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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求也够奇怪的了,直接了当地跑到女生宿舍来要求交朋友,幸好田橙是个女生,还是个很漂亮的女生,如果是个男生的话,301宿舍的人,说不定会以为她有什么目地。
就这也让人有点奇怪了,张瑞香是个脾气好的,立刻就笑了:“哎,欢迎,欢迎学姐,来来来,请坐。”
田橙走过去,这些都是前世和她一起度过四年的室友,张瑞香性格最好,前世和她的关系也最好,严小芒学习最好,牛霜霜总爱闹点小别扭,还有章海冬……
“莫名其妙!”
牛霜霜鼻子里低哼了一声,转头去做自己的事了,张瑞香有点尴尬,田橙倒不觉得,前世的牛霜霜就是这样,那时候田橙觉得她真讨厌啊,现在……
现在牛霜霜也有点讨厌,不过,讨厌中也带着那么几分可爱,记得前世毕业分别时,舍友们都哭了。
田橙因为成绩优异,加上当时跟着谢教授做项目,留在了附属医院工作,而这些同学,毕业之后就都回了地方。
她一个个地把她们送走,大家在火车站哭成一团,那时哭得最伤心的,就是牛霜霜了,好像她早就订了亲,回去以后直接就嫁人了。
田橙不以为意,看着她微微一笑,心说我见过你哭成狗的样子,你就不用在我面前小傲娇了。
跟几个女生聊了几句,人家都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打扫卫生,田橙识趣地告辞出来,在走廊里就遇到了一个男生。
男生提着一个大旅行包,停下脚步惊异地打量着她,田橙心里苦笑,看来前世的事情还是会发生,在她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男生叫住了她:“陈晓雨?你是不是陈晓雨?”
田橙停下来:“抱歉,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陈晓雨。”
“那你叫什么?”
和前世完全相同的剧情,前世的田橙没有回答,直接离开了,而今世的田橙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叫田橙,同学你好,同学再见。”
男生愣在当场,在走廊里站了很久,而回到楼上的田橙,拿出毛衣来机械地织着,心里也有几分隐隐的难过。
这个男生叫闻景山,前世就是在同样的场景下与她相识,他给田橙写了一封情书,言辞很是真诚恳切,田橙对他没什么其它感觉,悄悄把情书退了回去。
再后来田野和宋秀致出事,田橙被骗回上田村,遭遇了惨痛的经历,回来之后,她就把自己自闭起来,再也没有跟任何男生有来往。
闻景山是个踏实稳重的年轻人,虽说田橙没答应他的示爱,但在后来大学四年的生涯里,闻景山一直对她照顾有加,临近毕业时,闻景山得了一种怪病,由于没有典型的症状,在医院里住了很久之后,才发现是中毒,而且是同舍的室友在他的水杯中投毒。
直到最后,那个室友都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对闻景山投毒,而由于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毒素已经侵害了闻景山的主要器官,没等拿到毕业证,他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今世老天给了田橙机会,让她重生回来,田橙希望,她能够挽救闻景山的生命,让他能够躲得过那场灾难,参加毕业典礼,参加工作,结婚生子,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
只是,该怎么提醒他呢?
前世投毒事件发生时,已经是闻景山毕业前夕了,那时的田橙正在医院实习,并且闻景山就在她实习的医院住院,只是她毕竟年轻,医术一般,当时不在闻景山住院的科室实习,除了经常去探望他,陪他说说话之外,几乎没有帮到任何忙。
今世她知道一切,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去提醒他的注意。
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你的室友要对你投毒?
恐怕会被当作神经病的吧。
“橙子,你这毛衣漏针了吧?”李红的声音响起来,田橙一惊,李红已经从她手里把毛衣针接过去了:“看看,这儿漏了一针,不赶紧挑起来补上,等再织几圈,线的长度不够,就补不起来了。”
说着话,李红手也没停着,娴熟地把漏了的针给挑起来,补上,还给田橙,还打趣她道:“这是给小喻同志织的毛衣吧?”
同宿舍的人都知道她的对象在政法大学,姓喻,田橙也没瞒着,很是惊喜地道:“是了,老大你会织毛衣?”
“会呀,以前我还织毛衣卖钱呢,一斤毛线的加工费是两块钱,说起来,来学校的路费,都是织毛衣换来的呢。”
“一斤毛线才两块钱加工费?手工织的?”田橙惊讶得不行,她已经织了半个多月,连一两线还没织完呢,一斤毛线两块钱,这钱是有多难赚?
要知道这可是手工织毛衣。
李红看她张着嘴的傻样子,忍不住就笑了:“有什么稀罕的,这还是我的手艺好,人家给得高,有的一斤毛线才给一块五毛钱,要知道,现在票也值钱,毛线也值钱,唯一不值钱的,就是人工。”
田橙立即释然,是啊,现在可不是后世了,因为机器的普及,手工活儿特别的贵,现在满街都是大把的待业青年,就业岗位稀缺,这一类的手工活儿,还真不贵。
“再说了,我织这东西也快,要是像你这样,一针一针的戳,不说多久能织出来,首先眼睛就受不了。”李红笑着说:“你可悠着点儿吧,还是学习重要,别为了织毛衣,把眼睛给看伤了。”
田橙再一次震惊了:“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看着毛线针织毛衣?”
李红接过毛衣针,闭着眼睛织了几针:“我一般都是一边看书背单词,一边织毛衣的,偶尔检查一下有没有漏针织错的地方就行了。”
田橙简直就震惊了,还有点羡慕嫉妒,看看自己的爪子,再看人家的手:“老大你真厉害,如果这毛衣是给我自己织的,我早就把这破玩意儿扔给你了,你不知道,这些天我都快被它给逼疯了。”
李红把毛衣还给她,笑了笑:“如果这毛衣是你织给自己的,我早就抢过来替你织了。”
“其实,好像,也许,就让你替我织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