唇角撅起,脱下身上被沾脏的衣服,伸手接过服务生快速递来的纸巾,擦拭着白衬衫的领子,看来,下次得换个地方见面,否则,就得穿防水的衣服,估计,还得被泼。

    他抬眸,笑了笑,这些条件,如果有谁可以受的了,那么他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