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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学的日子轻松愉快。摆脱肉体的束缚之后,王昊的记忆力大幅提高,完全不需要记笔记,本身理解能力也是吊打英国儿童,尤其是格兰芬多的儿童。这导致罗恩的学渣属性更加突出、赫敏的学霸属性不那么突出。
对于中国的广大粉丝来说,如果能收到入学通知书,即使枯燥的魔法史都会听得津津有味,哪会抱怨上课。不过从亲身接触来看,巫师小朋友们对魔法课程的态度是远没有魁地奇、巫师棋有兴趣的。毕竟对他们来说,魔法既不奇特、也不罕见,跟语数外一样,只是谋生的基础。
想必墨子、鲁班、宋应星到了现代,也会感慨竟然没多少人愿意学电工、汽修和挖掘机。
没有课的时候,王昊把完成了的作业丢给发愁的罗恩,就跑出休息室瞎逛。
他第一天就跟洛丽丝夫人——费尔奇的猫成为了熟人,连带着费尔奇对他也友善了一点。虽然洛丽丝跟“萌”毫不搭嘎,但真正的猫奴是不看颜值的,只要名字里带“猫”,都可以撸——是的,洛丽丝降低了海德薇被撸秃的可能性。
第一节魔药课,王昊拉着罗恩早早到达教室,他决定把斯内普的声望也刷到友善,一是为了以后少些麻烦,二来也出于对斯内普的同情。
“生死水,先生。”斯内普向他提出水仙根粉和艾草液的问题后,王昊果断回答。
“你对此感到很得意?”斯内普不爽地盯着他。
“没有,先生。”
斯内普面色凝重,追问道:“在哪里能找到牛黄?”
“牛的胃里。”
“你的眼睛不舒服吗?波特。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什么情况?”王语嫣困惑了)
“是同一种植物,统称乌头。”
“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认为回答出一些简单的问题就可以挑衅教师...格兰芬多扣1分。”斯内普脸色发青。
“你是不是在眨眼睛?”王语嫣在‘书架’只能收到王昊的视野和声音,她根据闪啊闪的屏幕猜测道。
“卖萌不管用吗?我在传达善意啊。”王昊挠头。
“建议直男不要随便尝试卖萌...即使是用小正太的身体。”王语嫣叹气,“而且,你也别全点坦克天赋拉仇恨,稍微点一些外交术吧。”
......
沮丧的事情不止一件。在飞行课上,王昊忧伤地发现自己的飞行天赋也不及哈利,虽然飞天扫帚响应他的多次呼唤飞到了手里,但显然没达到“立刻”这种程度。
这也不能怪飞天扫帚——王昊从身体到灵魂都有点恐高:他曾经梦见自己能一跳几米高,然后在梦里就怂了,只敢趴在地上往前横着跳……
尽管如此,魁地奇找球手的资格还是要争取的。在马尔福捡到纳威的记忆球之后,王昊不等赫敏阻止,双脚一蹬也飞上了天。
“你不会是第一次用飞天扫帚吧,破特?”马尔福得意地盘旋着。
王昊高估了自己,原著中哈利可是“像标枪一样”地射向马尔福,还能稳稳地调头,继续威胁他,才逼得马尔福放弃记忆球。
但他自己正抖抖索索地调整姿势,总感觉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落扫帚。
“不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身体,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是面对恐惧…”在心理暗示下,王昊控制扫帚不停走直线,来缓解从左右两边掉下去的恐惧——就像自行车一样,骑快了反而不担心摔倒。
俯身趴在扫帚上后,感觉就更平稳了。王昊渐入佳境,转弯也灵活了一些。
“有项指引需要提前了”,王语嫣的声音突然传来。她在发现王昊能回忆起几乎全部原作后,就经常放手让他自己探索剧情,美其名曰“不扼杀创造力”。
王语嫣说道:“自己梦境里擅长的能力,可以逐步在其他梦境里得到运用,这需要一个慢慢适应的过程。越基础的能力,适应最快。如果你要抢球,可以试着用一下能力。”
王昊眼前一亮,此时随着他的紧逼,记忆球已经被马尔福用力扔了出去,他完全无视球的轨迹,径直向城堡飞去,在麦格教授窗外勉强追上了球。
向前伸出右手,王昊尽力召唤气元素把记忆球吸过来——但是没什么反应。在球要撞上墙壁的一刹那,他猛地攥起右手,记忆球像被击球手狠抽了一棍,飞进手里,成功了!
在被麦格教授带着去找球队队长伍德的路上,王昊兴奋地跟王语嫣说:“已经很久没操控元素了,还好刚刚爆种。”
王语嫣无语:“不是爆种……你不经过练习,直接使用元素这么复杂的技能,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刚刚你无意识地使用梦境的积分强行召唤了元素,相当于一次性地租赁了能力。”
“是吗,怪不得分数栏少了一截,所以我现在还没有掌握自己的能力?”
“也不是没有好处,一次成功的经历可以大幅提高你的熟练度。并且你可以从更基础的能力开始,比如跑得快、跳得高;或者受限制的能力,比如只能在水面环境中使用的水元素,这些难度低一点。”王语嫣解释道。
王昊沉默了一会,说:“我好像已经掌握气元素了。”
王语嫣:???
王昊补充道:“我的能力在自己的梦境中就是有限制的:无法对生命体直接造成伤害、只能在自己身体周围使用。刚才第一次尝试时,我的要求太高了,这会儿在心里反复提醒这个限制,一下子就恢复了对气元素的感应。”他张开手感受了下,“现在能正常使用了,不过初始的能力恐怕只能吹起一片树叶。”
“这个速度适应元素天赋确实很快,即使是简易版的。看来你牺牲了伤害和范围,换来了多元素掌握,也降低了门槛——为什么会形成这种天赋呢?”
“很正常吧,在生活中特别方便。点个烟、加热咖啡,比火球术实用多了;打扫卫生时吸灰尘、滋水也比暴风雪实用多了。如果我使用的元素范围又大、伤害又高,可能早就在梦里被制裁了,也不会一直醒不来。”
王语嫣:“有道理,我们都是在清醒状态下进入梦境,优先测试自己最擅长哪些自保或战斗技能。你是在适应虚幻的生活场景时作出了潜意识的选择。”
王昊继续问:“你之前提到这个梦境可以作为训练场,但是我在自己的梦境里使用更自如,为什么要在这里训练呢?”
“因为自己和别人的梦境,是不兼容的。你自己的梦境相当于单机或私服,到其他梦境里就不能为所欲为了。‘游乐场’这个梦境有完备的规则,可以把能力稳定下来反复使用,而大多数梦境并没有成功率的下限。以后在那些梦境里能发挥到什么程度,就看你在‘游乐场’把熟练度提高到怎样了。”
“了解,那我就开始好好练级了。”王昊一边走路,一边控制风不停吹着自己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