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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仗着白马神骏,轻松甩开袁紫衣,直奔下一段剧情。
田归农得到假冒“毒手药王”的石万嗔帮忙,第一次毒害苗人凤未果,难免不会再出阴招。王昊多番劝说,苗人凤才顾忌幼女的份上,勉强同意去沧州暂住。
虽然不必去找毒手药王解毒,王昊仍是孤身去了洞庭湖畔的白马寺镇,照着大致方向找到一片深蓝色的花圃。
此时太阳西斜,花圃中没人,旁边茅舍却有炊烟升起。
王昊远远下马,走到门前:“晚辈胡斐,拜见药王前辈。”
“这里没有药王。”屋内传出冷冰冰的声音。
这种回应不出意料,王昊继续道:“晚辈胡斐,拜见无嗔大师。”
“也没有无嗔大师。”
“晚辈得到消息,无嗔大师的同门‘毒手神枭’从苗疆回到中原,意图对药王门人不利,正顶着‘毒手药王’的名头招摇撞骗,特来报信。”
屋门终于打开,现出一个瘦不拉几的黄毛丫头,眼睛在暮色中闪闪发亮:“你与无嗔大师是什么关系?”
应该就是程灵素没跑了,王昊一本正经地回答:
“与无嗔大师相识的是金面佛苗大侠,天龙门田归农从‘毒手药王’那里弄到断肠草要加害于他,但苗大侠不相信无嗔大师会这么做。晚辈经过探查,偷听到一些信息。”
“进来吧。”程灵素的语气终于大为缓和。
取得初步信任之后,王昊参照原剧情,随她惩戒了师兄师姊,然后以“如果无嗔大师在世,想必会清理门户,阻止石万嗔伤害无辜、败坏药王名声”的借口,说服程灵素同去天下掌门人大会。
王昊不及胡斐诚恳老实,但手握攻略,嘴又能说,还没有美貌的意中人,很快就让程灵素敞开了心扉。他并非颜狗,对袁紫衣也是真心厌恶,因此刷好感度时没有欺骗纯情少女的负罪感,反倒是真心赞叹程灵素的机智和果断。
二人时间充裕,王昊带着程灵素在北京吃喝玩乐了几天,尽量利用剧情空隙填补心中遗憾。
然后终于,大会开幕了。
福康安阴险地设置了二十四张座椅,分别对应八只玉龙杯、八只金凤杯和八只银鲤杯,试图挑起武林的无尽争端。少林大智禅师、武当无青子、三才剑汤沛、黑龙门海兰弼内定了前四名,并兼任裁判。
司仪安提督宣布完规则,王昊一溜小跑着坐到海兰弼旁边。场内嘘声笑声响成一片,这么多掌门在谦让着避免成为出头鸟,倒让不知道哪跑出来的愣头青拔了头筹。
王昊人畜无害地笑着,心中克制:“你们看我是饭桶,我看你们何尝不是一群坐着的积分呢。”
在他的带动下,身形雄壮的二郎拳’掌门黄希节、独脚大盗‘燕青拳’掌门欧阳公政和没有拿刀的“昆仑刀”掌门西灵道人赶紧抢下剩下三张椅子。
一名武官上前,指着王昊朗声介绍:“这位是...‘猫形拳’的掌门人苗喵老师。”
台下的笑声瞬间引爆,淹没了后三位的介绍,台上坐着的几位也忍不住转头反复打量。
椅子还没焐热,就有人跌跌撞撞地晃悠到厅中,拿着酒壶酒杯转了两圈,对王昊说:“我酒鬼也想要个杯子装酒喝,小子,你自己下去吧。”
武官见王昊选择起身应战,介绍道:“第一个上台挑战的是“醉八仙”掌门千杯居士文醉翁。”
文醉翁虽然衣衫褴褛,满脸酒气,但一副前辈高人的神情,示意这个不识相的小子赶紧出手。他身法高明,醉八仙功夫也轻松克制这种笨手笨脚的年轻人,正好首先挑战,抢个头彩。
王昊不为所动,挑衅道:“呵,你是挑战方,不出手的话我可不算输啊。”
话音未落,对方捏着酒杯的右手已经打到面门,他上半身横移,身体扭成歪把茄子状,躲了过去。
文醉翁右拳落空也不在意,抬手将杯中酒高高地倒入嘴中。台下看到杯中原来装满了酒,快速击出时却一滴未洒,纷纷叫好。他又斟满一杯,扭着各种醉态施展出醉八仙的功夫。
王昊的目标是引诱更多人挑战他,打败尽量多的选手,因此没法放飞自我、秒杀对手。他耐着性子闪躲,顺便吐槽对方“醉是醉了,一点都不仙,歪手歪脚的打不到人”。
时间拖得久了点,文醉翁面子挂不住,已经放弃防守,全力进攻,仍然一无所获。他抽空喝光了酒,突然“噗”地向王昊猛喷,密集的酒液却无视物理规则,齐刷刷地180°调头,糊在自己脸上。
文醉翁使用这招无数次,从没想过会有这一种结果。他的酒壶自带机关,倒出的第二杯酒实是含有迷药的“谪仙”,慌乱之下已经吸入少许酒气,但还没等醉倒,裆部的剧烈疼痛就令他清醒过来。
疼痛如此清晰,连加了迷药的酒精都无法掩饰,文醉翁无力倒地。
致命打击是猫拳门的传统艺能了,要扮猪吃老虎,只能多用些下三滥招式。而且根据原著,此人作恶多端,可能还是个采花贼,王昊干脆没收了作案工具。
群雄听到“吧唧”的爆裂声,都不由得正襟危坐,夹紧双腿。性子急的已经叫嚷着开骂,老成持重的也在摇头不屑。
一个腰插大烟袋的老头率先上场,戟指斥道:“小畜生卑鄙无耻!文二弟见你年轻,手下留情,你竟然用下流手段伤人!”
这是“玄指门”的掌门上官铁生,自称“烟霞散人”,跟“千杯居士”文醉翁狼狈为奸,合称“烟酒二仙”。他们这是没遇上“白糖先生”,不然非得收归国有,组成“糖烟酒供销社”。
“别浪费时间了。”王昊勾勾手指挑衅,然后继续闪躲。
上官铁生打了一堆miss,抬起烟袋吸了两口,也对着王昊喷出,对方“呸”的一下喷回来。他已有防备,屏息追击,没想到王昊突然贴脸,重重踩在脚趾上。
“嘶!”上官铁生都没敢大声呼叫,但烟雾像触须一样嗖得钻到他鼻子和齿缝中,紧接着王昊一提膝盖,场上响起熟悉的“吧唧”声。
台下发出此起彼伏的“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