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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时候，渊归也不能开口提醒她。
白雅把耳朵露出来，竖在头顶上，仔细听着小猫的一呼一吸。
就这样等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白雅忍不住开口问了。
“小猫，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灵修沅还是没有作答，一动不动的，好似没听到一样。
不会是聋了吧，还没有动静。
正当白雅这么想时，渊归难得主动把人叫过来：“小狐狸，你过来。”
白雅立刻就迈着小短腿跑过去了，停在渊归面前，保持着三尺以外的安全距离。
“仙君何事找我。”
“你用的是什么妖术。”渊归虽然问的是白雅，但那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灵修沅身上，可见对她还是十分重视的。
“这个法术，比起刚刚的那个倒是简单了很多，就是让中术者回想起以前的记忆，由她自己困在影响最深刻的一段回忆中。”
“然后不断分化，化为幻象映于眼前，接下来的就看中术者的情绪了。”
“不过这个幻术并没有什么作用，尤其是对于心思单纯的小孩子，我想小猫那么大只的时候，也被兄长施过这个法术，但没一会儿就失效了。”
“小猫应该也快了吧。”
白雅说完，不禁笑了起来，看着被困于幻术之中的灵修沅，她并不知道接下来事情的严重性。
但很快的，她就发现了异样。
指着灵修沅说：“仙君，小猫是不是长高了，目测已经到我眼睛这了。”
“嗯。”渊归的感触比白雅那小妖怪深多了，不知胸口逐渐烦闷，法力也在被抽走，并且越来越多。
即使有那种不好的预感，渊归也没有阻止，而是随灵修沅取。
灵修沅自从吸进那口雾气之后，就头疼得厉害，而且脑中不断闪过支离破碎的画面。
很快就拼凑成了一小段一段的无声记忆，在她脑中乱放，豪无规则。
白雅这下慌了，她看到小猫身上瞬间燃起烈火。
情急之下便顾不得其他，抓住仙君的手，问：“仙君，这下怎么办啊！小猫着火了。”
渊归还没回答，白雅就把手松开了，她想起来了，小猫是中了术才这样的，只要把幻术解开，一切都会变回原样。
在法咒快程完之时，渊归毫不犹豫给她泼了盆冷水：“不用试了，己经来不及了。”
满腔热血瞬间就被浇熄，但只一会儿就又恢复如初：“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结果呢！就算结果已经注定，不到最后一刻，又怎么会知道奇迹不会发生呢！”
如果说以前的渊归对她是毫无看法的话，那现在只觉得，现在的她和上辈子记忆中的，太过扎眼。
一个对人对事不到最后一刻的尘埃落定，绝不会放弃，一个既然早已注定，何必再行多余。
她到底都做过些什么。
白雅已经把幻术解开了，火焰也熄灭了，灵修沅也一直维持着看着白雅的姿势，不同的是……
“她，长大了。”
白雅满是不可思议。
散乱的黑发，白皙的双肩，小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修长有型的美腿，无神的瞳孔。
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完美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