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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不必如此紧张,奴家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苏己坐回原处,玩着手指:“既然都与仙君说了这么多,奴家也不介意再说多点。”
“宗家血统高贵纯正,性格虽多变但好养,忠心恋主还高傲黏人,俗话说得好,养猫趁小撸猫趁早,久了就任您为所欲为了。”
渊归压根就没听进去,现在他只想知道灵修沅到底为什么要帮自己,她到底是什么。
“灵修沅她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在这。”
苏己嗤笑一声:“她可以是您手中最锋利的剑刃,也可以是被您捧在手心疼着呼着的主子,一切皆随您心意。”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这纯属就是一个意外,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你若真想知道,到时自会知道,随缘吧!”
“仙君,奴家这次最后再给您一个忠告,要学会接受别人的好意,这次渡劫吧!”
起身拿起桌上的银链,放到渊归手里,并在他的左手上留下咒法。
“这个就送您了,以后会派上用场的。”
……
渊归找到灵修沅时,她正一身男装与人赌博。
“兄台可真要与在下赌博?这可是生死局。”沈家公子沈丘,显然是信心满满。
说实话,灵修沅确实是犹豫的,要是这人类输了之后,真把命给自己就不好办了,阳寿未尽就这么死了是要被骂的。
沈丘看着灵修沅摸着下巴一直在考虑,过了许久还是没有答案,便做出了让步。
“我看兄台的年岁比我少上几岁,这种大场面大约也是第一次见,本少爷就当照顾一下新人,叫我一声哥哥,叫哥哥就把赌注改改怎样?”
沈丘挑眉看着对面的灵修沅,上下打量起来。
眼前的小公子相貌难得一见,虽面上热情,但那眉眼中满是不可言说的冷清。
这种人,往往更能引起沈大少想要结交的心思,。
同女子般温润的眉毛,漂亮的丹凤眼中那湛蓝的眸子,就像不可多得的美玉,清澈美丽。
高挺的鼻梁,总是带笑的红唇,很难想像他是怎样残忍的一个人。
灵修沅见有一台阶下,赶紧双手合十,应了他的意思叫了声:“哥”。
沈丘正是被这一声哥叫唤得心花怒放:“没想到我这小弟不止长相好看,就连说话也是软软糯糯的,像女子一样温绕,听你说话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灵修沅本就是女子,所以并未觉得此话有何不妥。
催促道:“我们快开始吧!”
沈丘应道:“好!那我们这样赌好了,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的一个要求,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不许反悔!”
“好。”这种小事,灵修沅想都不用想就答应了,反正人类眼界不高,提的要求永远都是那几个。
不是一夜暴富就是当皇帝,最大的也是长生不老,这些对他们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而且沈丘毫无赢的可能。
渊归也在此时来到了灵修沅身后,在她脑壳上敲了一下,毫不留情:“小小年纪就学会赌博了。”
灵修沅摸摸头上的发冠,生怕被渊归打歪了。
渊归瞥了面前的公子哥沈丘一眼,才对主子说:“不用摸了,没歪。”
灵修沅得知自己形象还在,不由得松了口气,拨弄几下往左倾斜的刘海,继续与沈丘赌博。
“哥,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好。”沈丘拿过蕊捧在托盘中的骰子和器皿,随手就把三颗骰子扔进器皿中,胡乱摇晃,最后扣在桌上,抬眼看向灵修沅,说道:“来吧。”
灵修沅的鬓角并没有一起束起来,而是由它垂在脸旁。
渊归难得放下了对她的成见,撩起鬓角在手中仔细观看。
这个灵修沅,与被留在村里的灵修沅不一样,她的头发是黑色的,像木炭一样,长度直逼臀部,发质极好,很是柔顺。
拿在手中仿佛随时都会滑下去一样,还有着淡淡的香味,像是花香。
灵修沅不怎么喜欢头发被人拿着,就把头发从渊归手中放下来,回头顶了他一句:“不要随便玩我头发,头发很好玩?”
说完就继续盯着那桌中央的器皿,想押大还是押小。
沈丘撑着脸,挑眉看他:“小弟你可想好了。”
灵修沅突然站起来,摆出了气势,看起来是有那么几个意思,兜着范装个逼:“所谓的赌博必胜之法,就是信自己会赢。”
“当你相信自己赢了,那么你就赢了,这就是赌博的精髓奥妙,天底下所有参赌之人就是图这快感,才会不惜一次又一次,哪怕是倾家荡产。”
沈丘听完了,忍不住为灵修沅拍手鼓掌:“看来小弟对这看得很是通透嘛,说的确实不错,果然也是和兄长我一样,是从大家族里出来的,那么你是押大还是押小。”
灵修沅双手撑在桌面上,气势上了不止一层楼,充满了自信说:“四四六,我押大。”
“气势果然不错,不改吗?”沈丘问道。
“不改。”灵修沅说。
渊归就这样静静看着,因为他知道灵修沅绝对会赌赢,认识她两世,还没见过她赌博哪场输过。
沈丘动手了,是指在器皿上面轻轻点了一下,在里面的骰子顷刻间化为一堆白色的粉末。
渊归当然看清了他动的小手脚,却也只是看破不说破,因为他期待灵修沅那只傻猫,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只是想想,笑意就掩盖不住了。
“那就开吧。”
这种小事用不着灵修沅亲自动手,渊归已经帮她代劳了。
果不其然。
一拿起来,里头的骰子都成了一团白色的粉末,静静躺在桌上,风一吹就没有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灵修沅懵圈了。
蕊和莲早在一旁偷笑起来。
“那这局怎么算啊!”灵修沅问。
我记得这种情况,上辈子也曾遇到过不少次,是怎么解决的早己忘了,现在哪知道怎么办。
渊归为她解释起来:“这是凡人的一种武功,名曰碎空指,招如其名,中招之人表面上看来毫无异常,但内里五脏早己破损。”
灵修沅关心的不是这些,而是这场赌局是不是要重开了。
“那现在变成这样,是不是要重开了。”
沈丘站起来了,打开折扇扇着微风:“能拿到我的条件的,从来都不是这几个骰子,这个条件就给你了,小弟。”
“我家里的奴仆找到这来了,就不能在这继续逗留了,其实兄长我还想再和你多聊几句的,但现在看来却是不行了。”
沈丘拔腿就跑。
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界,灵活的穿来穿去,身形也是极为熟练的。
没一会儿,就像一条滑鱼一样,溜没了影。
灵修沅看着沈丘消失的方向看了一会儿,才把话说出口:“人类,让我们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