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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听话的趴在了止水的背上。
止水站了起来,背着他往回走,没再对鼬说话。
鼬趴在止水的背上,呐呐道:“对不起。”
止水没理他。
小布丁胡乱逞强就不可爱了!
鼬小小声的道:“给你添麻烦了,我很抱歉。”
止水被他气笑了:“我生气是因为这个吗?”
鼬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止水道:“受伤了不开口说出来,还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逞强也要有个限度!”
鼬张了张口,想要解释。
他不是在逞强,他只是觉得不该给止水添麻烦。
是他自己同意来练习手里剑的,也是他自己在落地时不小心扭伤了脚,他该自己负起责任承担后果。
止水对他很友善,但到底是第一次见面的人。
他连面对父母时,都很少让父母照顾,对今天才认识的止水,更是理所当然的觉得不能给对方添麻烦了。
但这些解释在鼬的脑海里晃了一圈后,终究没有被说出来,鼬只是闷闷的低声道:“对不起。”
止水也就是一开始被气到了,鼬再次道歉后,他很快就意识到,鼬恐怕不是在逞强,而是真的觉得自己不该给他添麻烦。
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这种程度的贴心隐忍和擅于伪装。
止水已经气不起来了,只觉得有点心疼。
这孩子温柔得都让人难过了。
止水叹气道:“你有点自己是个小孩子的自觉啊!”这么体贴做什么?
鼬道:“止水桑自己也是小孩子不是吗?”
止水道:“我比你大四岁!”
鼬道:“所以止水桑是八岁的小孩子。”
要不是现在是背着鼬的状态,止水一定要狠狠揉乱鼬的头发。
看见止水背着鼬走了进来,有纱笑道:“这是怎么了?鼬累了?”
止水将鼬放到坐垫上:“他的脚扭伤了。”
有纱皱紧了眉头,责怪道:“让你照顾鼬,你第一天就让他受伤了?”
鼬道:“是我自己不小心。”
止水道:“妈,你先把医药箱给我啊!呆会我会好好听你说教的。”
有纱给了止水一个眼刀,然后去取了医药箱给他。
止水打开医药箱,拿出药膏,拉开鼬的裤子,给他敷上:“有点痛,你忍忍。”
“嗯。”鼬点头。
于是止水开始用手将药揉开,他力道不轻,毕竟轻了就没用了。
这样的疼痛,一般的小孩的话,这会儿应该就在大哭了吧!
但鼬始终很安静,神色淡淡的,漂亮的黑眸里没有丝毫波澜。
对一个小孩来说,这种忍痛能力,显得十分异常。
止水将药揉开后,拿出绷带给他缠好。
鼬微微低头,很有礼貌的道:“谢谢你,止水桑。”
止水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抚道:“很快就会不痛了哦!不怕不怕。”
鼬很意外的眨了眨眼睛。
很少有人,或者说基本就没有谁会对他做出类似的安抚。
因为鼬在任何情况下都总是表现得冷静从容,好像可以承受任何伤痛,处理任何糟糕局面一般,因而所有人也就默认了他是不需要保护或安慰的。
止水伸手将鼬捞了起来,抱在怀中:“走,去我房间吧!”
鼬很不习惯被人抱在怀里,至从他能走路以后,连父母都没有抱过他了。
止水无视怀中有些无措的鼬,将他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放到了床上。
鼬跪坐在柔软的床上,小小的孩子,看上去却有种奇妙的端庄感。
止水道:“小布丁你好适合做装饰品哦!如果有你这样的布偶,我一定要去买!不过你这么跪坐着,脚不痛吗?”
鼬道:“不痛的。”
止水扶额,放弃了委婉劝说,直接上前双手撑着他的腋下,将他举起来:“乖乖听话!”
明明是个小孩子却很不适应被当做小孩子对待的鼬脸上闪过羞赧:“请放我下来!”
止水干脆把他抱进怀中:“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
虽然鼬彬彬有礼的样子看上去很是赏心悦目,但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这么严格的自我约束,简直是*屏蔽的关键字*!
鼬僵硬的被止水抱在怀中,不知道该摆出什么姿势的好,半响后,他试探性的伸出手,学着自己见过的其他小孩的样子,将手轻轻搭在止水的肩膀上,搂住他的脖颈。
“小布丁真乖!”止水夸奖道。
鼬道:“那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止水道:“才说你乖就不听话啦!”
鼬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相处了大半天,这还是止水第一次看见他有失礼的举动。
止水很惊喜的道:“不错,就这样,好好保持!”
鼬问:“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知道你这样教我吗?”
止水耸耸肩:“放心放心,不管是富岳大人的棺材脸还是美琴阿姨温柔到让人发毛的微笑,我都很习以为常了!”
作为常年被各个长辈说教的人,止水表示他无所畏惧!
鼬:“......”
晚饭时,止水的父亲,宇智波阳生也回来了。
一家人坐在饭桌前。
止水夹了一筷子菜递过去:“啊~~~~”
鼬很为难的看着那筷子菜。
阳生看着自己恶趣味的儿子,抬手就是一个爆栗:“别欺负人家!”
止水险些把菜掉桌子上,他揉着自己的脑袋抱怨道:“痛痛痛,爸,你又到每月的那几天了吗?”
阳生道:“饭后你跟我去道场消消食吧!”
止水道:“这是放学后天台见的家庭版本?”
阳生好悬没把筷子给捏断了:“果然我们还是现在就练练手吧!”
止水道:“你这么认真的跟你才8岁的儿子计较,你都不会不好意思吗?”
阳生道:“这个时候你又记得你才8岁了啊!”
父子两个你来我往的开掐。
有纱对鼬道:“这两个家伙心理发育迟缓,跟长不大的小孩似的,让你见笑了!”
鼬轻轻摇头:“没关系,这样很热闹。”
鼬对晚餐的记忆是什么呢?
苍凉的老式和屋,大得过分的桌子,独自坐在桌前的他自己,过分寂静的屋内,连筷子夹菜的声音都清晰可闻。