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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梅朵飘飘然的走了进來。唐军猛地坐了起來,看着她说:“你不是一个小时后就到我家吗?现在几点了?”
“我沒迟到哦?现在不是刚一个小时吗?”梅朵说。
唐军看了下时间,的确时间沒有超是他心理感觉时间很长。
梅朵今天看上去很温柔,主动向唐军的身边靠过來想让他温暖她。唐军抚了下她脸颊上刚冒出的一个小豆豆,说你最近上火了?有什么烦心事能跟我讲吗?
梅朵翻腾了下嘴唇,羞答答的说道:“也沒有什么烦心事,就是偶尔总是想一个人。”他嘿嘿的乐道,“谢谢你,总是被别人想着,哎呀,想不到我还有这样大的魅力。”
唐军的话音一落,梅朵就像是条件反射看着唐军,一只手无意识的放在他的手上。结果被唐军的大手一个反扣攥在了手里。
她的小手柔软玉嫩,像是一件稀世珍品在他的手里蠕动。然后他把她的手有意放在自己的脸上找感觉。瞬间就像放进海里的鱼,不用教自己就游动起來。
梅朵先抚摸了他的脸颊,随之去抚摸他的鼻子,幽默的说,“你的鼻子长出了性格,肉多骨头少。”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我觉得每个人的鼻子都差不了多少,沒有什么可震撼的。倒觉得男人的身高才是最重要的,有个理想的身高,不论走到哪里都很出众。”
“哦,你对身高很看重?不过,你的身高已经很理想了,一米八五的男人不是很多。”梅朵说。
“一米八五虽然已经很高,但越高越好,像姚明的一样,一出世就成了精品。”梅朵咯咯一乐,“你总想和世界级名人比,那你比得起吗?让我看你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一米八五,这是很多男人最羡慕的身高。”
“你爱上我是不是看上了我的身高?”梅朵羞涩的答不出來,微微晃动身子浅绿色的纱裙摩擦在唐军的皮肉上有种说不出的瘙痒。
顿时他就不安分起來,轻轻的将她遮在脸上的秀发分开,捧起她的脸。
梅朵沒有挑剔的鼻子像一座金字塔的斜侧面,勾魂着他的心思。她的大眼睛黑亮中透着光气,更让人联想到月亮明镜的夜晚在床上龙腾虎跃的场面。
唐军瞬间受不了了,心脏的狂跳一级一级的向上延伸,耳膜也有种瘙痒想需要透进点凉爽轻松整个大脑。瞬间的变化表现在他的嘴上是一副极干渴的样子。
而且他的两只大手也好像带有特异功能,从梅朵流光的身子上刷刷抚摸了两趟。梅朵立刻就和换了个人似的妩媚的就像一朵荷花,然后温顺的闭合上眼睛,一动不动。
欣赏着梅朵的美丽,唐军惊叹中喘着粗气,其实沒人和他抢夺,所有一切美味全是他的。但就这样也控制不住他急切的心思,他疯狂的与她吻在一起。
就在这时,噗通一声唐军家的猫从柜子上坠落下來。俩人惊呆了,梅朵哆嗦着身子,头顶上嘘嘘的汗颜冒了出來,说吓死我了,这个该死的猫比人的动静都大,还真以为有人进來了。
唐军冷笑了一下,看了看表才是八点。接着,梅朵坐了起來,说:“给我倒杯水,口渴。”唐军听话的就像个孙子,快速的下地。
把水倒好后,虔诚的端到她跟前。梅朵确实渴了,咕噜咕噜的就把一杯水全部喝进肚里,还打了个饱嗝。
唐军赖洋洋的躺在那里不愿动弹,脑子里十分清静,甚至连卫生间梅朵排泄的水流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接着,嘀铃铃电话响了。
他快速翻到床下,接起电话让他紧张了一下,原來答应着晚上去方总家,结果被他忘得一干二净。他拍着脑袋瓜解释道,“方总对不起了,我把这件事给忘了,现在去可以吗?”
方士奇说可以,不过不要來我家,在我家小区外酒吧等你。
唐军说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过去。梅朵方便完走了出来,问:“跟谁说话呢?”“方总给我來电话了,我们中午参加赵永福儿子婚礼时他跟我说让晚上找他,谁知我把这件事忘了。对不起,我必须去一趟,可能方士奇有事要找我,要么领导该生气了。”
梅朵沒有撒娇,也沒有阻止她去,她知道方士奇的分量,跟他见面比她重要多,因为和领导把关系处好了对唐军的前途大有帮助。
然后梅朵温顺的说:“你去吧,我一个人在家也行,沒关系的。”听了她的话,唐军很是感动,亲了她一口转身而去。
方士奇的确有烦心事缠身,是方太太身上出了点事使他分外的头疼。
好像妻子和方士奇以前的司机有点暧昧关系,动摇了他家庭的感情基础,使得他纠结万分。
以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现在家里出问題了,他想在外面彩旗飘飘都沒有了心思。
唐军赶到酒吧时,方士奇一个人正在喝闷酒。嘴里还嘟嘟囔囔:***,该死的东西!以为老子就那么傻?哼。
这时,唐军悄然走近他的身前问候道,“方总好,家里稍有点事,让您久等了,不好意思。”
方士奇看到唐军也不像平时那么热情,只说了句“坐吧。”
唐军坐下后,望着方士奇的神情有点纳闷,问:“方总,找我有什么事吗?是工作上的事吗?看你总是一副忧心的样子,替你着急,很想帮你的忙。”
“唉,不是工作上的事,是家里的事。因为你是我的知己,有什么烦心事总想对你说,要不憋在肚子里会生病的。”
唐军还是明白不了,家里的事那就是方太太惹了祸。但方太太这个女人看上去很本分,她能惹什么事?要么就是方玉婵有什么事了?
就在唐军猜疑中,方士奇开口了:“向东來这个人我快讨厌死他了,经常去我家玩麻将,进门都跟进自己家一样非常随意。我是一位堂堂的总裁,怎么能容得下他跟我媳妇亲近?***,看來不给他点厉害他不知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
唐军惊了一跳,倒吸一口凉气说:“不会吧?你抓住他们把柄了?向东來能升迁到新市区分公司副经理一职也是沾了你的光,他怎么能挖你的墙角呢?我觉得不可能,他绝对沒有那个胆。况且他的素质不是那么点,那个人还是有一定素养的。”
方士奇摇着头回道:“这年月的事不可能就是可能,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大凡搞女人的都是有素质的人,你说有钱和有权的人哪个素质低?估计向东來跟我太太的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是我一直蒙住鼓里。现在我是忍无可忍了。”
唐军马上说:“这事可要慎重啊,收拾向东來容易,关键是方太太是否同意。如果她持反对意见就会跟你算账的,到时候你们家庭内部乱起來是不是会把这件事通报到外面去。总裁被戴了绿帽比一般人戴绿帽更让人耻笑的。”
听了唐军的话,方士奇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手臂也哆嗦起來。他难过的一下捂住自己的脸,半天沉默不语。心里在想最要命的就是被世人们知道我老婆出轨的事,那样我是绝对承受不了。
“方总,这种事可不能着急,一定要冷静。因为你的身份很特殊,不能有半点差错。”唐军劝解道。
方士奇忽然抬起头來,说:“那要么你帮我雇佣杀手暗中干掉向东來得了,只要行动做得诡秘谁也不会知道是我们干的。”方士奇说完,唐军被他的想法吓懵了,想不到这位总裁大人法律意识这样淡薄。
唐军是特种兵出生,对法律很敏感,违法的事他绝对不会去做,那是死路一条。
于是他马上否定了方士奇的想法,直言道:“这个主意太劣等了,杀人的事绝对不能去做,沒有不透风的墙也沒有侦破不了的案子。现在公安局都使用高科技破案,效果达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谁违法谁是傻瓜。”
方士奇权力不小,在职场叱咤风云多年什么尔虞我诈的伎俩都尝试过,整人的方法也有一套,当年张明德就是被他亲手搞倒的。但在处理家中的事显得很笨拙。因为妻子身上出事不能明晃晃的去炫耀,那是在给自己脸上抹黑。需要微妙的处理,可是越微妙越显得力度不够,越容易宠坏小人。
唐军对这件也是惊叹不知,原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句话不是针对普通家庭,有钱人家也一样。甚至出事的机率更高。
“我现在都懵了,真的黔驴技穷,都不知怎么好了?如果我是个普通人就好了,我会很干脆的跟他离婚,再找一位比她更漂亮的女子让她看。可惜,我的总裁身份不允许我那样做,真的沒有一点办法,你快给我出点主意吧。”方士奇像是在和唐军求助。
唐军也不是圣人,对这样的事也是很刺手。不过他深思了片刻,说:“大凡领导太太出墙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领导工作太忙陪伴爱人的时间太少,是寂寞惹得祸。而非他们的女人本质不好。
更有甚者外面还养着小蜜,太太们知情后肯定非常痛心。于是为赌气出墙也就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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