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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我们相信万物有灵,神明、魔鬼、死亡甚至一些可怕的疾病以致誓言,我们往往心怀畏惧。我们相信语言本身也有自己的魔力,说出来?也许就是一种召唤。于是我们对很多东西不敢直呼其名,“死”就在其中,唯恐它们闻声赶来,避之不及。可我们都知道“终将死亡”这件事并不会随之改变。
我们对“死”字总是讳莫如深,用很多字来表达:“亡、故、卒、逝、丧、殒、
作古、归天、见阎王、寿终正寝、还有牺牲、献身、就义、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与世长辞、…?…”这些词无不包含敬畏,那么问题来了:佛教叫圆寂、涅槃、坐化、道教是升天、羽化,仇人呢?敌人呢?他们死了我们怎么说?对这些人我们更能直面死亡:死了、翘辫子、玩完、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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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虽然避讳死亡,但他们对死亡的理解比我们更透测,他们距离死亡很近,与古人不同,我们失去了对死亡过程的熟悉。这并没有什么不好,但是我们越是冷冰冰的、距离感的目睹死亡,感觉死亡离我们遥远了,从而缺失了对死亡的敬畏。
没有了敬畏的人,还要什么事不敢干的?什么事不能干的?
“我们敬畏死亡,所以我们叫阴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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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死了,你其实早就该死了!”五爷看着靠着葡萄架下坐着的王长江说道。
“确实,这天早该来了,活了这大把年纪早不怕死了,何况我们阴司的人?“王长江喘了口长气继续说道:”这菜地下面埋了很多死人,很多!我不记得了,我天天在这里跟他们聊天,不是希望在地下的他们原谅,只是很多时候我情愿跟死人聊天。“
…?…
“我是恶狗岭的恶狗,在这里是人、是鬼、是仙、但凡喘气的只要路过,我总是要咬上几口的,有的就咬死了,死的多了也就不在乎了,也许那时候开始,我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们全都该死!”五爷恨恨的说道:“别想被原谅,十八层地狱你们都要走一遍的。”
王长江看了眼周围,眼里不是留恋,却透着深深的恨意。“死光了就好”
说完就断了气…?…
五爷:“放心,在下面等我,很快就来,你们!老子杀一次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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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一个个黑衣打扮的出现在坐着的五爷周围,没人说话,没有人动,只有夜黑中秋风呼呼的声音。
“送五道将军…?…”
“送五道将军…?…”
“送五道将军…?…”
不多时,一个个黑衣人低沉嘶哑的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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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炼狱走一遭,转身逢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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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正是由于有了终点而成其为生命的,死亡以其与众不同的方式拥有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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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接到报警的公安局,出动当地所有警员来到了这荒郊野岭的王长江孤儿院,奇怪的是孤儿院只剩下上百个大大小小的孩子,活的!以及肯定是故意被留下来的文件。没有人,什么人都没有,连菜地地下的死人也不见了。但上百个孩子,以及那些文件所代表的内容足以震惊世界。
这家孤儿院是家黑的不能再黑的黑店,但凡跟孩子有关的罪都犯了,拐卖儿童、训练其为特殊客户服务…?…等等数不清的罪恶,耸人听闻。而这家孤儿院的客户名单更是让现场的警官颤抖,捅破天了这是!
…?…
暗网的一个聊天室里,数十个头像逐渐亮了起来。
“是五爷!”
“是五爷,谁拦得住?谁敢?”
“五爷呢?”
“死了”
“别管五爷了,先把消息压下去,影响要降到最低,用一切办法。”
“我这边已经在着手了,但需要帮忙,光我们还不够,事情太大了”
“五爷还是念着旧情的,没有死人就好办,一些纸说明不了什么,那些交易都是通过暗网的,我让人在洗了。损失是肯定的。”
“不行,五爷那边还是要查,很多人失踪了,五爷的部下我们铲除的只是明面的多,他的很多部众都销声匿迹。”
“他们想藏,这个世界没人能找到。我们只能等”
“那是五爷,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事情都这样了,还五爷呢?那时候就不该放他跑了”
“想开战吗?醃脏事都是我们做,你们就是等着收钱,世上没这么好的事“
“开战?你口气倒是大的,你代表不了你们阴司,再说,没有我们,这样营生能开的这么顺利?出事了就开始发疯咬人?“
“你想死?我退出,不干了!你给劳资等着!“
“艹!吓唬谁呢?你退出?好啊,大把人眼红着呢“
“别吵了,至于嘛,事情没那么严重“
“是啊!别吵了,先想着把事情解决,别跟钱过不去。”
“所有的事情都暂停吧!大家同意吗?”
“同意”
“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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蝇营狗苟,老百姓并不知道平淡生活下,被掩盖的罪恶。
罪恶和良善,都被时间一起淹没…?…
…?…
时光流逝,转眼三年过去了,在北方H市街头,一对姐弟跪坐在街边,面前有一个纸板,上面书写突遭家变,父母因而双亡,姐弟两流落街头,不求好人收留,但求给口吃食、路费什么的。
寒风萧萧,女孩最多6岁的样子,正用自己单薄的衣裳捂暖弟弟一双小手,瘦弱的弟弟目光呆滞,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过往行人竟视若无睹,一个个从可怜的姐弟旁走过。
看着夜色降临,冷风更是肆虐,姐姐一咬牙按住弟弟的头就大哭起来“哥哥姐姐大叔大婶爷爷奶奶,可怜可怜我们吧,给点钱吧。”
低头的弟弟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也是嚎啕大哭起来。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姐姐一看趁着一个没人的空档快速的说:“过了,过了!戏过了,你饿的哪有力气这么哭。趴地上抓人裤脚去。”弟弟顿时换了个模样,瑟瑟发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趴在地上无助的伸出小手哽咽着:“求求你们了,可怜可怜我们吧”。不时抓住过往行人的裤脚,却又无甚力气般,很容易就能挣脱。
这一招果然有些成效,不管是急于摆脱小手,还是真是我见犹怜,行人们掏腰包者多了起来。
这时道路转角有一抹黑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