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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位于神奈川藤泽市,是海南大学的附属高中。这个学校建筑及环境是和山王很像的工业审美。在校学生男多女少。男生里长得好看的就更少。像藤真这样的,身穿翔阳绿色外套走在夏天学校林荫道上,活生生一路吸引所有人的惊讶目光:他外形气质的光彩,就像一颗稀世宝石,实在太出类拔萃。
陪同我们一起来的还有花形透。到了海南篮球馆前,他们俩都站住,望着高高悬挂的那面常胜旗帜----紫色底,黄色字体,常胜两个字斗大,下书海南大附属高等学校篮球部。这两种颜色也是海南队服主色,亮眼之极。
显然这面旗帜让藤真想起了不太愉快的败北事迹----去年翔阳唯一败给了冠军队伍,而在过去整整十五年里,神奈川县,海南无一败绩。
所以,藤真没有把拥有三井的湘北,太放在眼里啊。琥珀色的瞳仁盯着他心中更强的对手,燃起斗志……他又看了一眼这幅巨大旗帜,只身往场馆内走去。
我左右环顾一下,没有穿湘北黑红色队服的人影,现在才下午五点,三井也来不了这么快吧?我也跟着藤真他们,走进了海南队的训练场馆。
他们随意找了个观众席,坐下。我效仿。
场下的球员们都穿着海南的队服,显然爱和学院的人还没出现。牧绅一毫无疑问是队伍的核心,正以一种霸气的姿势坐在教练身边听他指导----海南队的教练高头力,是个戴眼镜却身材高大和陵南田冈教练年纪差不多大的中年男,他脸有点宽。估计我的队友河田二三十年后看着就是这样吧。
场馆内明明有空调,这位教练却手里不离一把白折扇----我好奇想,是用来干什么呢?为了扇人?为了风雅?还是纯粹就是习惯拿把扇子让手里不空?示意紧握队伍权柄?我的目光开始追踪这位教练----看得出他对所有的队员,都挺严格。即使对牧,也完全没有田冈对仙道的那种纵容。
“很好。今天的训练大家都很努力。记住,海南没有天才。所有的球员都必须按照我的要求,进行严格的训练!再过三个小时和爱和的练习赛就要开始了。大家先各自休息,解散。”
海南的人开始换衣服,散场。藤真站起身----下方的牧看到了我们,和高头力说了句----
高头力教练立即仰头望向观众席:“哦!看来今晚有三位不同寻常的观众,欢迎你们来海南。”
我们走到下方场地,藤真他们礼貌地向教练问好,高头力爽快地大笑,“哈哈哈哈,去年一战时我就感叹翔阳实力确实不俗,经过又一年的成长,我们两队的再交手想必又会是一场经典战役----哈哈,神奈川后卫双雄就是藤真君和牧,你们是最好的控球后卫。”
藤真微笑,用公式化言辞回答。“我也很期待今年与海南的对决----不过根据赛程,海南要先和陵南比赛,再湘北,最后才是翔阳。那时候,四强队伍的输赢胜负大都出来了。”
“唔,希望今年依旧和翔阳出席全国大赛,哈哈哈,不过貌似湘北和陵南今年也非同一般那,第一场比赛就是翔阳对阵湘北,到时候我一定带着队员前往观摩两队的风采。“
两人这话说得都有点彼此绵里藏针感。我的视线这时候越过高头力,看向球场上一个身影:这个人穿着海南队队服,在大家都散了去休息时,还在练习。而他练的,是三分球。
我颇有兴趣地看他投——三个中才能投中一个。比三井的准确率差多了。他比三井高,单单瘦瘦的类型,气质文静面容清秀。这肯定就是一年后几乎没有失手的三分射手阿神。他和三井真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呢,一个天赋强,一个苦苦练。
高头力教练留意到我的目光,介绍道:那是我们球队的高一球员,神宗一郎。他每天都要在练习完成后,加练500个三分球。怎么样?非常努力吧?泽北同学如果有兴趣,不妨鼓励交流一下?”
我的刷分任务目录里,也有阿神相关——阿神的贴身衣物。那就只要得到他贴身穿过的球衣就行了。拿到的计划更简单:和我交换球衣啊!可惜我今天没穿山王的衣服,不过不着急,总有机会两队比赛,现在打好关系基础吧。
我欣然走过去,阿神朝我浅浅一笑点头招呼示意后,继续苦练投篮。我托腮坐在一旁,静静观察了半小时,直到他停下来喝水休息,才说:“手腕不要太僵哦,投球整个躯体的力是连贯的,下肢和腰部的力量才是关键,手腕手指类似导体——需要我示范下吗?”
阿神点点头,将球双手递给我。
这时候,熟悉的急促脚步声传来。很快,近至我身旁。
“我来示范吧,小泽。”三井朗朗说道,从我身后走出,他穿着我喜欢看的那套湘北黑红色队服,额头上剑眉处渗有薄汗—-他是从车站跑过来的。
我笑着把球递给三井。他接过,先不演示,而是直接上下打量阿神—-其气势活像动物世界里盘踞在自己地盘宝座上的小公狮子。好吧,就投三分来说,他确实是王者。
阿神则斯斯文文,有些腼腆,“请多指教。”
三井这才嗯了声。托起球,屈膝,脚尖发力,起跳,腰腹肌肉—-手肘手腕——他啊,已经是重复这漂亮动作有了肌肉记忆,投三分信手拈来的人了。
阿神露出钦佩神色,高头力悠悠扇着那把扇子,“哈哈,真是完美的姿势!不过我们这没有天才,只有苦练的本领呀。”
“阿神一定可以的。”我朝这个温柔又彬彬有礼的高一生一笑,鼓励他道。
“希望吧!”三井仰起头,有点气势逼人地说道,半点儿也不让人的骄傲霸气感充斥浑身。这家伙,相当自傲。
而我知道一年以后,天道酬勤,阿神他会成为神奈川新的神射手。不过,明年剧情年,三井的体力更好,加上持续这么久的训练,他的空白期负面影响变得极小,到时候一定会是新的巅峰状态!再有樱木花道和流川枫加入,没准,湘北将终结海南十六年无县内败绩的历史呢。
我笑眯眯看着那副巨大的紫底黄字常胜旗帜,开始遐想湘北也可以做一面,红黑两色的,配上文字就叫,常胜终结者!湘北!
三井与藤真的碰面自然又是他单方面地看不爽对方,藤真则气定神闲,我们坐在观众席上,在经过几轮湘北翔阳孰能赢对方的宣言与辩论后,爱和学院的亮相终于让这两人暂时停止了交锋,一致观察起这支赫赫有名的全国强队。
场下,爱和的教练对高头力说:“今年我们的目标是打败山王—-爱和的王牌球员可比那个山王的新人王牌要靠得住!”
这话让我迅速竖起耳朵。
高头力笑着叠起折扇再展开,“我看杂志上那孩子相当优异啊?”
“他们山王的县内比赛,这个叫泽北的家伙居然不参加!不上场保存实力也就罢了,他居然都不在场!不知跑到哪里玩耍去了!听说他平时也经常不参加队里的训练!现在他这样的年轻人啊,一点也不矜矜业业脚踏实地!相比之下,诸星可是丝毫没有这种毛病!!我最看不惯这种仗着外形上杂志就自封为第一高中生的家伙—-山王在堕落啊!诸星,你应该碾压他!能做到吧!这种吊儿郎当的家伙要是在爱和学院,瞧我怎么收拾他!”爱和教练说得唾沫横飞。
原来,我的行为是传统教练眼中不可饶恕的啊——
藤真忍不住笑出声,三井则拍拍我的手背,坚定道:“小泽是独一无二最优秀的,没有人能和你比。”
说完,还迅速拿了一块白巧克力夹心脆饼,撕开包装捧在我嘴边。
他也知道巧克力缓解心情呢,虽然我其实很好——我笑着,一口咬起饼干,飞快吃了以示没事。他果然也心满意足状。
我再看被他点名的这个爱知之星,诸星大,是个身高约185,没有阿牧强健的正常体型男子,长相端正——要碾压我可就是不可能的。看他怎么接教练的话?
这时,阿牧咳了咳,略转头看向我们四人所在。诸星大的目光也随之而来——他愣了愣,随后,“教练,我不好对没有实际接触过对抗过的球员下任何结论,实在抱歉。”
高头力笑着摇了摇扇子:“诸星反应很快呢,那个泽北荣治—-就坐在那。”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我站起,鞠躬:“请多指教。”
爱和的教练“哼”了声,“诸星!正好你让山王的王牌看看!让他清醒清醒!”
唔,幸亏堂本教练不是这类,我想,至于诸星大嘛,看得出阿牧和他关系挺好,两人是朋友,提醒他别乱说话。我结论道。
接下来的这场比赛,海南打快攻,爱知打的也是。诸星大是得分后卫,他确实有值得教练夸耀的水准:外线内线出手全都果断迅速,无球跑动积极体力优质,每分钟都有进球。
又是一个漂亮的空接!诸星大直接扣篮入筐。这是他的第二十五分了!
“泽北君觉得,海南会输吗?”藤真注视着场上的双方球员,询问道。
“这才上半场,判断还太早了。海南只不过差了十四分而已,五个三分球就能反超。”我轻描淡写说道,“不过啊,牧绅一作为控球后卫,貌似外线投篮能力不怎样----那就应该带球,以自身吸引包夹,并传球给有远投能力的队友。刚刚的神宗一郎,明显就是海南队为了一直贯彻这个战略而培养的三分球后继者----瞧!”
场上,牧运球突破来到对方半场,面对爱和的包夹依旧漂亮地传出了一个球----海南队的三分投手抓住机会,利落得分。
海南就这样紧咬分数追赶爱和。上半场第十六分钟时,双方差距缩小到了五分。而直至现在,阿牧都没有冲过内线----他可绝不是没这种能力。
“他在为下半场的攻势保存体力。”藤真静静说道,“后发制人。去年翔阳就是这么失败的。”
果然到了下半场,爱和的体力有所下降,海南继续快攻,协防,分数开始领先----交替上升。因为两队的实力差距微乎其微,比拼到最后就成了运气和意志力抗衡。最终主场的海南靠终场前一记牧的过人禁区绝杀,一分小胜爱和。
看完比赛,就得找地方住。还好海南附属中学拥有专门的宿舍楼招待来宾球员----可今天挤满了来自爱和学院的人,万幸最后在高头力的安排下,我们一行四个人,最终分到了两个单间。
毫无疑问,我和三井一间房。看到那对于两个篮球运动员绝对不够宽的床铺,三井抢先说,“小泽,我睡地上,你睡床吧。”
“我觉得我们两可以挤一挤,不用你睡地板。”我坦然说完,却看见三井脸红了红,连忙摆手,“不,小泽,要是我们睡一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你睡觉踢人?打呼噜?口水流到我脸上?”我笑着问,他支支吾吾----算了,估计是少爷从来只习惯睡宽敞大床,和人挤难受,不强求。
其实,我的精力是很好的。当晚躺下,听着三井在地上明明没睡着却躺着弓着背一动不动,呼吸频率也有些粗重……他在忍什么啊?我都替他难受,干脆爬起来,托腮。“要不,三井,我们聊天吧?今天海南有一个大缺陷,我可没和藤真说,当然可能他也知道,你看出来了没?”
三井闻声坐起,声音有些哑,他清了清嗓音,一本正经道,“我先去冲个凉清醒一下,回来告诉你答案,小泽。”
……不是洗过澡了吗?大概是少爷认为这里实在有些简陋,又睡了地板,必须再洗。
等他再回来时,幽暗的灯光下,他穿着充当睡衣的湘北赤红色篮球队服,恰到正好的均实肌肉若隐若现,露在外面的赤膊滴着水珠----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把有点厚度的运动长裤给穿上了。
他没有坐到床上来,而是以好看的姿势,靠在墙边,凝视着我的目光饱含笑意:“海南的问题,是篮板球,对吧。全场比赛,哪怕牧绅一极力对抗,他们也没抢到几个篮板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