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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察尔辩解道:“哎,老弟,你我都是男人,如果你娶老婆,算不算要找好看的?如果看上去一点想法都没有,娶回家做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个事你的体谅,是不是?”
老皇帝已经退让了很多,眼看有要急眼的冲动,贺守道先抑后扬的目的达到了,当下拍手道:“小弟遇见一些人,觊觎人家美色,偏偏又道貌岸然,说自己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好看,这种人小弟要离他们远一些,因为太虚伪!
今日大叔所言,乃发自肺腑,男人靠的是品质,馋女人身子,敢于直言,说明是真性情,这个忙,小弟帮了。”
巫察尔大喜,看了巫干达一样,对贺守道说:“我刚才那首诗你感觉也不错吧?”
“呃,不错。是大叔内心的真实写照。”
“吟诗嘛,来源于生活,还要高于生活,老弟,我不想当第一名,太累,万众瞩目,做什么事都被人看,我受够了。只需要让我稍稍显露一些才华,引起蝴蝶花的注意就好了。”
“大叔,你的想法小弟不敢苟同,男子汉大丈夫,要做就做第一!
你拿了第一之后,可以不要名额呀,就说我来这里不是参选驸马名额,而是看不惯你们这帮侮辱吟诗的行为!
这样显得大叔牛逼,有才华,又不随波逐流,蝴蝶花一定会非常喜欢。”
“你说的好有道理,听上去好爽的样子,就按照你说的去办,事成之后,我少不了你的好处。”巫察尔兴奋的说。
贺守道摇头,“我帮大叔,是看大叔乃真性情,不虚伪,是个真男人,纵然长的像一头肥猪,但心是好的。你若给我奖励?就算了,小弟不差钱,要知道,昨晚上……”
巫察尔连捂住贺守道的嘴,道:“昨晚上啥事?”
贺守道一笑,不说话了。
二楼卧室,蝴蝶花站在门前偷看,偷听。
“这死肥猪竟然馋我身子,哼,还想用这种方法,呼,男人,都是畜生……”蝴蝶花平缓自己的情绪,再看向贺守道。
“你也是的,干嘛要帮这个肥猪呢?你还不想参选驸马?我偏让你参选!”
贺守道和巫察尔坐在一起,身边是巫干达,夜吹,乌云子等等人,崔三和悟空听不懂这个,两人找借口出去了。
人越来越多,周围的坐席坐了七七八八,本土选手苏大强,独孤绿叶,两人身边都带着谋臣,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那娘娘腔也来了,身边带的人也不少,最后出场的是孔晓明。
晓明哥的呼声很高,毕竟长的帅,醉梦院的女人看见他都为止倾倒,还有几个被帅昏过去。
对于这种场面,晓明哥很得意,手持折扇,轻轻摇晃,嘴角上扬,充满自信。
来到这里,先和周围认识娴熟的人打招呼,也走到贺守道这边来,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容充满挑衅。
巫察尔呆呆的看着,“这人是谁?”
巫干达小声道:“此乃路过十三皇子,孔晓明,人称晓明哥,长的很帅是不是?”
“要多帅?”巫察尔声音冰冷,臭着脸问。
巫干达顿时有些尴尬,“还好,还好。”
“帅有个毛用?出去沾花惹草吗?男人,内在美才最重要,就好像我身边的贺老弟!老弟,我挺你。”巫察尔道。
醉梦院的老鸨子扭转水蛇腰走上来,笑眯眯的道:“各位公子,老爷们,嘻嘻,于姬来晚了。”
虞姬?
贺守道打了个哆嗦。
“今日是在那么醉梦院的吟诗大会,评委是来自卫国的吟诗第一人巫启元巫大人。”
说着,有个留着狗油胡子的男子走上来,趾高气扬的坐在舞台旁边。
巫察尔看向巫干达,小声道:“启元什么时候成了吟诗第一人了?”
“啊?可能是最近吧。”巫干达有些尴尬。
“寡人记得,他是行伍出身,每念过什么书呀,太胡闹了。”
巫干达点点头,“陛下,评委还有,不止他一个。”
于姬接着道:“第二个评委,是来自卫国二皇子巫尔泰!二皇子自幼熟读诗书,非常有才华,在我卫国,他至少写了一万多首诗了。”
巫察尔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脸,“丢死个人了,老二从小目不识字,哎……”
巫干达凑到巫察尔耳边,“陛下,小点声,被给人听见。”
“第三个评委,是宫主的闺蜜好友张雅然,张雅然小姐对吟诗也非常熟悉。”
“第四个评委,便是我们醉梦院的老板之一,蝴蝶花小姐。”
四个评委都上来了,坐成一排,小声说着话。
巫察尔忍不住道:“就这四个评委,除了蝴蝶花都是饭桶,哎,寡人都不想参与了。”
巫干达道:“陛下,胜在参与,您不是想纳蝴蝶花为妃吗?”
“嘶,寡人这个样子上去后,他们认出来怎么办?”
“陛下,您做了易容带了面具的,只要说话声音稍稍更改,他们认不出。”
“寡人这个身材,你确定他们认不出?”
“一定认不出!”巫干达心说,大胖子多了,你算老几?
于姬笑盈盈的道:“诸位公子,老爷们,规则在那么就不细说了,诸位公子上台来吟诗,随后有观众票,还有评委票,我们醉梦院的姑娘每人一票,评委每人一百,谁的票数高,便能进入十强,十强再角逐最后三强……”
巫察尔凑到贺守道耳边,道:“老弟,第一轮我吟什么诗?你快教教我。”
“刚才哪一首怎么样?”贺守道说。
“好,只是你不说?”
“不重要,大叔上台参与了,便是代表了我,我哪怕参与都行。”
“真仗义!”巫察尔挑起了大拇指,“刚才的诗是怎么吟的?”
贺守道又连续重复了十几遍,巫察尔总算的听明白了,当下轮到他的时候,上台将这首诗吟了出来。
一瞬间,这首诗震惊全场,谁也没想到,这会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大胖子说出来的。
那些在远处倾听的女子,包括舞台上的老鸨子,都被感动了。
“只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真是太精彩了!”
“这胖子看上去丑陋无比,没想到内心还是个有文化的读书人。”
老鸨子叹息一声,“可能是我昨夜误会他了,读书人怎么能白嫖呢。”
巫察尔从未引发过这种议论,一时间感觉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