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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后退了一点,一个巴掌捂着自己的脸,笑了,“你竟然在这个问题上问我为什么……”
温言见他这个模样,不知为何,身子缓缓的往后缩,可她已经无处可退了。
而容域祁却忽然一手攥住她的手腕。
那力道,重得能将她的手腕掐断了!
他脸色阴鸷,眼神冷寒如刀,“他是你的孩子,你是他的母亲!就凭这个你都得无条件将他生下来!你竟然还跟我说为什么!”
温言别过脸去,容域祁却将她的小脸强硬的掰了回来,一大手狠狠的捏着她的脖颈,一手却死死的捏着她的下颌,力道重的温言眼睛噙泪呼吸困难,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温言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掰着他依旧掐住她脖颈的大手,“可我做不到生下他!你……放,放开我!”
容域祁却不松手,“做不到?呵呵……生下他是有多为难你?啊?!”
“我不想生下他!”
温言这样被他掐着,呼吸困难,差点就翻白眼晕死过去了。
容域祁擦觉到了,咬牙,似乎真的有想掐死她的意思。
只是,在见到温言都快要翻白眼之后,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大手,稍稍的放开了她一些。
可大手依旧掐住她的脖颈,没有真的放开。
温言像是死而复生一样,肺部的空气似乎都要被抽空似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是啊,你确实不想,你怎么会想生下我的孩子呢?毕竟,我是你们温家的仇人,可是宋以宸呢?他比我好到哪里去了?如果是他的孩子,你是不是会将他生下来?”
温言不回答。
容域祁却当她是默认了。
容域祁讽刺的说:“呵呵,这么一个生命,他还没来得及来到这个世界上,他还是你的孩子,可你却说扼杀就扼杀,而且还面不改色的,你的心也真的够狠的。”
“我以前一直都以为自己挺了解你的,觉得你其实是一个面冷心热,也很容易心软的人。”
“或许,你真的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只是……你温言的心软对谁都可以,唯独对我容域祁从来都不曾心软过,心疼过!”
温言沉默,咬牙的看着他。
“其实,我自认我对你还挺不错的,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
“你对我不错?或许吧,可如果说故意搞垮我们温家害得我们温家负债累累,然后又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在我们面前卖了我做你的情妇这就是你所说的不错的话,那你容域祁的不错,我温言不敢恭维,也不敢要!如果不是你,我温家没有出事,我会过得比以前更好,或许现在,我跟以宸已经结婚了,可现在呢?现在……”
容域祁听到这些话,立刻就怒了,他咬牙怒吼,“所以,你怪我搞垮你们温家,怪我搞垮了容家,也怪我拆散了你们?!”
温言眼里有累,冷笑,“难道我应该谢谢你吗?!”
“所以你在意的就只有这些?所以你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你就只是觉得你前半生都给我毁了,在知道自己怀孕之后,担心那个孩子会毁了你后半生,所以你才会一点都不心疼的拿掉了他,对吗!”
温言顿了下,“对!”
容域祁却嗤笑,冷冷的凝视着她,“其实,你昨天说明天才去医院检查身体,是骗我的吧?你已经想好了在我回来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孩子给拿掉,你是怕我知道了你怀孕了我会让你把孩子留下来,不肯放你走了,因为你其实知道我并不是那么的想放你走,毕竟,你知道,虽然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可我也确实还没玩够你,你是我容域祁这么多年来最让我着迷的一个女人了。”
“所以,你们温家的事也根本就不是你拿掉孩子的主要原因,你最主要的是想离开我,不想这孩子影响你后半生才是主要的重点吧。”
温言不哼声。
“说真的温言,我也没有这么在意你的孩子,只是,无论怎么说他都是我的孩子,你却不经我的同意就杀了我的孩子,这让我很不舒服,以后,你们最好别再出现在我面,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容域祁冷冷的说着,忽然放开了他,从床上站了起来。
温言却还是愣愣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你温言的身体的滋味虽然很不错,是**中的**,只是,如果”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现在既然都对你都腻了,也就不想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你的身上,不然对着你我也心累,所以……“
容域祁指着温言,冷冷的命令你,“你,现在就给我滚出这里,还有那什么合约,从现在起作废了。”
“你……是说真的?”
容域祁倒了一杯水,捧在手里休闲的喝着,声音很冷,“现在,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收拾好你的东西,给我离开!”
温言闻言二话不说就从床上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温言才翻出行李箱,容域祁就冷声的加了一句,“等等……那些我给你买的东西,一件都不许带走!”
温言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说:“我没想过要带走。”
“谁知道呢?反正你们现在缺钱,里面的首饰,随随便便一件都有可能让你们东山再起。”
温言不说话,沉默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虽然这个房子是容域祁的,里面大多说东西也是她的。
可是,她的日常用品,比如衣服,尤其是她经常穿的衣服,化妆品,护肤品都是她自己的。
只是,她仅有这么多而已。
所以,容域祁给他十分钟,其实已经是非常慷慨的,她虽然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可是,她的动作却非常快,所以,才五六分钟而已,就已经将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
有人说,如果两个人生活的时间久了,里面的东西肯定都会互相交错,掺杂其中,分开的时候,可能会很难说得清什么事对方的,什么事属于自己的,想要收拾离开不容易。
可显然的,这里面并不包括温言。
她要离开,其实太容易了。
她收拾好了之后,进去浴室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就拖着一个不算大的行李箱,还有她平常用的包包,转身就离开。
只是,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顿住了脚步。
容域祁已经放下了水杯,看着向了她。就好像看不到她苍白的脸色一眼,面不改色的看着她收拾东西。
温言低头翻找自己的包包。
然后,她转身走了回来,把这个房子的钥匙还有磁卡都放到了茶几上。
然后,她一言不发的转身,拖着她的行李箱,消失在了容域祁的视线里。
温言下到了楼下,在楼下换上自己的鞋子时,容域祁站在楼上,倚着扶手,手边还端着他的水杯,看着在正在换鞋的人,捏紧了栏杆的扶手,“温言。”
温言顿了下,抬眸朝着他这边望了过来。
“明天,你也不用到公司来了。”
“我知道。”
温言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不想再跟她又过多的牵扯。
他是如此,她何尝又不是?
“另外……”
他还有话要说。
温言看了过来。
只是,可能是楼上走廊的灯没有开吧,所以灯光很暗,她看不清楼上的他的神色。
只是听到他冷漠的说:“你要记住一句话。”
温言无声的询问着,等着他的下文。
“这次你能离开是因为我放你离开,可只要我想你回来,你……一定逃不掉!”
温言没有说话,她已经穿好了鞋子,拉开门,转身离去了。
温言才刚关上门,容域祁忽然就狠狠的将手里的玻璃杯摔在了地上,眼眸血色满布,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温言!你就这么对我!就这么对我!你就这么对我……”
说着,身躯渐渐的从墙边滑了下来,坐在了地上。
温言关上了门,扭头回来看着身后这扇她已经很熟悉很熟悉的门。
这一次,应该是最后一次看到这扇门了吧。
因为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温言没有能听到房子里容域祁扔掉水杯的声音。
她在门口站了会儿之后,就拖着行李,转身离开了。
“司机,去机场。”
她下了电梯,刚上了出租车,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那边的人问:“事情怎么样了?”
“都好了。”
“哦?那现在呢?你有什么打算?”
温言沉默。
“好吧,你不说也没关系。”
“谢谢你。”
“不客气,是我说过要帮你的。”
“谢谢,以后,我们有缘再见。”
那边笑了下,话语很中肯,“我想……我们会再见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温言愣了下,来不及多问,那边便说:“希望以后你能过得好。”
“谢谢。”
之后,两人就沉默了下来。
然后,挂了电话。
她才刚挂断电话,又有人给她打了电话过来。
是肖霖。
温言没有接,掐断了。
只是,她掐断后,肖霖却又打了电话过来,一直打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